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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靠装睡,林秋缘才明白为何她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亲人的反应会那么大。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三天了;不知道自己外婆为了给她换一只山鸡来补身体,就背了半背背篓芋头去跟人交换;也不知道她爹抱着她在一群逃荒的人里到处找大夫,跪着求大夫救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夫,大夫只是叹气没有足够的药材,叫她爹把她抱回去找块地好好安葬。
更不知道他们去换粮食的动静太大,让人盯上了他们的粮食,趁他们慌乱,半夜组团冲上他们所在的山坡要抢粮。
最后要不是她爹和舅舅们发了狠,拿着锄头柴刀要跟别人拼命,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自己差点被埋黄土堆,林秋缘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差点又狗带,林秋缘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
林秋缘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柳芸娘伸手在女儿鼻子下感受到了绵长的鼻息,深深地长呼一口气。
想到那天半夜,她抱着女儿轻轻哼着歌,女儿突然睁眼看了她一眼就突然不省人事,怎么都叫不醒,她害怕极了。
又想到昨晚,有人半夜埋伏,竟然想趁他们在慌乱中上来想抢粮食,若不是丈夫和几个哥哥弟弟发了狠,她不敢往下细想……若是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别说粮食了,他们可能小命都难保。
柳芸娘现在只觉得一阵后怕。
她男人抱着幺女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大夫救命,人家当他傻了,让他赶紧把晦气的死孩子抱走……他们的女儿明明还有气的!
谢天谢地,幺女醒过来了,要是没醒过来……
柳芸娘实在不敢细想,把幺女的手握在手里,眼圈发红,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如果您要人的性命,您把我的命收去好了,不要索我儿女的命……”
……
林秋缘是被吵醒的,实在是她大表舅的声音过于激动。
“我们去问了,那边有几家人都是往蜀地去的,沿着这条江一直走,说还要走上一旬多呢,现在离咱们最近的一个县叫秭归县。咱们现已经在归州境内了,快到蜀地边缘了。”大表舅指向前方的一队人,声音很是亢奋。
“可打听到他们要去哪些州府?”陈氏也很兴奋,唰一下就站起来,看着侄儿指着的方向,没忍住出声问道。
“今儿问了几波人,多数都说要去益州路和梓州路,也有一小撮人说去夔州路的,他们说夔州是离咱们最近的了,姑姑,咱们要去夔州看看吗?”二表舅的声音里满是向往。
“到下个歇息的地方再去去打听打听有没有要去锦州的,有的话,咱们就问问能不能跟他们同行?”陈氏走到独轮车旁,给假寐的林秋缘掖了掖被角,抬头对着正走过来的幺儿说道。
“好勒,娘,可这锦州在哪个州府啊?您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啊?”柳永康顺势蹲在一旁的石头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偏头看向他娘。
“上次在过宜昌的时候,听同行的人说的,具体在哪,娘也不太清楚,说是沿着江走,过了夔州路就到了。”陈氏愣了愣,仔细回忆着听到的信息,脸上带着疑惑看向幺儿。
“不知道锦州这好地方好不好,今儿我打听到的,很多人说要去益州路还是利州路来着,好像还有个梓州路,倒是没有听说过锦州在哪个地方。夔州路好像是离咱们最近的,今天问了几波人,都说先到夔州再打听打听。”柳永康拢了拢身上的袄子,嘟囔了一句越来越冷了。
一旁的卫氏也给睡在独轮车上的女儿掖了掖被角,摸了摸女儿熟睡的脸蛋,暖暖的。
听见姑母提到了宜昌,卫氏不由得心头一紧。
宜昌啊,正是她的念儿生病,大家只能放慢步伐慢慢赶路的时候。
她当时抱着女儿不知所措,生怕这孩子挺不住夭折在半路。
想到这里,卫氏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也不知道到底要逃荒逃去哪里。
躺在独轮车上的林秋缘听见她外婆提到锦州,不由得发愣,记忆中的锦州——莫不是李太白的故居锦州?
那这到底是个什么朝代?鄂州?他们是从湖北出发的吗?湖广填川?但是湖广填川也有好几次,他们穿着的衣服既不类清也不类明啊……林秋缘好奇不已,在脑袋中拼命搜寻自己关于各个朝代的讯息。
猜了半天,突然想到之前爱看的种田文,主角都是穿越到一个完全没有听过的架空朝代……所以她也是吗?
紧赶慢赶地赶了三天路,林秋缘才陆陆续续把逃荒的原因捋清楚。
她现在所在的王朝叫大梁,说是十几年前,大梁高祖不听劝阻,执意要攻打南蛮,连年的战乱让江南西路和荆湖南路赋税过重,百姓连年服役,土地荒废,交不起税,只能贩卖土地来缴税。
江南西路和荆湖南路的百姓失了土地,成为了流民,到处寻找合适的地方居住。
其中一大半逃去了荆湖北路,在荆湖北路到处开垦荒地,圈地导致当地人民的赋税也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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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北路去年出现蝗灾,今年又出现洪灾,连着两年粮食收成不好,很多人都交不起赋税,只能卖田,农民失了地,就只能开始四处找出路。
他们家人多地少,连着两年的收成都不好,虽然他们安州没有发生蝗灾,旱灾却确确实实没有躲过。
秋收后的粮食加上往年的陈粮勉强够缴税,但要是缴了赋税,他们家只有一点余粮,根本熬不了多久,没有余粮也就没有活路了。
她爷去镇上跟她堂伯一家打听情况,在街上听见有人提到了蜀地是个好去处,便动了迁居的心思。
前些年西南边上的大理国想吞并蜀地,蜀地常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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