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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说了，小兔子的尾巴，得翘到天上去。

“你说话呀。”可是姜晚柠太想知道了。

“那天去会所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之前他一直纠结姜晚柠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来找他，这么一来，也就说的通了。

姜晚柠点了点头。

“所以就还是沾了曾经的光。”他有一点点失望，如果姜晚柠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可能也永远不会来找他。

“去找你是为了这件事，想亲口跟你道个谢，也道个歉。但是，选择跟你在一起，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姜晚柠顿了顿说，“你之前为了徐知意，把我抛在订婚宴上，我真的太生气了，也对你太失望了，我那时候就想着，我再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其实后来我才明白，越生气，就代表越在乎你。如果不知道这件事，我也许不会厚着脸皮去找你，不会那么快跟周怀生分开，但是，总有那么一天，我要直面自己的内心，那些尽力克制住的念想，都会自己跑出来。”

“宋衍，我不可能因为十年前的舍命相救，而突然间爱上那个救我的人，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而已。”

姜晚柠没有发现，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

“要是我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可能……”可能就不会分开了。

宋衍有点冤枉，“有一次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说，不想听我跟徐知意的爱情故事。”

姜晚柠：“……”

他看着姜晚柠，有些无奈地说，“我跟徐知意，哪里有什么爱情故事。”

两人走到烧饼摊前。

“要两个烧饼。”宋衍说。

“好嘞！”老板还是那个老板，只不过当时乌黑的头发，现在变得花白了。

“小伙子，你以前，是不是在博中上学？”老板一边打烧饼，一边跟他们聊天。

“对，您知道我？”

老板笑了笑，“我当初就在想，你一个博中的，为啥老来我摊子这边买烧饼。”他说着看了一眼姜晚柠，“不过后来我有点懂了。”

姜晚柠他也认识，以前经常光顾他生意。

他的烧饼摊，就对着当年那条小巷。

小巷发生过一次打架事件，他知道那件事，并且最后还是他报的警。

今天他看着宋衍眼熟，也实在是他相貌太过出众，他才恍然间记起。

那天他也看了个大概，心里当时还在唏嘘，这被救的跑了，救人的反倒被打个半死，真是没天理了。

递烧饼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对姜晚柠说了一句，“好福气啊，小姑娘。”

姜晚柠拿着烧饼，看了看正在付款的宋衍，“是的呢。”

过往

两人又沿着马路走了一段，最后走到了旁边的公园里。

姜晚柠手里的烧饼吃了大半个，她拉着宋衍找了个长椅坐，“你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好不好？这一回，我肯定很认真地听。”

“也没什么好说的。”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她从来不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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