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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双打眼一看,只见那人是个须发灰白的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杏黄长袍下瘦骨嶙峋,全身加起来好似都没有二两肉。原来他弯刀的刀脊上串着七枚颜色各异的大铁环,弯刀舞动之时,七种色彩与刀光相融,致使他刀光绚烂多彩,同时铁环相互撞击,发出尖啸之声。
陆无双心道:“此人这柄兵刃倒是很有些与众不同!”
那老者身后人影微晃,又奔出三个青年男子来,两人持刀,一人执剑,刀剑无鞘,刀剑晃动,三名青年已将陆无双围在了垓心。
那老者面无表情,七色弯刀倒提,自三人身后缓缓走近,杏黄长袍猎猎飞舞,虽身形消瘦,却极有一股威势。
与云殿欢相斗那黑面汉子见了那老者,登时神色一奋,长剑稍停,凝而不发,喊道:“姚大哥,你回来了。”
“嗯!”那老者微一颔首,缓步走到那少年身前,伸手将那少年从地上扶起,触到那少年右臂,只觉得一股寒气自那少年身上袭来,如探坚冰,面上登时一凝,斜斜打量了一眼陆无双,目光落在无邪剑上,神色顿时一惊,随即隐去。
少年体颤颤巍巍站定,倚在那老者身旁,说道:“姚……伯伯……您……您老……”只是他内寒气未消,气息不顺,话仍是说不利落。
那老者伸手将那少年往怀中一揽,手掌伸出,顺势在那少年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少年只觉得一股暖流自后背透来,周身寒意竟是突然消散了大半,随之精神一震,泪水夺眶而出,哭着说道:“姚伯伯,这几日您都去哪儿了。我爹爹他……”
那老者神色一黯,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你爹爹的事,我都听说了。孩子,别怕,有姚伯伯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们。”轻轻将那少年拉到身后,斜眼瞥了一眼陆无双与云殿欢二人,冷冷说道:“什么人如此不长眼,老九刚死,就敢欺辱上门来了。也不问问姚老儿手中这柄刀答不答应。”手臂挥动,打了一个手势。
那三名青年登时会意,两口大刀、一柄长剑同时出手,刀光剑影顷刻之间已形成合围之势,犹如三堵高墙,向陆无双压将而去。
光影交错间白衣飘然,只听见三声清脆的声响,两口大刀一柄长剑皆寸寸而断,刀光剑影骤然停歇,高墙已成片片残锋,叮当落地,犹如珠落玉盘。
那三名青年神情一愣,看了看满地残刃,又看了看各自手中仅剩的刀柄剑柄,再确认自己并未受伤以后,又齐齐看着陆无双,个个目瞪口呆,似是不敢相信一般。
“退下!”那老者一声低喝,三人犹如噩梦初醒,拉着那名少年,各自退后。那老者待几人退开,向陆无双道:“阁下好高明的功夫。先谢过阁下对我这三名不成器的徒儿手下留情,免得阁下觉得姚老儿我出手太重,不讲人情。”
陆无双本不想多结仇怨,但见那老者来势汹汹,知道这一场架在所难免,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不敢承情。请赐教!”
“看刀!”那老者说打便打,七彩弯刀单手一轮,划了一个彩色圆弧,手臂上擎,弯刀缓缓高举过顶,稍一凝滞,忽然凌空劈落,尖啸之声登时大起,七重刀光犹如七彩银河倾泻而下,刀影叠叠,将陆无双笼罩在一片绚烂光幕之中。
陆无双先前见他举手之间便化解了那少年身上寒气,显然修为极其精深,又见他兵刃奇特,异与寻常,不敢有丝毫懈怠,无邪剑意随念而出,护住了周身。剑意甫结,七重刀光已凌空而至,只听得七声噗噗作响,犹似七盆水泼在油纸伞上一般,七重刀光劈在无形剑意之上,顿时如烟般消弭。
“护体剑意!”那老者微微一呆,弯刀自胸前横划而出,刀影重重,直扑陆无双面门。
那黑面汉子见这老者与陆无双已交上了手,连忙从旁提醒,喊道:“他们来头不小,姚大哥可要小心了。”手中长剑一挺,剑光圈转,长剑之上登时冷锋爆涨,闪电般疾刺云殿欢小腹。
云殿欢缩身收腹,那汉子剑招未老,长剑忽然上挺,又向云殿欢咽喉刺到。那黑面大汉陡然间剑风突变,顷刻之间疾风骤雨攻出二十余招,每一招都凶险至极,直指云殿欢周身要害,大有一股要将云殿欢立毙剑下的架势。
云殿欢没料到他真人不露相,剑法竟是如此精妙,心中好不奇怪,寻思道:“此人原本剑势已缓,并无伤人之意。为何我一说出来历,他便目露恨意,此时又向我突施杀手,这是何缘故?莫非此人与我南无门有仇?”连忙施展出扶摇身法,身形疾闪,避开那黑面汉子长剑。
那黑面大汉剑招甚为诡奇,明明一剑刺向云殿欢心口,剑不及身已转而刺向云殿欢眉心,明明一剑径取云殿欢左肩,剑到中途,却急削云殿欢右足,有时一招攻取云殿欢咽喉,云殿欢料他势必中途变招,他却偏偏又不作任何改变。如此指东打西,指西打东,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每一剑递出都完全出人意表。
见云殿欢久不还手,只凭绝妙身法躲避剑招,那黑面汉子戒备之心大去,出招之时只攻不守,二十招堪过,剑法渐入佳境,各种诡奇精妙剑招更加连绵不绝,直将一柄三尺冷锋施展得淋漓尽致。一时间剑光如练,剑气破空嘶嘶作响,犹如毒蛇低吼。
云殿欢顿觉眼前一亮,脱口赞道:“好剑法。”心想:“此人剑法精妙,隐然有名家踪迹可寻,也不知他师承何人?”身形腾挪飘转,游刃在那汉子层层剑网之中,仍旧只守不攻。忽然一瞥眼间,只见那汉子腰间麻衣掀动,竟露出一方乌黑发亮的黑木令牌来,那令牌中央镶嵌着一只白鸽,萤莹散着白光,正是南无门的“飞羽令”。
云殿欢见了那令牌,心下登时一怔,寻思:“此人身上为何会有我南无门的飞羽令?难道我南无门最近发生的飞羽使失踪之事与这汉子有关?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且先探探他的底。”当下全神守备,却仍是只受不攻。
陆无双修悟无双剑诀多年,早已登临剑道巅峰,听闻师哥赞叹,也看了过来,见了那汉子的剑法,也不禁心下暗赞:“确实好剑法!”只见云殿欢灵动飘逸,只在咫尺之间腾挪身形,犹如流风回雪,那汉子每一剑都几乎贴着他衣服而过,却偏偏不能伤他分毫,心想:“云师哥定是想看看这汉子的剑法来历,这才只守不攻,引他全力施展。若是想取胜,这黑面汉子纵然剑法精奇,但修为不足,在云师哥手下又焉能撑得了这么长的时间?”
正攻击陆无双那使刀老者也循着陆无双的目光,匆匆向二人瞥了一眼,见到二人一个剑法精妙、一个身法飘然,登时大惊,微一皱眉,似乎想倒了什么十分可怕之事,随即愕然问道:“咦!老二,你这剑法是什么时候学的,怎么以前从未见你使过?”
那黑面汉子扭头向那老者看了一眼,神情颇为尴尬,仍旧向云殿欢抢攻,一言不发。
“哼!”那老者见那汉子不答,冷冷说道:“好哇!原来你贾老二是真人不露相,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语气冷冷冰冰的,颇有怨愤之意。
那黑面汉子神色一凝,支支吾吾说道:“姚大哥,我……哎……”似乎有难言之隐。
“哼!贾老二,你隐藏武功,究竟是何企图,你我自然心知肚明,不用再说了。只当姚老儿是有眼无珠,瞎了这双眼了。”那老者不在理会,手中大刀一转,向陆无双当胸削来。他全力施展之下本就伤不着陆无双分毫,如此一分神,手上难免又慢了几分。
陆无双一边观看那汉子使剑,一边守住那老者大刀,无邪剑在身前随意一挡,将那老者的一招劈山断岳封住。听见他二人对话,心想:“这二人相识多年,但这老者却从未见过那黑面汉子的真实武功,不知道这其中又是什么缘故?”
那老者忽然间一声大喝,招式陡然一变,改用双手执刀,猛然砍向陆无双手中无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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