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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上机（第2页）

年轻女柜员哪里听不出威廉话里的意思，是想和她亲密交流一次。可不管支票有没有问题，最少面前这个年轻帅气，就是有点老土的销售，能谈下1251美金的生意，每个月的提成肯定不少。帅气、有前途，吃顿饭当然没问题。至于要不要半夜喝咖啡，这就得在晚餐时，看看威廉的经济状况，是不是真值得她开口去家里喝一杯了。

所以，漂亮的女柜台抛了个媚眼，注意力全集中在支票。想钓金龟，就不能让金龟看轻不是。支票本身没问题，收款人的签名还看不出什么，账户也是自己这家分行的账户格式，暂时也没问题。可付款方写下的，柏林总行的账户就有问题了。

想表现一番的女柜台，拿起个‘暂停营业’的木牌，放在自己的柜台，笑着对威廉说道，“我去和经理说一声，然后亲自给你解释，记得经理来了，说是你要求的”。

“明白”，威廉眨眨眼点头。

经理来了之后，确定威廉是银行的客户，再看看支票写的金额，没意外的把他当成有资格花时间拉拢的客户。不过他还是暗中吩咐女柜员，只告诉威廉如何确定账户的真假。可惜在女柜员的讲解和防水下，威廉不仅明白了汉斯银行账户的开头数字、中间数字、结尾数字，还有一些字母出现在账户号码代表着什么。甚至在威廉的好话奉承之下，女柜员一高兴，连真正的账户资料，都让他看到几十个。

半个小时后，清楚了柏林汉斯银行的账户写法后，威廉就用得赶回去通知同事，别被骗了为由。拿回那张他自己写的问题支票，然后左右看了看，很是绅士的握着姑娘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下，

“今天晚就算赶不及，明天我也一定会请你吃晚餐，然后我们可以私下里好好交流、交流”。红着脸的女柜员，慌乱的四周看了圈，才放心下来的点头，然后担心威廉再做什么出格举动的，推着他走出柜台里的办公区，看着威廉几步一回头的离开的银行。

而走出银行的威廉，若无其事的再次走进之前的小巷子里，把第二次得到的支票本，连同那张问题支票全烧了。他今后大概永远不会再来这家银行。

看了看天色，走到主街，抬头看着这条街挂着的各家银行巨大标志。高卢的、约翰牛的、斗牛的、意国的、等等，澳洲和脚盆的？

第一念头就是去脚盆国的，可进入银行后，见里面不少亚洲面孔，还有比其他银行最少小一倍的营业厅，顿时想到这年头的脚盆国还没发展起来不说，想像刚才一样蒙脚盆国女人的成功率肯定不高。

还不如今后去纽约或者洛杉矶的脚盆国银行，哪里肯定有不少鹰酱国的雇员。看了看银行的钟，转身就去了澳洲的银行，可惜如法炮制后，虽然知道账户是什么形式的，却没见过真的账户。想了想，又不是只有这一家银行，今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去搞第一笔钱再说，走出银行，直接打车去了旧金山城外的机场。

一路被人羡慕的走进机场大厅，看着巨大的航班指示牌。找了好一会，才看到西部航空有一架飞机，会在四十分钟后飞往里约。掐着时间，等临起飞只剩下十分钟时，他才快步走向西部航空的换票口。离着几米远，就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换票口的女员工。

而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员工，眼睛瞄了工作证一眼，就笑着问道，“下午好，机长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吗？”“是的，女士”，威廉收起工作证，挂在左胸口，语气有些急的说道，“我接到同事的求助电话，他在萨尔瓦多市停留的时候得了疟疾，请求我赶去巴西帮他。你知道的，不管是耽误航班起飞，还是疾病，都得尽快解决，而旧金山飞萨尔瓦多的航班太少了。所以，我只能先去里约，再从当地转飞机去萨尔瓦多”。

“没问题，机长”，登机员动作麻利的给了威廉一张内部登机票，“十二号登机口，您得快点，还有8分钟就起飞了”。

“谢谢”，威廉接过登机票，快步往登机口走去。而他登飞机的这一路，一本泛美工作证一路通，根本就没人查他是否有护照。

走进机舱，就见个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站在机舱门内在等他，互相问好，介绍后，直接把他带进驾驶室。一进驾驶室，刚才自我介绍叫玛茜的空姐笑着介绍道，“先生们，这是麦克克里斯，泛美的副机长”。

“泛美的机长？”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机长回头，好奇的问道，“嘿，克里斯，你这是？”

威廉把头的大盖帽和手提包，递给玛茜，背对着机长无奈道，“没办法，泛美有个同事在萨尔瓦多病了，其他有空的副机长嫌弃距离太远，加班费不划算，只好由我这个想多赚点还房贷的家伙去了”。

“哈哈哈”，机长和副机长听完，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

“好吧”，威廉竖起双手，笑呵呵的说道，“不是其他人嫌弃太远，而是我当时就在泛美的办公大楼里，一听说这消息，第一个就去申请”。

“哈哈”，这下连机械师都笑了起来。让人笑，总好过三个真正的机组成员，问到底是谁病了吧。

威廉低头在机舱里找了会，虽然发现个封闭的竖立箱子，应该就是备用折叠椅的存放地，可他两世第一次坐飞机，更是第一次进入驾驶室，再聪明也不敢在满是按钮，开关的地方乱动。好在玛茜进来问他是否要脱掉外套，主动把他打开竖立箱子，拉出折叠椅。

威廉一坐在椅子，本能的按照天朝电视里宣传的一样，坐车必须系安全带的把自己给固定在折叠椅。而玛茜见状，才放下心里的那点疑惑，笑呵呵的问机长等人，起飞后需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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