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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影紧追不舍,“杀人也是辅国安邦?你的祖师没教过你—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你如此弑杀只能适得其反。他老人家还说—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者,希有不伤其手矣。敢问道友是司杀者,还是代司杀者?你如此做,虽没伤到自己的手,却伤了天下百姓的心。乐杀人者,不可得志于天下。你这是在助陛下,还是在坑害陛下,还是要陷陛下于不义?这责任岂是你能担得起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治世之道?你难道不是以道之名,行不义之举?”
见昙影咄咄逼人,董谧心中愤恨,本有心发飙,但见皇帝听得饶有兴致,便不敢放肆。他心想,不能与这和尚纠缠于此,本身杀人确实与道相悖,自己在伦理上已落于下风,需得转移阵地。
他突然想起了皇帝的头疼病,只有吃了他的丹药才能缓解,何不将话题转移到此处。“行不义之举?哼!我等在人极宫日夜炼制丹药,这才压制住陛下的头痛。若我这是不义,难道大师还有良方?”
“头痛?陛下因何头痛?”昙影问道。
拓跋珪听闻,心中暗喜,以为这和尚真会有什么灵丹妙方,能彻底根除这该死的头痛病。“哎!朕这头痛已有多年,至于因何而起,宫中御医众说纷纭,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试用了各种药方也无济于事。倒是这董爱卿的丹药甚是灵验,服下便不痛了。”
“所谓道法自然,这医理亦应效法自然。自然讲求的是内在平衡,若是打破平衡,则天无以清,地无以宁,万物亦无以生,必将覆灭。人的身体亦是如此,内理失衡便会害病,所谓医治之法便是使其恢复内在平衡。陛下所服的丹药不仅无法根治疾病,更像是饮鸩止渴啊!”
“哦!饮鸩止渴?莫非小和尚你有高招?”
“高招谈不上,小僧倒是有一法,陛下不妨一试。所谓相由心生,陛下头痛便是着了相,靠外力是无济于事的。唯一之法就是修心,倘若陛下做到了内心平和,你的身体便可重回平衡,头痛自然会消失。”
“内心平和?”拓跋珪瞪圆了眼睛,“该如何做到?”
“不贪着、不发怒、不痴迷,不惊、不怖、不畏。陛下按此修心,稍加时日,头痛必定消除。”
拓跋珪听着,眼中已带怒意。若不是想看看争辩的戏码,或许早命人把这和尚轰出大殿。他堂堂一国皇帝,若不是当年心怀复国之念,没有如此痴心,何以建立魏国?若不是贪着于扩大地盘,何以得到河北诸郡?这满朝文武,个个阴奉阳违,若不发怒,何以震慑超纲?
身为帝王,虽坐于庙堂之高,但拓跋珪日日担心有人谋逆,夜夜担心有人会暗杀他,又如何能做到不惊不畏?
董谧看出了皇帝的心思,随即说道:“陛下乃至尊天子,早已修成正果,还要在这凡间修心?真是无稽之谈。你此为何意?莫非是想让陛下停服丹药,想阻止陛下修习仙体、返回仙宫?如此居心叵测,你莫非是秦国派来的奸细?”
“是本王带昙影入宫,你说他是奸细,想必是说本王有不臣之心?”拓跋嗣言语急促,显然也有些怒意。
“齐王恕罪,微臣怎敢有此心。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是担心殿下被此妖僧所骗。”
“妖僧?敢问董大人,你进献的丹药由何制成?”齐王身后的黄金面具发声了。
董谧听闻,感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但脸被遮住了,猜不出是何人。他随即应付道:“这丹药是专为陛下炼制,乃为仙方,怎可能告知你?”
“你不想说,我来说。你这丹药是用钟乳、紫石、白石、硫磺、石脂五种矿石配制,名为五石散,又名寒食散。为了能练成丹药,你又加入了汞和硝。这寒食散是一种致幻之药,本不治头痛,食之会全身灼热、头脑眩晕,由此会掩盖头痛,这便是陛下服用后头痛消失的原因。这寒食散药性猛烈,五种矿石还有毒性,那汞和硝也是毒物。你这不是为陛下医病,而是在给陛下下毒。”
“下毒?”“这怎么可能?”众臣带着惊恐的眼神,相互嘀咕着。
拓跋珪把董谧炼制的丹药当成至宝,高兴时常赏予众臣。一听到这丹药有毒,满朝文武无不惊恐。拓跋珪更是可笑,他一屁股坐下,险些坐到地上,把方才昙影所讲的不惊不畏全然忘记了。
董谧更是震惊—此人怎知道我的丹药就是那寒食散?他又如何得知我加入了汞和硝?莫非他也是方士?此事一旦败露,我这小命恐不保啊!这可如何是好?
董谧犯了难,不免一脸愁容,好在带着面具,不然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倒是老练,稳了稳情绪,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寒食散?如此可笑。这丹药的炼制方法是尊师太白金星赐予的,小仙平日里也时常服用,若是有毒,我岂不是毒害自己?”
董谧从袖口掏出几粒黑乎乎的丹药,分给两个道士几粒,自己还剩下几粒。他摘下黄金面具,露出骷髅脸,将黑丸扔进嘴里,吞了下去。两个道士对视片刻,相互鼓励一番后,也将黑丸吞了下去。
事实胜于雄辩,董谧以身试丹,瞬间打消了皇帝和满朝文武的疑虑,他们再一次交流心得,脸上也现出了笑容。拓跋珪也舒了一口气,很快找回了威严,“董卿本是一片忠心,怎会害朕?”
见危机化解,董谧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瞬间来了精神。“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无论是谁,只要有谋害陛下之心,即便是有损修道,臣也定会诛杀之。臣此番铲除奸佞,正是为此,臣此前的所行种种,也出于此心。”
“正是如此!父皇,董卿日夜所念的正是你的安康,正是我魏国的长治久安,真可谓肱股之臣啊!”拓跋绍终于找了个机会,插上一句。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黄金面具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道长以自己偏见解读你祖师的学说,如何心明?你把弑杀解读为忠心,如此自以为是,将祖师所谓的‘道’置于何处?你如此自我表功,但你的功又在何处?你念念在兹,无外乎在维护自己的所得,但你可知如此焉能长久?你张口闭口,言必不离祖师,却又将祖师的‘道’抛之脑后。”
“你是何人?竟如此放肆!”拓跋绍呵斥道,“摘下那面具,让本王看看你的真面目。”
“清河王为何如此心急?他戴面具自有他的道理,何时以真面目示人,由他自己决定,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拓跋嗣及时出手,拦阻了拓跋绍。
拓跋珪也很好奇,也想知道这个黄金面具是何人,但又觉得此人保持一种神秘感,这辩论才更精彩。“无妨!那面具也没堵住他的嘴,不用管他。董卿,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吧!目前看来,你们已落于下风,还需迎头赶上啊!”
“陛下莫要担心!”董谧踱了两步,说道:“祖师有言: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做,吾以观复。让他们折腾吧,我等谨遵祖师圣训,在旁边观察就好,如此才守得静笃。然则,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我道教所修之道即是如此,在淡泊间领悟于心。一旦悟了道,将用之不足既,升仙长生自不在话下,也能助陛下教化万民,成就大业。”
“嗯!”拓跋珪满意地点点头。
“可他们这佛教则不然。他们为那些穷鬼发声,保护那些流民,公然与朝廷对抗。若百姓们都信奉了佛教,陛下该如何统治他们?再者,他们号称有求必应,骗尽信徒的钱财。诸位同僚可知,这平城有多少人因此而家破人亡?”
众臣听闻,陷入了沉思,每个人都在回想自己到寺庙所求之事是否得到了应验。片刻后,有的朝臣不住地点头,声援董谧;有的则保持沉默,以示反对。
董谧继续,“祖师有云—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如今这佛教算是折腾到头了,他们与道渐行渐远,覆灭即在眼前。该如何处置他们,只等陛下一道旨意。”
“嗯!”拓跋珪瞅瞅齐王,及其身后的昙影,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不免失落。他心想,今日本想看一场高水平的辩论,没成想这小僧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如果—诚如董卿所言,这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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