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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河,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汤木对着张兴河的耳朵轻声说道:“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
“我知道,今天多亏你拉我一把,不然我也得埋矿洞里了!”张兴河压低声音,扭头过来。“嘶...”扯到伤口也是让他猛吸一口气,然后就是浑浊恶臭的空气让他一阵恶心。好在只有一个通风口的铁皮房他已经住了半个多月了,同住的4个黑人的那种难以言表的味道也快适应了。而且今天矿洞塌方还埋了两个。“但是咱俩得好好研究一下,会只有一次,被抓住咱俩可就得喂狗了!”
“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在考虑怎么逃出去了。”汤木打量了一下呼噜震天睡得跟猪一样的两个黑人,轻声对张兴河说道:“这里是津韦国的南边,近一个月来,我用蹩脚的英语和工头套话。说是南边不到20公里是非国,东边不到50公里是莫克国,西边几十公里是博茨国。这是一个军队军官私自开采的小金矿,看守是军官家族的人。加上工头看管有14个人。今天死了两个,还有矿工35人。只有我们两个是汉人。别的指望不上。”
张兴河活动了一下满是擦伤的左半身和胳膊,有些沮丧的道:“怎么逃出去呀,上工的时候最少6个人拿枪在远处巡逻,这里是个山谷,出口就一个。”汤木一脸不屑道:“这些个黑人,我是真的看不上,都是垃圾!每天都是傍晚开一辆卡车来拉矿石,时间很固定,关键是还让我们给装车。兄弟你是会开大车的,他们的那辆车你会开吗?”说起开车,张兴河一下就来了自信“怎么开不了,开车十几年,这天下就没我开不了的车!”
这话汤木肯定信,张兴河比他晚来了半个月,这个陕北的汉子开半挂跑青藏线的,后来赔了钱才来非洲闯荡的,结果也是老乡背后放一枪——被骗到黑矿了。以前晚上都是把他们分开安置在不同的铁皮房,今天是张兴河受伤,汤木给工头以“怕他死了”为理由才能过来照料——毕竟骗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也不容易。以前闲聊张兴河总是能得过且过,今天要不是汤木反应快,他就真的没命了,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由不得张兴河不配合汤木出逃了。
“逃跑计划越简单越好,我想着是明天傍晚来拉矿石的时候,我们把卡车夺过来,你开车,我们冲出去。这帮家伙以为门口有几条狗,卡车进来的时候连门都不关。”
“呵呵,他们只是以为开车是个高级活,却忘了我们国家的男人少有不会开车的。”张兴河也是不屑的说。汤木有些尴尬的道:“我就不会开车。这次能逃出去,我也得学习开车了。”
“能逃出去我教你开车。”
“好。”两只手紧地握在一起。
又是一天朝阳升起,“哐当”一声,随着一个持枪黑人取下锁一脚踹开铁皮门,汤木一骨碌起床,然后举着双手慢慢的走出铁皮房。张兴河也紧跟其后,左半身大面积的擦伤,只进行了简单的酒精消毒,使他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后面的两个黑人还在磨蹭不肯起来,被一顿呵斥才不情愿的爬起来。这时汤木早就走到两个桶前,熟练的拿起小塑料盆,先少少的舀出三分之一盆黄色的糊糊,吹一吹,然后一口气喝掉,再满满的舀上一盆,赶紧端走。
找一块平坦的石块坐下,缓口气,再关闭胃觉,一口闷掉不知道是啥做成的糊糊,早饭就算结束了。真的,汤木感觉要是再不逃出去,就是吃的就能要了他的命——出国前他有140多斤,现在感觉最多120斤了!
等张兴河也吃完,汤木慢慢的走向工头,连比划带蹩脚的英语交流一会儿,终于确定让张兴河休息一天。为啥工头会给汤木面子,因为汤木来的第一天就杀了个人。
是的,汤木杀过人!被骗过来的第一天晚上,铁皮房的大块头黑人想爆汤木的菊花。结果反应过激的汤木先是插瞎了他的眼睛,又生生的扭断了他的脖子!汤木以为会给黑人偿命,结果仅仅是饿着肚子干一天活而已。汤木这才警觉——法律在这里没用。好像身体里的某种封印解除了!
下到另一个狭窄昏暗的矿洞,拿着原始的工具开始向外背矿石,汤木很会偷懒,也很会算计,每天的工作成果总是倒数第三。
一趟又一趟,午饭还是糊糊。炙热的阳光似要把人烤干,看着仿佛不知疲倦的黑人,汤木装作疲惫的跟上。
今天怎么感觉格外漫长!在太阳慢慢的落下山去,黑暗一点一点的降临山谷的时候,一辆到处都响的卡车带着扬起的灰尘,终于到了经过初步筛选的矿石堆前。
工头开始招呼矿工一袋一袋的向卡车上装矿石,听到动静的张兴河装作一瘸一拐的缓慢的向驾驶室靠近。卡车司机下车去和工头交接,负责押运的黑人同样的下车,在车旁放水,ak47背在身后。
好机会,汤木看向已经靠近车头的张兴河,然后松手,装满碎矿石的袋子就砸到了对面黑人的脚上。不顾他的惨叫,汤木迅速转身几步跑到正对这车底放水的背枪黑人旁,在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双手猛得用力把他的脑袋撞到卡车护板上。一下!两下!三下!满脸是血的黑人晕了,不死也是脑震荡。汤木一手抓住ak47的背带,一把从他背上扯下来,抓住车门把手,一骨碌跳上了卡车的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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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很慢,但从汤木放开袋子到跳上副驾只有几秒钟。甚至于由于太过紧张,张兴河爬了三次才爬上驾驶位。“嘭嘭”汤木和张兴河几乎同时关上车门。手忙脚乱的张兴河还没有坐稳就哆嗦着手打着了车,谢天谢地关键时刻这辆老卡车没掉链子。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此起彼伏的枪声打破了映黑山谷的宁静,轰鸣的卡车冲向了谷口还开着的大门,几条恶犬嚣张的狂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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