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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不，我保证，就一次。

……

最终，还是情感占到上风，她重新闭上眼睛，微微向他的怀里靠了靠，装睡。

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的手臂小心地调整了一下，手就抬起来帮她压了压翻起来蹭到她脸的毛毯边。

父子二人继续下棋，这一次男人更多的心思投在下棋之下，并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女人早已经清醒，而是在装睡。

当然，他并不是全力以赴地赢棋，而是又要让着小家伙，又要让甘棠察觉不出来是让他，还要做出全力以赴赢的样子，这个比起赢棋还要难得多。

这一局，二人下了足足二十来分钟，最后才以“甘棠险胜”靠终。

小家伙落下关键的赢棋一子，轻吁口气。

“好险！”

皇甫玦轻轻扬唇，“不错，比起我们上次下棋，你已经进步很多。”

“那是因为对手足够强大。”小家伙小大人似地开口，“妈咪说过，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能激发出人的潜力。”

“这是对我的赞美吗？”他笑问。

“当然。”小家伙抬起脸，“目前为止，你是唯一能赢我的人。”

在这方面，他比甘瑗有天分，母亲早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小家伙的语气中并没有太多骄傲，只是实话实说的平静。

“过几天，我会带你去见两个更厉害的人。”

小家伙一听说有对手，立刻就来了精神，“比你还厉害？”

“当然，因为他们赢过我。”

“是谁？”

“我的父母！”

“不行！”甘瑗一把扯掉眼罩，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绝对不行……我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妈咪，你是早就醒了，偷听我们说话吗？”小家伙问。

注意到两个男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不由语塞，“我……我只是恰好听到！”

“我去洗手间。”

小家伙笑了笑，自己滑下椅子，向洗手间的方向跑过去。

“皇甫玦！”顾不得理会儿子，甘瑗转过身，正色扶住皇甫玦的肩膀，“我是认真的，现在真得不是时候，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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