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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愁一眨眼,顿时就笑了起来。这梁冰冰,果然跟甜姐儿说的一样,便是遭遇夫人府淘汰的打击,也没能叫她那张嘴学乖了多少。
见阿愁笑,梁冰冰便拿眼斜着她又道:“我今儿可是不请自来的,你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哪能不欢迎呢。”阿愁忙连声应着,却是忽然就从梁冰冰的眼中看出,这孩子其实是习惯了以张扬之态武装自己罢了。
此时虽刚入了冬月,河上的风也确实如梁冰冰所说的那样,吹在身上颇有些寒凉了。阿愁一边将梁冰冰和余小仙让上船,一边笑着应道:“放心,冻不着你们,我早让船家燃起个炭盆,顺便我们还能烤栗子烤花生吃。”
于是,她得到余小仙一个正而八经地指正:“你又乱花钱。”
阿愁自是知道她好为人师惯了,也不以为意,只调侃笑道,“我要听你们说京里的见闻,哪能不出点儿血呢。”
说得船舱里已经先一步到了的岳菱儿和林巧儿,还有甜姐儿等几个年纪相仿的小梳头娘子们都是一阵笑。
阿愁租下的花船并不大,余小仙和梁冰冰进来时,就只见岳菱儿等七八个小姑娘正挤在一个四方烤炉边上,一边吃着烤炉台边上热着的花生栗子一边闲聊着。在众人身后,那放了一桌子的茶食点心倒没人去动。
一见这红火火的炭火,梁冰冰便抢着跑了过去,一边在烤炉上暖着一路被冻僵了的手指,一边回头对阿愁道:“之前我总说你年纪比我们都小,偏心大得很,总爱弄点新鲜花样来引了人眼。如今我跟着去京城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竟是我们错了,还是你是对的。人心都是善变的,偏我们总抱着老一套不肯撒手,这一回败得一点儿都不冤。”
此时,正好那炭火上爆起一串火星子。和梁冰冰关系最好的甜姐儿便赶紧拉住梁冰冰,笑道:“有话坐下慢慢说,当心火星子溅了你的衣裳。”
坐在甜姐儿身边的岳菱儿见了,便忙往旁边让了让,又抬头对梁冰冰笑了笑。
叫阿愁有些惊讶的是,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的梁冰冰,那面皮微僵了僵,居然也知道回应给岳菱儿一个客套的笑。
当初她们六人同在夫人府里受训时,梁冰冰这刺儿头可以说见谁扎谁,特别是跟有着“世仇”的岳菱儿。如今见她居然也知道不把矛盾表现在脸上,阿愁立时便知道,这些年,这孩子也不是真的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不过,梁冰冰倒并没有坐到岳菱儿让出的位置上,而是从烤台边上抓了把栗子,转身坐到那无人的茶桌边上,抬头对张罗着茶水的阿愁又道:“你弄出来的那个眉笔,如今在京城可流行了,听说若是谁家新嫁娘的嫁妆里没支眉笔,嫁到婆家都会遭人耻笑的。偏这东西我总也用不好。这东西是你弄出来的,你肯定比谁都知道该怎么使,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找你,你教教我。”——却还是一如当初那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强硬口吻。
阿愁倒不在意她这欠扁的口吻,只如一个长辈看一个晚辈般,对梁冰冰和蔼一笑,“行啊。”她道,“这回你们去京城,肯定也学到不少新鲜妆容吧?回头你也教教我。”
梁冰冰立时就爽快地一点头,道:“我还真学了不少,回头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吧。”说着,便这么说起此次参赛的各地行会的妆容特色来。
余小仙听了,都顾不上跟许久没见的林巧儿和甜姐儿打招呼,便也应和着梁冰冰的话,一同说起京城的赛事来。
如今岳菱儿比当年刚进夫人府受训时更要圆滑了三分,见阿愁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便也加入了进去。
倒是林巧儿,因当年梁冰冰总有意无意针对她,而对梁冰冰没有一丝儿的好感。今儿阿愁请的,都是今年才刚满师执业的一些小梳头娘子们,梁冰冰是她们当中唯一一个还没满师的,且还是不请自来,若不是林巧儿不爱出头,她当时就能冲着梁冰冰抛过去一个大白眼儿了。如今看着余小仙她们竟没一个在意的,她心里顿时更加不忿了,便悄悄拿胳膊肘碰了碰岳菱儿,然后冲她递过去一个不以为然的眼神。
岳菱儿看看她,再看看正跟阿愁等人侃侃而谈的梁冰冰,顿时明白到林巧儿这又是想要拱着别人替她发表意见了。于是,她极圆滑地冲那林巧儿递过去一个“心有戚戚”的眼神,却并没有如林巧儿暗戳戳里所期望的那样,站出去挑了梁冰冰的礼。虽然其实这会儿她心里对梁冰冰也有些不满的。
比起那眼睛总只盯在一些小事的林巧儿,岳菱儿则认为自己将来是要成大事的——她一直将接替她母亲成为广陵城梳头行会的行首,作为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
而若说在进京之前,她一直认为余小仙才是她的对手,如今回来后,经过几天的了解,她却是忽然就发现,其实这总爱“作妖作怪”的阿愁实力也同样不容小觑。
九月时,因要让她和余小仙跟着进京,行里才特例让她们五人提前满师。而虽然她们五人都可以独立执业了,岳菱儿和余小仙却因要去京城参赛,而一直不曾真正对外招徕客人。如今她们回来了,却是忽然就发现,留在广陵城里的三个人里,那林巧儿和甜姐儿至今还在靠着各自的母亲开拓客户,倒是总被人批评“花花肠子太多”的阿愁,竟出人意料地招徕到一批忠实的拥趸。虽然因她执业的时日尚短,如今还没能爬上百名榜,可不得不说,假以时日,不定她就是她们这一批人里头一个进榜的。
不过,虽然岳菱儿承认阿愁对她来说是个威胁,其实她也没怎么过分担心。一来,阿愁的背后不像她有那么多的助力,便是她起步比阿愁晚,她相信她也能很快赶上阿愁;二来,她在京城也学了一些新鲜的妆容手法。她深信,比起阿愁自己的瞎琢磨,她那些学自京城的最新技艺,肯定能助她比阿愁更先一步登上百名榜。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梁冰冰在那里说着什么“相互探讨”的话……
此次进京,岳菱儿和余小仙都是行会里选定的人手,是要作为助手参赛的。那梁冰冰却是自费的,没有任何官派的任务——就是说,参赛之余,她比岳菱儿和余小仙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外头新近流行的妆容发式。
而虽然梁冰冰学了很多,且也很用心,岳菱儿却并没怎么把梁冰冰放在心上。这不仅因为如今梁冰冰还只是个学徒,便是她月底时就能满师,只她曾被夫人府淘汰过这一点,岳菱儿就认为她比不上自己。
却再想不到,她以为会跟她一样想着“留一手”的梁冰冰,竟一点儿也没有留私的打算。
那岳菱儿和林巧儿各怀心思时,梁冰冰和余小仙已经连说带比划地给众人讲了一遍比赛时看到的各地妆容优劣。
眼看着书呆子余小仙就要拿出她那时刻不离身的妆盒,好现场给众人来个演示,甜姐儿拦下她,笑道:“你个呆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阿愁也是这才从余小仙的描述中回过神来,忙也按下余小仙去解妆盒上包袱皮的手,笑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又从那炭火里扒出之前埋进去的红薯分给众人,一边问起京城的风光人物来。
说到人物,梁冰冰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推了一下阿愁的肩,笑道:“我听说,你如今是王府二十七郎君的门下,可是?”
阿愁愣了愣。如今她还真不太好说她跟李穆到底算个什么关系。她养父季大匠如今领着李穆发的饷,所以算得是李穆的门下,可她领的却是分红。而,若叫她承认自己跟李穆是合伙的关系……她怎么想怎么有些心虚呢。要知道,自李穆进京后,这前后都快有一年了,她竟除了年初时折腾出几款面膜后,就再没拿出什么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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