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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夏钧玩世不恭的挑了挑嘴角，“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去想话题，你如果没话和我聊，我们也可以做一点别的。”

顾晚莞识时务者为俊杰，刻意忽略了他话里话外的挑衅：“你想聊哪里？京城？还是想知道南方那边？”

夏钧眼神动了动，拖着下巴看她。

“顾晚莞，你还真挺聪明的。”

顾晚莞轻轻笑了一下，像是在自嘲：“我要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被你抓到了。”

夏钧挑起了嘴角：“和我说说周成吧！”

他向后一靠，也不担心顾晚莞会有什么动作，视线穿过玻璃落在了车窗外面：“他怎么样了？”

顾晚莞飞快的扫了他一眼。

“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吗？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喜欢废话多的女人，”夏钧点了根烟，长长的吐出了一串白烟，烟雾之后的眉眼因为她的这句话浮出了一抹不耐，“回答我，你没有提问的资格。”

“成哥很好，”顾晚莞淡淡道，“他一直在坚持走他认为是正确的那条路，从没有改变过。”

夏钧发出了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

他没再说话，顾晚莞也没有开口，她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色，慢慢推断自己的位置。

“……他和你们讲了吧？”夏钧突然问，“我们两个的事。”

顾晚莞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怎么说？”夏钧来了兴致，掐灭了手里的烟，“提到我的时候，他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让我喝口水

夏钧提到周成，就像是少年时期的男孩提起了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眼底还闪烁着那一抹挥之不去的冷光，顾晚莞差点以为他们多么要好。

“他没说什么，”顾晚莞依旧淡淡的回答道，“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些陈年往事，比如……你什么时候开始走上了这条路，他为什么会落下一道那么长的伤口。”

夏钧的笑意顿收，慢慢坐了回去。

这似乎是他最不想提及的问题，夏钧重新点了一根烟，烟雾之中看不清表情。

“……他怎么说？”

“他说，你们的童年生活过得不太好，生活的很艰难，只是没想到你会走上这条路，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还不如没有出来。”

夏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放声大笑了起来，他笑得捶胸顿足，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引得前面的手下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周成总是这么天真，”夏钧摆了摆手，“算了，和你聊也没什么用，你不会懂。”

顾晚莞无言，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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