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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吴先生的作品一定很棒的。”祁清越不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他只能夸一夸吴渠来接话。
可吴渠却道:“没有的事,我的作品都没有灵魂,买家很少,也没有什么名气,勉强混口饭吃罢了。”
“啊……吴先生你太客气了。”一般聊天对象很谦虚的时候,另一方都要再夸对方一遍才行,“你以后一定会很出名的。”
“呵……”
祁清越听到身后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紧了一些,眼睛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的街道和店面,企图赶紧到目的地,赶紧下车,不然吴渠坐在他身后他总觉得后颈发凉。
“如果祁先生能有空当我的模特我想我是会出名的。”后面的吴渠又说话了,他好像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问,“祁先生到底每天都在忙什么啊?总是电话不能接,人也不能见,连今天恐怕也是我运气好,不然肯定是见不到祁先生的。”
坐在副驾驶的章泽小朋友双手握着自己的胸前的安全带,感觉好像是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他想要回头看看是什么,但是安全带却束缚着他小小的身体让他没有办法看见后座。
大冬天,车内开着暖气,章泽小朋友抬头问祁清越说:“小爸爸,好像有什么味道,你闻到了吗?”
祁清越开车技术还不是很好,他不能分心,不然就要忘记刹车和油门到底哪个在左哪个在右。
他抽空看了一眼小朋友,说:“好像是有点,可能是空调的味道?”说着,他关了空调,开了点窗,说,“先开窗透透气吧。”
小朋友很乖的把自己那边的窗户也稍微打开一点点。
后座的吴渠就这么被忽视了,于是又问了一遍说:“我说,祁先生今天到底有没有空呢?我为了你,已经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
“啊?”祁清越听到对方这么说,倒是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这虽然是不太熟悉的人,可是帮过他,又不是祁放那种智障,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证明对方是个变态,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又因为害怕出事就不明不白的拖着当真是不太好……
“我说,吴先生……很抱歉……”祁清越打算证明好好的拒绝了……
可身后的吴渠却打断道:“好了祁先生你还是不要说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毕竟都委婉的拒绝过我那么多次了呢……”
祁清越松了口气,随后就听到吴渠说:“算了,祁先生你干脆送我回去好了,我也不想去喝咖啡了,其实刚才不过是借口,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这个倒是可以,祁清越答应了,他听吴渠说地址,然后送对方回去,等车子开到一个路上没什么行人的地方,吴渠才说:“好了,就是这里,我就住在那地下室一楼,地下室就是我的画室。”
“我在想,既然都到了这里,还是请祁先生进屋坐坐比较好。”吴渠说。
祁清越连忙摇头,稍微侧头想要说点什么,却没曾想身后的吴渠突然起身,原本还算清瘦的身材瞬间变得像是十分高大一样,阴影笼罩在了祁清越的身上,只是瞬间,吴渠的手就踹在口袋里面直接用那棉袄捂住了祁清越的口鼻!
“唔!!!”祁清越被安全带束缚着,挣扎不得,只能双手拉着吴渠的手臂,企图将其拉下,一旁副驾驶的章泽小朋友也被吓着了,愣了一秒,才急急忙忙的去打开安全带,然后扑上去帮忙:
“你坏人!你放开他!”小朋友的手抓着吴渠的脸,差点就挠到吴渠的眼睛,但是吴渠却很镇定的等祁清越晕过去后才用同样的方法轻松的捉住小男孩将其迷晕。
男孩的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死也不愿意闭上,吴渠就笑了,说:“你担心什么?我就是请你的小爸爸去我屋里做客,顺便兑现诺言,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睡一觉的功夫就回来了,知道吗?”
章泽手指甲都刺进了吴渠的手背上,划破了皮,在进一步被抓烂的时候,章泽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吴渠这才下车将驾驶座位的祁清越给拖下来,放到后座,自己开车将车放在荒废的停车场上,然后将车门锁死,只让窗户下去一点点,免得小男孩窒息死亡。
他背着祁清越朝自己的出租房走去,路上有遇到零星的几个街坊邻居,问他背着什么人,他都毫无惧意的正常笑着,说:“一个朋友,喝醉了。”
街坊邻居也都知道吴渠是个‘热心肠’的人,赞叹了几句便谁也没有关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祁清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脱了个精光,双手也被粗糙的麻绳吊着,整个人脚尖点地……
他头很痛,使劲摇晃了几下,才看得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潮湿的地下室,头顶上是刺眼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排气比较大的排气孔,墙上挂满了暗色系的油画,但油画上清一色的全是没有穿衣服的男男女女,他们或面色潮红或摆出十分惹人遐想的姿势。
他的面前,是正在磨刀的吴渠,吴渠的身边是一个被白布蒙着的大约等身高的石膏块。
见祁清越醒来了,吴渠刚好将工具都准备就位,然后一把拉开蒙着石膏块的白布,唰的一声,便将白布随意的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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