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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穴所备,也只有此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精射。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精,却不影响后穴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精,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穴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精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穴的反应。待爷所要之穴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阴茎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阴茎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穴,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插著王爷新赐的阴茎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阴茎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阴茎钗,和十几只阴茎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根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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