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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过六七个节目后,终于轮到了话剧表演,身披麻衣丶头戴荆棘的梁闻生第一个出场,他在这场戏里扮演刚被放逐,流落他乡时的青年大公。梁旬易见他现身后顿觉眼前一亮,心中那个根深蒂固的念头彻底动摇了。表演顺畅进行着,观众时发笑声,看到精彩处就频频鼓掌。梁旬易越看越入迷,不由自主地拉起高绪如的手,侧身挨近他,要与之分享自己的喜悦。
在黑暗中,高绪如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就在自己近旁。一时间,他又想起了那个停电的夜晚,也是这般黑,也是在这样热闹的环境里,有一个吻轻轻落在了他颊畔。当初偷吻他的人,如今就坐在他身边,用带着一丝忧郁的含笑的眼睛,欣赏台上剧目之悲欢。
高绪如靠近他,心中涌动着无法言传的情愫,他是那么的想要吻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思念之苦。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相思,那种「至死不渝的长相思」,是令人惆怅的事实。
梁闻生托着女演员在舞台中央优美地转了一个圈,稳稳地将其放下,然后昂首谢幕。台下掌声雷动,惊得高绪如身子一僵,急忙撤回原处,端端正正地坐好,不敢轻举妄动。而梁旬易沉浸在话剧的美满结局中,没有注意到高绪如的行为,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等灯光暗下去后,高绪如悄没声儿地对他说:「我得去后台准备了。」
「你真要去和他打架?」梁旬易担忧地握着他的手腕,「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对方可不只有花拳绣腿,他的空手道功夫是数一数二的。」
「我不会失约的,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么做是为了梁闻生。别担心,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做出格事的,他有这心没这胆。」高绪如安慰道,捏着他的手指揉了揉。
梁旬易稍稍定心,再三叮嘱:「你也悠着点,不然很难收场。」
高绪如点点头,本能地探过身,想临别前在他唇上吻一下。好在他及时顿住了,为了不尴尬,只好急急忙忙地起身告辞。梁旬易见他匆匆离去,独自坐在位置上回味他方才的动作,不禁想入非非,顿时脸上红热,烫得都要冒烟儿了!他连忙举起舞会上用过的面具遮住脸,左右看了看——没人发现他的羞窘吧?没有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马戏演员开始施展杂技了。
台上咚地敲了一下锣,这是即将的落幕的信号,紧接着便见一位身穿道服的武士从左方上台,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从右方入场。高绪如戴着舞会面具,人们看不清他的真容。
当吴芮帅摆出姿势时,梁旬易顿感毛骨悚然,不由得捏紧拳头抵在唇边,心脏像赌徒下注时那样狂跳起来。场中二人并未多话,吴芮帅抢先一步跨至高绪如面前,腾身飞起一脚朝其胸膛踢去。高绪如闪身避过这一击,一掌擒住吴芮帅的小腿,另一手顺着对方的动势重击了他的腹部。
两人分开数米,吴芮帅脚跟一旋,飞扑而上,像座山一般朝高绪如压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铁腿要劈下来之时,高绪如举起一臂格挡攻击,屈起手肘击中膝盖窝,扳住长毛象的身子将他掀翻在地。哪知吴芮帅敏捷过人,在身体触地的那一瞬立即反手支撑肩部,鲤鱼打挺般从地上一跃而起,急跨两步,拳头直逼高绪如面门。
梁闻生藏在右方的帘幕后面观战,看得心惊肉跳,当拳头击中身体时他就狠狠一哆嗦,吓得揪紧幕布,大气都不敢出。台上高手过招,难解难分,而众人只当这是一次武打表演。
有好几次,高绪如已经锁住了吴芮帅的脖子,并拢五指向他喉咙口刺去,此举之凶狠,可一招致命。然而临到头时他都停住了手,放了对方一马。吴芮帅早已大汗淋漓,在高绪如收手时他看到了面具后面目光平静的蓝色眼睛。
缠斗有顷,吴芮帅渐落下风,高绪如最后跨开一步,从后面钩住他的足踝,奋力一拧,将他绊倒在地。高绪如擒其一臂,稍候两秒,再扭头看向幕后,示意梁闻生上来充当裁判。
梁闻生犹豫片刻,撒开帷幔走到台前,半蹲下来检查空手道教练的状态,然后像真正的裁判一样以掌击地,宣布输赢。雷鸣般的呼声自池座里涌现,梁旬易抚掌而笑,激动得几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高绪如松开手,拉着副校长一块儿起身。经过一番比拼,吴芮帅心服口服了,不敢再拿梁闻生开涮,草草致意后便速速退场。
「你棒呆了,」梁闻生牵着高绪如的手走向后台时说,「我要跟你学格斗。」
高绪如把面具取下来,笑道:「长毛象其实功夫不赖,就是人品差劲。不过他现在老实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梁闻生眉飞色舞地奔进了更衣间,高绪如折回观众席,把梁旬易推出礼堂,来到清新丶凉爽的夜空下呼吸新鲜空气。他俩都兴致很高,迎面拂来的清风也满含春意,生机勃勃。梁旬易让高绪如把轮椅停在正在落花的黄檀树下,扭头问他:「我可以给你来一个胜利的拥抱吗?你简直是个大英雄,我儿子绝对崇拜死你了。」
「他说要跟我学格斗。」
「没问题。」
高绪如转到他前面,梁旬易抿唇微笑着,眼睛亮得仿佛热泪盈眶。梁旬易朝他张开双臂,高绪如欣喜若狂,怀着青年人那般火热的一腔爱意,俯身拥住了他。
梁旬易搂紧他的背,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前,切身实地地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这声音是何等迷人呀!梁旬易的脸因为激动和喜悦而变得红彤彤的,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反反覆覆地说:「明显是你更胜一筹......」
更衣室里,梁闻生三两下换好衣服,拉开置物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背包。他拉开拉链在包里翻找手镯,却发现里面有个白色的信封,外壳上空空如也。梁闻生茫然四顾,未见有人来解惑,思量再三后撕开了信封封口。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列印纸,上面用剪贴的字拼成了几行话,吓得男孩魂飞魄散,如见鬼般冲出了后台。
室外,梁旬易正在台阶下等儿子出来。梁闻生挎着包闯出门,看见父亲的身影后才飞速跑下楼梯,用有点发颤的手把信封递给了高绪如。
高绪如心中一紧,摊开了纸头,信称:劳请转告令尊,他死期将至。血债血偿,尊府必会遭致闻所未闻之巨祸,届时他将成为整个克索罗市街谈巷议之人。专此布达,顺致敬意。
第25章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
回到家里,高绪如拉拢会客厅里的香槟色帷幔,遮去窗外阴森森的夜景。郦鄞和赖仲舒随后便赶来此地,二人无一不惊恐万状。高绪如把信封放在圆桌上,陈述道:「又一封恐吓信。」
「『又一封』是什么意思?」梁闻生问,不知所措地望向房中每个人。
高绪如低头看了眼一直缄口不言的梁旬易,心知此事不必再瞒下去了。他把梁闻生的包取下来放到一边,回答:「以前有些信作同样的恐吓,你爸爸不想让你担心,所以将事情压住了。」
在梁旬易授意下,郦鄞去取来了装有恐吓信的口袋,像摊牌一样信封一一摆开。屋里的气氛凝重到了顶点,除了高绪如外,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脸色苍白丶魂不附体地盯着桌上的信件。帘栊外不时传来夜莺激越而甜美的啼叫,然而这声音在阒无人声的静夜里显得那么突兀丶吓人。
「今天的这封信是在梁闻生的包里发现的,他的包放在更衣室统一的置物柜里。」高绪如重读了每封信,「有人潜入后台,摸进更衣室,还找到了梁闻生的柜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我去后台观察过,里面人满为患,所有柜门都敞开着,毫无安全可言。倘若有人心怀恶念,伺机而动,放个信封易如反掌。」
赖仲舒愁容满面地立在一旁,问:「你认为这些信是同一个人寄来的吗?」
高绪如摇摇头,轻飘飘地放下最后一张纸:「不能确定这些恐吓信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但一封比一封露骨。下午我看到有外来的杂技团进入学校,也许歹徒藏在这些马戏演员中。」
梁旬易猛地抬头看着他,眼中露出惊怖之色,紧扣的手指也微微颤抖起来。高绪如知道梁旬易在害怕,忙俯身扶住他的肩,直视他的眼睛柔声安慰了两句。六角形的会客厅再次陷入沉默,高绪如把今天收到的那封信拿出来,点着「血债血偿」几个字问:「我在好几封信里都看到过类似偿命的字眼,这有什么来由吗?」
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嘶叫骤然划破了寂静,骇得梁旬易大惊失色,扭头望向被遮蔽得严严实实的窗户。高绪如拔出枪,一个箭步走到窗前拉开帷幔,露出在夜幕覆盖下显得尤其之黑的窗格,唯见一棵核桃树的树冠静悄悄地倒映在玻璃上。高绪如将窗户推开一条缝,警惕地环视了一圈黑咕隆咚的花园,突然间,一只枭鸟飞出树丛,操着一副破锣嗓子歇斯底里地嚎叫。
「是什么东西?」梁旬易问,一瞬不瞬地盯着高绪如,「是他在外面吗?难道他埋伏在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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