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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了建造自己的新家园，逐渐淡忘了山神的存在，直到老一辈的人死去之后，就更不会有人记得他了。

再无山神，暴雨冲刷了污秽

偶尔会有人经过这里，到山洞里看一眼。

居民常年生活在山里，还是有些迷信的，不懂这里供的是什么，便不敢再过来，谁都怕万一是个邪灵。

今安本就付出许多代价，那时的他已经维持不住成年形态，变成十岁小孩的模样。

无人记住他，无人信仰他，渐渐的他就愈发虚弱，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在世间。

“我不怪他们忘记我，使我无法得到信仰之力。”

今安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过往，气的满脸通红。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损失人性！反正我快死了，何不在那之前为那些怨灵做些事呢？”

“那你就真的消失了，值得吗？”虞清问。

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本来今安消散之后，未来的某一天或许还能回来。

但他帮了那些女鬼，牵扯到因果，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今安勾起嘴角，满是自豪道：“有什么不值得？”

“他们不但对自己的亲人动手，还从外面拐卖人到村里，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天空忽然划过一道亮光，随之而来的滚滚雷声响起。

暴风雨即将来临。

虞清浅冷的目光凝视了他一会，闪电划过的亮光照进洞穴，落在背后有几分萧条冷漠，又好似透着股暖意。

明明灭灭之间看不透她的神情，也无法洞察她的心思。

她拿出一张红桃q，缓缓出声：“要不要跟我走？”

本来没有这个想法的，是今安的坚定，好像有点感染到她了。

今安知道玄门人从不养鬼，供神，他一时摸不准少女的意思。

虞清也不在意，只默默与他对视，等待着山神今安的选择。

“可我快要死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实。

“我都问你了，还会保不住你？”少女信心十足，眉梢微挑。

似乎对他看不起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

今安：“……”

所以这就是抱大腿的好处？

或许是她强盛的能力，让今安觉得跟着她似乎也不亏。

今安化作白烟钻入红桃q之中，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莫名其妙。

但也不后悔就是了。

粉色斜挎步包里放着三张卡牌，一张印着碧清色裙衫的女孩，一张印着红色七尾狐狸，现在又多了一张，印着石头雕像的卡牌。

虞清对他的选择毫不意外，转身离开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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