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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一阵子的腿,覃九寒见妻子缓缓入睡了,才慢慢松开手,也熄灯睡去。
日子又颇为平静得过了许久,除了孙卢总是愁眉苦脸的四处跑,其他事情都很顺利。因着剿匪的事情,他虽然因为只是一介县令,并无资格上折子给皇帝,但周知府却是卖了个好,特意写了一份折子,将盂县剿匪一事如实上报了。
当今未必觉得剿匪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但对于官员能有些作为还是很欣喜的,尤其是这个干实事的官员还是他亲自放到地方去锤炼的,前因后果这么一联系,便显得他很能识人用人了。
不光是他自己这么觉得,朝中百官也个个是人精,覃九寒明面上是皇帝外派到地方的,但实际上又被太子梁喻当做自己人。百官未必个个都知道这层关系,但论起体察上意,实打实是皇帝肚中的蛔虫。
百官中好几个都特意上了折子,明面上是夸赞覃九寒这个盂县县令当的好,但实际上又明里暗里拍龙屁,拍得皇帝晕乎乎的,一时之间都快觉得自己赶超三皇五帝了。
梁帝本来不是什么贤德的明君,很是喜欢被人吹捧,不然也不会被贵妃和太子母子哄得对皇后离心离德。被百官这么一夸,又被最喜欢的儿子太子一吹捧,好了,拍板说要重赏盂县县令覃九寒。
至于一个小小的县令要如何重赏,就成了其他人要愁的事情了,反正皇帝他自己下完命令就抛到脑后了。
覃九寒虽说被太子视作自己人,但到底只是个县令,再如何重赏,也不能越出这条线。但当今圣上又开了金口,说要重赏,那就是重赏,否则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这事情原本被交给了内阁,草拟圣旨一事,素来是交给内阁的。
偏偏内阁阁老恰好回乡省亲,而剩下的都不敢拿主意,这事最后就求到了太子梁喻跟头。
梁喻一听,觉得巧了,他正琢磨着这覃九寒这般才行出众,他得想法子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礼贤下士的风采,才好让人死心塌地给自己办事。内阁的人求到他跟前,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他当即将这事应了下来。
梁喻琢磨了一夜,终于琢磨出了怎么个重赏法。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自然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他倒是能送一份大礼给覃九寒。既不动声色表明了圣上对其的看重,也能不越过那条线,失了规矩和体统。
梁喻这边很快捎人给内阁捎话,内阁也赶忙写了折子,皇帝早已将这事情忘了,随意瞟了一眼,便吩咐他们下圣旨去。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覃家人,还不知道有一份大礼正从京城来。
此时的覃府,正忙碌于一遍又一遍查看产房布置是否有纰漏。一直到了二月末的时候,府里才有条不紊的动了起来,准备迎接府上第一个小主子。
妻子发动的时候,覃九寒正在书房里,他执着一支笔,笔尖触着宣纸,正在沉思什么。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覃九寒只觉得心头一颤,笔尖也随之一颤,一滴墨水晕湿在宣纸之上。他一把丢下湖笔,径直推门而出,差点同他撞个正着的杨辉正要开口说话,只听得覃九寒急匆匆的一句“去后院”,便只看得见他的背影了。
杨辉一愣,心道:大人难不成会算?他都还未说出口呢,怎么大人就心有所感一样?
杨辉不过愣了片刻,便急赶慢赶追上覃九寒,喘气道,“大人,夫人那边发动了。”
覃九寒却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脚下的脚步不由自主加快了许多,背在身后的手也情不自禁捏起了拳头。
主仆二人到院子里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种杂乱血腥的画面,院中丫鬟们有条不紊进进出出,或是端着水盆或是捧着干净的棉布。杨辉直接抓住一个丫鬟,问道,“夫人现在如何了?可还顺利。”
那丫鬟年纪不大,眉眼中皆是迷惘之色,嘴皮子上下一翻,开口就是吉祥话,“夫人福泽深厚,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杨辉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覃九寒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忐忑了,快走了几步,越过一个端着热水的丫鬟,径直入了早已布置好许久的产房。
“大人?”玉泉惊讶出声,顿时引得产婆回头,本来要呵斥出声的话,被那一句“大人”给硬生生憋了回去,牙缝里钻出一句软绵绵的话来,毫无震慑之力,“男子进产房不合规矩。您这……”
覃九寒却并未搭理产婆等人,而是直奔床边,玉泉不由自主便挪开了身子,给覃九寒腾出一个位置。覃九寒倾身而下,摸着妻子被汗濡湿的黑发,轻声道,“让你受苦。”
蓁蓁此时的状态倒还好,妇人发动到分娩,大多要经历一段时间,短则半个时辰,长则几个时辰也是有的。因此,除了些许的阵痛,她的意识还十分清晰。听了这话,抿唇一笑,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服帖在额头上,模样有些狼狈,眼里却像是闪着光一样,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的道,“相公,我有点饿了。”
产婆就这么看着方才还一脸沉静的县令夫人,转眼间就如小女儿般做出撒娇的作态,忍不住心内啧啧称奇:我老婆子接过这么多回生,就数这县令夫人最有手段了。瞧瞧,谁说女人做个能干的贤妻良母就行了,那要让相公心甘情愿疼着宠着,不娇一点还行?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敢置喙的,见覃九寒朝她投来询问的目光,忙道,“夫人这会儿还有力气,是该吃些,这是没什么忌讳的。”她正要继续说,就见方才还盯着他的男人很快已开立视线,低头去轻声询问妻子,“蓁蓁,想吃点什么?”
蓁蓁眉眼一弯,脱口而出,“想吃糯米圆子,芝麻馅儿的。”
玉泉很快下去,因着厨房早就备好了这些东西,因此一碗滚烫的糯米圆子很快被端了上来。
糯米圆子下肚,蓁蓁脸色都红润了些,糖本来就是饱腹的东西更何况,糯米圆子里塞满了甜甜的糖浆。
覃九寒又陪着妻子坐了一会儿,就被玉泉和杨嬷嬷劝着出了产房,倒也不全是因为什么规矩不规矩。男子不许入产房,是有几分道理的,女为悦己者容,哪个女子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露出那般狼狈不堪的模样。虽说这话在覃九寒心里就等同于放屁,若是一个男子被自己妻子为自己生儿育女时的模样吓到,那算什么男子?
狼心狗肺差不多。
蓁蓁发动的时候是在辰时末的时候,大概是腹中孩儿极为心疼娘亲的缘故,还未到午时,屋内便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亮而有力。
产婆赶忙推门而出,嘴里说着吉祥话,“恭喜大人喜得麟子,小少爷手脚有力,日后必成大器!”
覃九寒沉了许久的脸终于露出轻松之色,唤杨辉带产婆去领喜钱,自己则进了产房。
此时的产房还残留着一丝丝的血腥之气,虽早已取了去味的东西,但因为产妇不得见风,一时半会儿不能开窗通风,屋内的血腥之气还充斥着众人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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