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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基亚看了一眼地图后,松了口气,说道:“我没看到有什么东西朝我们这边来。你们知道还有什么会引起这些地震吗?”
“如果你说的地震就是指这种晃动的话,我可不知道,”鲁希尔德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这挺奇怪的。”
隧道长得没完没了。对萨斯基亚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路上状况好的时候,她也得四肢着地,低着头,别扭地慢慢挪动;最糟糕的时候,她得在那些狭窄得连胖乎乎的矮人都很难通过的瓶颈地段滑行、挤过去。有两次,鲁希尔德不得不施展她的石匠魔法来给她腾出点空间。还好有她在,不然萨斯基亚要是想通过这些狭窄的地方,恐怕就得砍掉自己身上的一些部位了。在这石头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待了好几个小时,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为了能站起来伸个懒腰,她甚至愿意付出失去右边乳房的代价。
鲁希尔德和加兰也高兴不起来。拖着一堆硬邦邦的肉穿过这些小洞,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件苦差事。
唯一看起来挺享受的就是奥拉戈尔了,它总是跑在主人前面,然后又回头看看,好像在催促主人快点跟上似的。
她还是摆脱不了那种感觉,总觉得这只野兽有点不对劲……她的理智告诉她要留意这只猫,可眼睛看到的又觉得它就是只普通的猫。好吧,也不算是普通的猫,毕竟它比狮子还大,那锋利的长牙让萨斯基亚自己尖尖的门牙都相形见绌了。但它身上又没有什么明显的超自然之处。
嗯,它能穿过不知道多少公里长的危险地下隧道,还能避开潜伏在其中的各种危险生物,成功找到加兰,这倒是事实。不过这也不一定就需要超自然的能力呀。在地球上也有宠物跨越数百甚至数千公里回到主人身边的例子呢。
那么关于它,她需要知道些什么呢?拜托了,神谕魔法啊,她暗自催促道。要是你想让我知道这只野兽的什么情况,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奥拉戈尔回头看了她一眼,眯缝着的眼睛里满是不信任,眼神变得更窄了。就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别的什么东西。这野兽的口鼻、眼睛、耳朵,似乎都有细微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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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那种感觉就消失了。那张脸还是它原本的模样,野兽的颈毛也竖了起来。
“冷静点,奥拉戈尔。”加兰边说边把手顺着野兽的后背往下抚,“她不是我们的……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这么说,但她今天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们来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她还在思索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况意味着什么。一边是一扇拱形门,门后是一段长长的、蜿蜒曲折的楼梯;另一边是一条比他们所在的这条隧道更宽敞、维护得也更好的隧道。萨斯基亚如释重负地冲进那条宽敞的隧道,站起身来,感觉后背的关节都咔咔作响。
奥拉戈尔兴奋地叫了一声,冲下楼梯,绕着加兰的腿转来转去。在接受了德鲁伊随意的一拍后,它坐在他脚边,意味深长地望着那扇门。
“我觉得那条路通往死亡圣殿呢。”鲁希尔德说。
“你可能说得对。”萨斯基亚说,“奥拉戈尔肯定是从这条路下来的,这就解释了它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让加兰回去。说到这个……”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让她一下子断了思路:一根纤细如丝的线从奥拉戈尔身上延伸出来,沿着楼梯向上而去。这就是她一直忽略的东西啊。这根线可能代表着一条踪迹,又或许是一种联系。不管是哪种情况,对她和鲁希尔德来说都不是好事。
她怒视着德鲁伊。这个蠢货!他一直把那只野兽带在身边,心里很清楚有人在追踪他……
现在先冷静一下,她告诫自己。别急于下结论。他可能都没察觉到这事呢。或者我刚才看到的情况还有别的解释。
“也许你愿意解释一下……”她开口说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听她描述了自己看到的情况后,加兰只是茫然地看着她。“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他的表情变得若有所思,“你说一根线?”
“对。你最好能对此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有解释,”加兰皱着眉头说,“我能提供的只有猜测。在费尔斯普尔,我遇到过一个追踪者——一个曾经的追踪者,她说她能追踪人和事物之间的那种空灵丝线。我在想,你刚才看到的会不会也是那种被追踪的丝线……”
萨斯基亚皱起了眉头,“什么是追踪者?”
“追踪者是一种擅长追踪的神谕者。我遇到这个追踪者,维耶特,是为了……啊,是为了能追踪到你。不过我本没必要费那个劲的,她是个骗子,她作为追踪者的能力失效了。自从你破坏了知识之种后,就再也没有神谕者了;再也没有能既保有能力又保持理智的神谕者了。”
“在我……什么?我可没破坏任何东西!”他刚说的话里有太多问题了,她都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难道所有的神谕者都疯了或者……?而且他还把这事怪到她头上?“显然他们不可能都受这个……不管它是什么东西的影响。我就是个神谕者,而且我百分百——好吧,至少百分之九十——就算百分之七十理智吧。”
加兰盯着她,“你是个神谕者?原来你就是这么……”他苦笑着说,“我肯定是被诅咒了。这世界树上剩下的唯一一个能把我引向你的神谕者……竟然是你。”
好吧,也许她不该告诉他这事的。她原本以为他早就自己想明白了呢。
“也许不是呢,”她说,“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奥拉戈尔正被一个追踪者追踪着,那我肯定没在追踪它呀。”
“乌特玛坚信没有一个神谕者能逃过一劫,”加兰坚持说,“你没被疯狂影响,是因为你是个恶魔,而且是那股腐化力量的源头。”
他又说起腐化的事了。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说的可能是树上那个伪装成电脑屏幕的物体那件事。她的爪子轻轻一碰,那屏幕就开始出现裂纹了。后来,当她通过他的眼睛再看到那个物体时,它看起来就像一本巨大的古书,脆弱的书页上爬满了英文文字。那个物体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知识之种,是她作为神谕者的力量来源。要是她获得这些力量是以其他所有神谕者失去力量或者发疯为代价的,那可怎么办呢?
“就算真是那样,也许还有别的神谕者逃过了发疯这一劫呢,”她说,急于把话题从神谕者和腐化这事上岔开,“那个被选中者。他肯定有一些怪异又神秘的能力。他会不会也是个追踪者呢?”
加兰看上去不太确定,“提亚克林不是神谕者。要是他是的话,我们早在好多天前就能追踪到你了。不过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清楚他能力的范围,毕竟他已经晋升为被选中者了。他的前任,哈西思,是通过你……不管你用了什么该死的魔法来窥探我,从而找到你的。也许……”他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也许这情况有点类似。”
“这么说你承认了!”萨斯基亚说,“他就是通过你的宠物来追踪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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