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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凤啼凰鸣（第3页）

成羽的声音很小，细不可闻，比比东也没有听清成羽说的是什么，便问道，

“小羽，你刚才说什么？”。

成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才道，

“师父，没人欺负我”。

比比东却不解了，

“那为什么哭了？”。

成羽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师父，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我见到了两只凤凰，它们是一对夫妻，住在一个名叫凤栖山的地方。

我看到了朝阳下，它们亲密无间、相互嬉闹的场景；

还看到了夕阳下，它们形影不离、同去同归的场景；

同样也看到了，凤为凰抵挡攻击，凰为凤祭献生命，两者宁死不弃，双双殒命的场景”。

比比东眸中露出一丝温色，接着变成苦痛之色，最后，又转变成凶戾，道，

“小羽，那只是梦，这世……”。

突然，比比东的话语一顿，抱着成羽转过身形，看着门口的老者冷道，

“有事吗？大长老！”。

千道流止住步伐，对着成羽笑了笑，随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但离开时，袖中苍老的双手，却紧紧握着。

……

入夜，

成羽红着脸对比比东说道，

“师父，不是还有空房间吗？”。

比比东捏了捏成羽的脸颊，道，

“怎么，嫌弃师父了？”。

成羽摇了摇头，

“小羽怎么会嫌弃师父，只是，师父，我已经三岁了啊”。

比比东却一把揪住成羽后背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不论你多大，你都是我的小羽，好了，乖乖睡觉”。

“可是，师父，，”。

比比东眉毛一拧，

“可什么，睡觉！”。

见比比东板起脸，成羽只能乖乖盖好被子，闭上双眼，假装乖宝宝的样子。

比比东这才收起神色，转身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后，比比东看了一眼远处阁楼中的身影，迈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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