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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宜自然是得闲的,竟可以说一天到晚都闲着。她为人也活泼,当下便叽叽喳喳地与玉言说道起来。
玉言留神听着,与自己素日所闻所知倒也相符。原来老太太是不管事的,终日避居荣福堂中,乐得自在。府中大小事宜都是由温夫人亲自操持,许是因为府中事务过于繁琐,她无暇他顾,对几个儿女也就不十分上心,好在他们也都平安成人了。
玉言的两位嫂嫂,江氏和胡氏,都是官家女儿出身,两人各自诞育一子,素日里明争暗斗,十分热闹,只维持面子上的和睦。早前温夫人有意历练,试着让江氏从旁协助,奈何胡氏不服,争着揽权,江氏呢,偏偏才干也不出众,压不住人,两人争得鸡飞狗跳,反而让府中更乱了十分。温夫人无奈,少不得一一安抚她们,临了只得自己辛苦,再不提放权的话。
想不到温府外表这样清平和睦,内里也有这许多烦心事。但这于玉言的大计却是再相宜不过了。她要集中心力对付温飞衡,自然无暇分-身,更加不能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温府与金府又有所不同。在金府,由于苏氏与她身份的缘故,本身就与梁氏及众姨娘存在冲突,想和睦相处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温府就不同了,她是温飞衡堂堂正正的嫡妻,与众人身份对等,且没有明显的利益交集,只要她不主动惹事,旁人也犯不着将她视作眼中钉。
江氏和胡氏争的无非是爵位的继承权,玉言暂时没有孩子,自然威胁不到她们——而她永远也不会生下温飞衡的孩子。非只如此,这两人还争相拉拢,以为可以多一份助力。玉言乐得坐享其成,一边安抚这个,一边应酬那个,两边都不得罪,自己却从中落下不少好处。
温老夫人和所有的老夫人一样,最欣赏腼腆温柔的女孩子,要是再带上一点适当的活泼,那更是喜欢得不得了。玉言从前就有过对付古氏的经验,如今更加得心应手。她时不时地跑去荣福堂,帮老太太捶捶背、揉揉肩,嘴又甜,又会说笑话,没多久就取得了老夫人的欢心,几乎将她作半个孙女看待。
惹得静宜妒羡不已:“祖母,到底谁才是你的孙女儿哇?”
温老夫人笑眯眯道:“谁肯孝顺我这个老婆子,谁就是我的乖孙女。”
温静宜扁着嘴道:“我莫非对您不孝顺么?”
“你也孝顺,就是性子太急了,叫你陪我这老婆子叙叙家常,怕是不到半个时辰就得打呵欠。你若有你三嫂这份耐心,我也不愁你找不着好人家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拿我打趣起来,我不来了!”温静宜红着脸跑开。
玉言笑眯眯地看着祖孙俩斗嘴,如同真正的一家人。
至于温夫人……这个婆婆虽然似有如无,玉言也不好掉以轻心。温夫人为人淡薄,喜好清静,寻常的法子自然讨好不了她,可是玉言也并非无计可施。她读的书多,脑子也不笨,于当家理纪上虽不十分精通,大致也还应付得来。看着温夫人终日忙忙碌碌,她便主动过去帮忙。
温夫人看她年纪小,本来不十分相信,及至经过一两件事后,便觉出她的好处来。她为人细致,些许错漏也瞒不过她的眼睛,脾气虽然温和,却绵里藏针,以柔克刚,不是容易打发的,旁人也唬弄不了她。
有她从旁协助,温夫人便觉得松散许多。温夫人喜之不及,便要将管家之权交托给她。玉言连忙推辞,说是自己年轻,难以服众,再则身体也不大好,还需调理调理,以期为温家绵延后嗣。
温夫人听这话有理,方不再强求。
玉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开什么玩笑,她若真应了此请,江氏和胡氏不得生吃了她!她可不想四面树敌,因此只在温夫人忙不过来时过去打打下手,余外不敢擅专,免得多生事端。
如此,她总算为自己争得了一席之地,可以安安稳稳做温家的三媳妇了——换句话说,可以安心施展自己的大计了。
新婚之夜虽然草草度过,好在还有第二晚,可以弥补洞房花烛夜的缺憾,温飞衡如此想。可是当他兴颠颠地来到房中时,玉言却颇为为难地告诉他:今日偏不凑巧,她天葵来了。
温飞衡按住狂跳的眼角,一面不自觉地朝玉言裙角看去,果然看到一点嫣红。他不禁皱起眉头。
玉言忙安慰他:“夫君,今日实在不谐,不若改天再行周公之礼吧!好在咱们已成夫妻,往后有的是时间消磨,便是迟个几日有什么要紧呢?”她见温飞衡面色仍是郁郁,知他心中所想,便笑道:“自然了,夫君今夜不可无人侍奉,可巧,我从那边府里带了两个人过来,夫君看看可还入眼?”
说罢拍了拍手,便有文墨领着两个绝色的丫头从帘后出来。一人身着绿衣,眉目清丽,温柔妩媚;一人身穿红裳,雪肤乌发,明艳娇俏。
玉言道:“那穿红的名为赤霞,穿绿的名为绿云,夫君瞧着是否中意?”
梅氏的眼光果然是好的,连玉言也不能不钦佩,这两个丫头不但容貌美丽,而且眉梢眼角皆流露出自然的风情,虽无处子之稚拙,却有佳人之态度。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更好地为她所用。
温飞衡眼睛都看直了,他本就是个多情之人,虽然倾慕现在的妻子,也不妨碍他欣赏旁人的美貌。好在他尚有分寸,便装模作样道:“娘子,你我成婚未久,我怎可立即另觅新欢,投入他人怀抱,岂不令你伤怀?”
玉言笑道:“这又何妨?男儿家三妻四妾的本是常事,我若是为这种事情吃醋,岂不成那等无知悍妒妇人了?况且今夜原是我自己不能侍奉,只好遣丫鬟代劳,夫君不怪责我已是万幸,我又怎会不识大体呢?”
温飞衡巴不得这一句,“娘子既如此体贴贤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急急忙忙地领着两个丫头走了。
待他们走远后,文墨方闷闷道:“小姐——不,夫人,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故意将三少爷支走?旁人不知道,我却很清楚,你的月事根本不是今天,那裙子上的红印多半也是你自己弄的,你这是何故?”
玉言望着虚空出神,“文墨,若我跟你说,我根本就不想嫁进来,你相信吗?”
文墨困惑地望着她,“可我记得当初温府来提亲的时候,你还蛮高兴的呀!况且老爷问过你的意思,你自己也同意了。”
是啊,是她自己同意的,怨不得别人。一开始就选定的路,哪怕再千辛万苦,也得走下去。玉言在袖子里握紧拳头,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近肉里,不,她绝不后悔,永远不会。
文墨未曾发现她脸上决然的神情,又愤愤道:“这三少爷也真是,哪怕您是故意试探呢,他倒好,一下子就上钩了,装也不肯多装一会儿。从前我还当他是个好人,如今看来不过尔尔。本来还以为咱们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现下可好,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你还不如嫁给容王呢!即便得不到正妻的名位,好歹对你是一片真心,他也未必肯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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