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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凌夫人,凌云商行的当家人,不过却嫁给了五品小官,真是可惜了。”谢神医想起凌越儿就止不住的可惜。
男子也有所耳闻凌越儿的事,“原来她就是你常说的凌夫人,可惜士农工商,她再厉害也无法越过官僚。”
“确实如此,不然以她的背景,不至于下嫁,她还有个六岁的儿子,可惜天生腿疾,若是真能好,那以后的路定会好走。”
“六岁的儿子?可知品行如何?”男子想起他六年多前的梦幻的一晚,怎么可能是真的,脑中否定了那个猜测。
“这就不清楚了,主子是想还她捐助的恩情吗?”谢神医猜测着,主子还从来没对一个小孩子上过心。
“也许,”男子摇摇头,起身上楼,“下次有缘再说吧,你先帮我换药。”
二人来到内室,男子边脱下衣服边询问着:“你最近可打听到鑫隆钱庄的事,我这次去钱庄内部危机重重,也不知这背后是何人,京城的水怕是要被存钱风波搅起来了。”
“属下也没遇到被主子玉竹剑所伤之人,想来那人伤被压制着,若是真撑不住了,兴许会求医上门。”谢神医清楚以主子的武功都受了伤,这钱庄的水不是一般的深。
“那就多留意着,有消息立马传信。”男子冷静的吩咐着。
谢神医点头,解开纱布,又看到主子腰上骇人的伤口,他都不禁觉得疼,主子竟还能如此平静,为了减少主子的痛苦,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处理完伤口后,主子又迅速离去,这行动力,不愧是他家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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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儿取了银票后,又去了官牙。
管事的看到气质出尘的凌越儿,忙不迭的起身迎接,殷勤的招呼着:“夫人想要什么,下人、房产或是其它?牙行由官府经营,保准干净,公平。”
“一些下人,要会武会识字的,男女都可。”
“您请这边来,这个是登记的册子,夫人先看看。”掌柜说着翻出册子递给凌越儿,又领着她来到后面的平房,左右两边关的都是奴仆,长时间不通风,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
凌越儿捂面,听着掌柜介绍着:“这边是一些被抄家官宦的亲眷,另一边是西陵战败俘获的战利品。”
凌越儿轻咳两声,润润嗓,“我要会识字,带点拳脚的,有没有想跟我走的?”
“这位夫人在问话,你们怎么不说话?”掌柜的有些生气,威胁着这些仆从:“平常买家嫌弃你们贵,如今来了识货的,你们再不被买走,等下一批人来,你们可就要被发配边缘地方做苦力了。”
一听要去做苦力,好些人站了出来,“夫人,我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宅里的什么都会。”凌越儿见一位怯生生的姑娘走到围栏前。
她又见一个黑色衣袍的男子站了起来,个子瞧着比她见过的人都高,“我,我之前是侯府的侍卫,主家不喜欢我,才被卖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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