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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咱不说了,咱就要赢了,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三哥,你想过没有,这样做,有伤天理啊。你想过万一失败了……”
“胡说,怎么可能失败,绝不!”承庆已到癫狂的边缘,一点点刺激都可能加剧,猩目如血的他,简直想杀人。
“我错了,我错了。咱一定赢一定赢。”声音在空屋子里爆发,显得很吓人,胤禨也许是被骇倒,急忙劝他:“可是,哥,你们的胆子真的好大,那个小木偶,真的会被刻的很像皇阿玛吗?再加上生辰八字,那岂不是真的会很有效?万一真的伤害到皇阿玛,那你岂不是很不孝?你过意的去吗?”
“我管不了了,我要当太子,我不要被人欺负。我不要被人一辈子踩在脚下,我不要!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管,我已经受够了看人的脸色,我不要一辈子伺候他们,绝不!”承庆的心被愤怒顶撞着,他将胤禨狠狠地推开,摇着醉步向前走去。
他的座位正对着青色的屏风,简单的屏风上面画着在池边观荷的美人,风姿不凡。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自古皆然。只要是男人就逃不脱酒色财气,一辈子为它奋斗,甚至为它死。承庆不知不觉地走过去,抹了抹眼睛,接着竟然痴心地将手摸上去:“好像她,好像她……”
被打击到的他竟跪倒在地,搂住它哭起来,这块眼生的屏风,勾起他的伤心事,让他更加脆弱,更加需要安慰。
是那个暗恋不成即将为承祜所有的女人么?在想象中预见这些的胤禨感到十分可悲。他提起酒壶到承庆身边让他喝个够。都是男人,也都清楚这时候能解忧的唯有它。
“不够,再来。”一只酒壶能装多少,仰脖灌了两三口就没了,这时的承庆已经全无抵抗,一心要酒:“兄弟,去把酒坛给我,去抱酒坛来。”
“没有,这儿没酒坛。”胤禨蹲下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变得尖刻又冷酷:“你要喝,自己去拿。”
“唔。自己拿就自己拿。”承庆负气地爬起来,往门边走,可惜,这道上了锁的门,他推不开。
“你要钥匙?在这里。”胤禨见他转身,很明白他的意思,扬了扬手。
“给我,我要出去。”跌跌撞撞扑来的承庆,下一刻被推倒在地,他马上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你想知道?”胤禨将钥匙放在桌上,然后安静地引诱着:“乖,爬过来就给你。”
“什么?混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好想揍他的承庆马上付诸于行动,却感到拳头轻飘飘的,一点劲儿也没有。
糟糕,是被下药了吗?承庆极度吃惊地瞪着他,很快这猜想就得到证实。
胤禨大方地点头:“我先吃了解药,你这家伙,很快就会……”
“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疯啦。咱们可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还有满身的罪没清呢!你竟敢……”承庆笃定他为了保命一定会妥协才会兴冲冲地前来,明明萨拉来邀约时说得那么可怜,都哭着跪下来求他饶命,怎么会这样?
“我不那样做,你会安心来吗。”对付不能动弹的人,更大的折磨是近在咫尺的威胁,胤禨再度走近,手一晃,便将匕首从袖中抽出。
“不,你不会选择‘那条路’的,你的罪只有我能想办法解决,你怎么可能这么傻,唔!”无法抗拒的剧痛从腹间传来,承庆低眼看,血在往外流。
“你错了,我是只有‘一条路’,可我不要你给我选的路,我最讨厌别人自以为是,尤其是你,你以为你可以摆布我?”胤禨微笑地解释着,目光满含温柔:“所以,三哥,这第一刀是让你明白,我的路不是你选的,懂了吗。”
“你,”只是第一刀而已吗,承庆完全被这可怕的想法吓呆了:“你,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不然我就会刺深一点了,傻瓜。”胤禨拔刀出来,仔细地看上面的血,快意地鄙视道:“你这种人的血也能是红的呀,我还以为它是黑的呢。”
“难道,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胤禨难道并没有“同舟共济”的打算,这一切都只是圈套而已?可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即使真相被揭露,又有什么用呢。
“不用想了,傻子,凭你的脑袋一辈子也不会想明白。”承庆只对了一半,真相需要被人知道,可偷听的人并不在门外,而是在“这个”房间里。
“不可能,这里明明没有人,不可能的。”承庆抹抹眼睛,努力睁得更大些,却见不到哪里有丝毫藏人的迹象。
“哼,白痴。”胤禨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屏风前面,用力将它向旁边推去。
后面的墙绝无异常,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
想要做个明白鬼就只有过去。胤禨蛮横地拖拽着这个贱|人。指点下,承庆这才发现,原来,这道墙的中间有两块砖是中空的,敲起来的声音跟别的不一样。
也就是说,站在墙那边的人,可以很清楚地听见这边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是谁站在那边作为亲眼听取内情的证人,已经不必多说。
承庆惊诧得目瞪口呆。
“想不出来,我们是怎么商量的?之前我就见过索额图,这事做起来了,我又见了德塞,还记得吗,他告诉我他的故事,就是它帮我更加下定决心……”
那一日,在德塞的家里,在叔侄俩动情的讲述,完成了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曾经我想杀了我阿玛的事吗,那时候,我拔了半天都不开鞘,一看原来是我手抖,最后它掉下来砸在靴上,吓得我。”那一夜既紧张又可笑,永远也忘不了,德塞再度回味却别有一番心情。
“您阿玛醒了?”设身处地想一想,胤禨很为他担忧,抓住他的胳膊就不想撒手。
“我哪顾得上去看啊,后来弯腰去捡刀,拿在手里,它还抖,抖得不行,我的腿也打晃,根本站不住。我想我要完了,可是我又舍不得走,所以站在床边看他,一直看一直抖。汗流得呀跟水一样。后来我突然间想明白了,我想我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干,我把他杀了,我额娘怎么办,我怎么跟她交待。我杀了他我也要死,我死了别人还要骂我,说到底他是我阿玛,我是他儿子,我这么干不行啊。我这么一想,我的手终于不抖了,腿也不晃了,然后转身往外走,直到关上门我的心都还是颤的。结果您猜怎么着,这还不算完。”
“您阿玛发现了,找您算账了。”从现在的情况推算结果,应该不会太差,细述当时的德塞却是活灵活现。胤禨故作轻松地笑了,他也想别这么怕。
“不是,关了门,我靠在门上,一点劲也没有了。结果,他在屋里突然就坐起来,盯着不说话。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醒的!”
“啊?”那么全程济度一定是知情无疑了。居然可以忍耐孽子的放肆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呢,后来一定会有惨重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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