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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医生，我们还什么都没说，你这么害怕是做什么，难道做过什么害人的事？”

“我一辈子行医救人，接生新生命，做的都是功德无量的事，什么害人？”

范文芳反应比较大，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在霍庭深听来，那恰好是在掩饰她的心虚。

霍庭深冷笑了声，

“开个玩笑，范医生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就是有些事情想跟你打听一下，希望范医生能把知道都告诉我们。”

范文芳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在空中摆着，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去找别人吧。”

她家里看起来没人，就她自己带着孙子。

许之漾往前挪了半路，

“范医生看我这张脸眼熟吗？我身边的人都说我与我妈妈长得像，尤其是这双眼睛。你看看我这双眼睛和我妈妈一样不一样？”

范文芳堪堪看了一眼，吓得立马把视线挪开，

“我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妈妈，你们认错人了。”

许之漾又道，

“不认识你去我妈妈的墓地做什么？你若是真想祭拜我可以告诉你地址，几个月前，我把她带回故土安葬了，就在海市。我带你去也行，当年的事情，我妈妈需要一个解释。”

范文芳心跳如雷，

“我听不懂你在瞎说什么，劝你们快点走开，不然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许之漾继续逼问她，

“范医生，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感谢你当年没有把我送出去，留在了我妈妈身边。现在有一个跟我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范文芳脑子快炸了，她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说什么。她抱着孩子，神情非常焦灼。

受人指使

“范医生，既然你去祭拜我妈妈，那说明你良心也没有完全黑透，这些年也是不安的对不对？现在请你把这件事的整个经过讲给我，讲给我妈妈，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范文芳心里咯噔一声，吓得脸色发白。她最近噩梦缠身，所以才想到回京市祭拜一下，希望对方在那边能够原谅她，也为自己请个心安。

眼前，她看到这个眉眼很熟的年轻女子不敢说话，她猜到那就是自己当年接生的那对孩子其中一个。

“范医生，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这事我早晚都会查明白。到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账也该清算一下了。”

范文芳吓得退后一步，险些站不稳，

“说，我说……”

范文芳缓缓道，

“那年你妈妈确实生下双胞胎，被送出去的是姐姐，留下的是妹妹。在给你们接生之前，我收到一笔钱，对方让我想办法把生下来的孩子不论男女一律处理掉，跟产妇就说孩子胎里带的毛病，一出生就夭折了。

偏偏你坐你妈妈肚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哭声嘹亮，我不忍心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就把你留下，送走了安静睡觉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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