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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然不是特别熟悉,但是至少在潜意识里,我是了解过你的。”unny一本正经地说着,程霁云倒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她。
“呼”程霁云呼了一口气,说:“我想知道,你们公司里,有没有一个人叫时薇。”
unny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靠在了椅背上:“你要找她吗?”
“对,有吗?”程霁云赶紧问,“到底有没有?”
unny深呼吸着,然后回答:“我记得你在游戏里,提起过她,甚至第一个电话也是打给她的,她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程霁云看着unny直白的眼神,语气也很坚定:“对,很重要。”
这个答案unny而言也是意料之中,她的心态也很平静:“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她?”
程霁云看着她,认真地回答:“我知道她和这个公司的关系并不一般,所以,一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你认为我会知道吗?”unny反问。
“我不知道。”程霁云摇了摇头,“但是,在这里,我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所以,我必须来试试。”
unny的双眼下垂:“我不知道这个人。”
“你知道吗?”程霁云干脆直说,“我收到了一个包裹,是我送给她的手带,这个包裹就是从这里寄出来的。”
unny抬起眼看着他:“所以,你确定她在公司里?”
程霁云耸耸肩:“一切都是猜测。”但是他还是很希望unny可以帮个忙,“你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我无能为力。”unny一口回绝,“我没有这个权利。”
程霁云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知道吗?”他默默地说,“我之前问你借钱,是想找人打探时薇的消息。”
“嗯。”unny低着头,“我知道。”
“你知道?”程霁云意外了一下。
“无缘无故,突然来借钱,而且还去取现金,那只有一个原因。”unny看着他,“你一定去地下酒吧了。”
“地下酒吧?”程霁云愣了一下,这个称呼有些意外。
“嗯,见到很多边缘人吧?”unny的眼神淡定到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他们可以买通很多秘密。”
程霁云点了点头:“是的,但是我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因为……”
“她已经死了。”unny突然这么一说,程霁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什么?”
“找不到的人,因为她已经死了。而且是在信息采集之前,已经死了。”unny回答,不带一丝感情。
“怎么可能?”程霁云苦笑起来,“信息采集和生死有关吗?”
“信息统一采集的时候,只面向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有采集到相关信息的人,都不会在这里生活。”unny陈述着,“就算是你在地下酒吧遇见的边缘人,他们也都是有账号的,只是他们拒绝使用而已。”
“啊?”程霁云被她这么一说,突然接纳不了了,自己原来可没那么笨啊。
“换句话说,整个城市都有一个无形的摄像头,监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就算人没有遇见人,但是它也像影子一样跟着形只影单的人。”
“所以,没有身份没有,马上就会被监测出来?”程霁云问。
“是的。”unny依旧冷静,“所以,你找不到的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死了。”
“呵呵。”程霁云冷笑一声,“不可能,那包裹是谁寄的呢?”
“别人吧,故意用的这里的地址。”unny回答,但是,程霁云却发现了她眼里的闪烁。
“我不信。”程霁云笑了起来,“你都说了,有人时刻监控着所有人的行为,那么怎么造假呢?”
“那边缘人又是怎么找寻其他人的信息的呢?”unny反问,“他们的行为已经触犯隐私了,我也可以检举的啊。”
程霁云突然感觉今天的unny特别的不同,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自己冒犯了她,刺激了她的反常行为?
这个女孩,向来捉摸不透,现在更加看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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