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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朝老皇帝瞧着站在自己身边那个蹦蹦跳跳要去触碰烽火台的皇孙,脸上露出来欣慰的笑意。
关于这位老皇帝,史官记载二十岁及冠之年即位,前期励精图治,对外强势打压北胡与西域,东夷数国每年都派使节前来进贡。对内任命清党领袖安道林为上柱国与内阁首辅,事事躬亲,使得已走下坡路的端朝逐渐有欣欣向荣趋向,经济全面恢复、国库渐趋充盈,史称乾元盛世。
同时,老皇帝为他未来的接班人、端朝太子储备了一大批治世能臣,并铲除了一批具有皇位威胁的藩王,老皇帝对太子极为器重,时常耳提面命地告诫他要谨言慎行,他给太子所有可以享受的优待特权,文武百官见到太子都要跪拜行礼、诚惶诚恐,因为他们知道,太子将来一定会继承皇位,成为新一代的天下共主,若想保住脑袋、官位,就得好好地拍马屁。然而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大约是老皇帝对太子期望太高了,还是太子从小含着金钥匙成长心灵脆弱了些,在一次与内阁讨论军机要事的时候,太子发言有些瑕疵,被老皇帝狠狠训斥一顿,回去后竟然吓病了,没过一月便一命呜呼。
这件事对老皇帝打击重大,此后便不再专心朝政,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后宫,并创造连续十年不上朝的记录,为天下士子所诟病。所幸近些年皇太孙日渐长大,隐约有当年父亲的风采,老皇帝爱屋及乌,毫不顾忌自己那几位颇有出息的儿子,将帝国未来再次交到这个连四书五经都没记全的皇孙身上。
老皇帝迎着冬日的漫天大雪,向壮美山河投下深沉的一瞥,拍着皇孙的肩头问:“晟儿,觉得城下风景如何?”
皇孙赵晟点了点头,天真道:“美!”
老皇帝摸着雪白胡子呵呵笑起来,挥了挥手,让身后那些大内暗卫与两位供奉退下,指着大好河山:“晟儿,将来皇爷爷走了,这位子可要交给你坐了,这片大好江山也都是你的,你有没有信心帮皇爷爷打理好它?”
年仅十岁的赵晟咬着手指头歪头,脸上露出傻傻的表情:“那时候,皇孙是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老皇帝一怔,摸着小皇孙脑袋轻轻笑着:“晟儿啊,你以后就安心做皇帝,皇爷爷已经给你选好了人,个个都是治理国家的大材,你只需驾驭好他们,端朝就可以平稳从你手中传下去了。”
赵晟咧开嘴笑起来,老皇帝擦一擦眼角,也跟着笑着,佝偻的身躯微微挺直了些,似是要一眼眺望到远在千里外的大端长城。
龙门客栈,梁元豹率两千禁军呈掎角之势将此地包围起来,内有一千人持巨弩长戟戒备,外有一千人封锁街道并与大理寺遥相呼应。皇宫御马监太监韩京貂脚尖轻点,从一排排房顶掠近,轻飘飘落在距离客栈不远的一块牌坊上。大雪漫天飞散,身后有隐匿起来的番子想要上前递一件貂袍,被韩京貂挥手打断了,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间客栈,身上的肃杀气缓慢流转出来,将风雪阻隔在身体一丈以外。
客栈里的食客全被外面剑拔弩张的阵势吓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只顾着纷纷跪倒在地上不停磕头,听见门口那位骑高头大马的重甲将军举起一杆破天锤,沉声喝道:“大胆剑客,敢在皇城作乱,还不速速出来!”
话音刚落下,只听见客栈二楼传来一声轻描淡写的呵斥:“聒噪。”
声音不大,却回响在整条街上,唯独喊话的梁元豹听后耳鼻溢血,不受控制地从马匹跌落,手中破天锤也砸到地上。
所有禁军纷纷后退三步,韩京貂从远处掠下来,瞬间掐起梁元豹人中,连点几处大穴,这才止住伤势。
韩京貂放下梁元豹,面色凝重地转身望向二层楼阁,里面的高人起码已是一品圣人境界,而自己的魔功只不过修炼至一品金刚,远远不是对手。若是楼内这位存心发难,倒不是说堂堂朝歌城便拦不下这位了,只是眼前两千禁军与自己豢养的番子、江湖死士们远远不够死的,保不齐自己也要死在他手上,霸业宏图未成,如此身死,不够划算呐。
不料刚止住伤势的梁元豹再次提锤上了马,重甲将军刚从边境调来帝都,在沙场上面对十数万人的刀枪也未曾皱过眉头,又哪会被江湖剑客吓倒,再厉害的剑,又有谁能抵挡住成建制的王朝铁骑的冲击?
只听到梁元豹举锤吼道:“刺客如今便在楼里,我梁元豹第一个不怕死,决心擒住刺客,诸位可敢一战?”
两千从沙场精挑细选进来的禁军齐齐怒吼:“死战!死战!死战!”
声音如雷,隐隐贯耳,此一刻这群士兵从死人堆摸爬滚打出来的杀戮气彻底迸发出来,令人胆寒。
吕青塘在楼内喝光半壶绿蚁酒,不去看那被吓得屎尿齐流的跑堂伙计,只大笑三声,背起吴钩剑、拎着酒壶从二楼栏杆跃下,一袭白衣在肆虐大雪中更显山河远阔。
韩京貂见剑客落下,眸子瞬间紧敛,飞快后撤十几步,隐匿到人群角落里,心中紧张的压抑感才稍稍减轻一些。
梁元豹见眼前剑客身形瘦削,其貌不扬,只是背负的那柄剑颇有些来头,也不敢小觑,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握锤道:“梁元豹奉皇命拿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便弃剑降了吧!”
年轻剑神举起酒壶,行醉步笑道:“我本江左布衣,三十年苦修剑道入圣人,今欲向天地正道再借命三十,只求天地通融三分,让晚辈去硬捍这天下第一城的两万五千甲!”
笑罢,吕青塘背上吴钩剑倏的出鞘,森寒剑光刹那划亮天空,割裂开一道与大地分离的雪幕。
所有人瞠目结舌,只见天空中乌云瞬间席卷翻滚过来,如同沸腾的开水般,风雪被吴钩剑搅作一团,形成一道笔直的龙卷,街道两旁的树木枯枝飒飒作响,土地为之震动。
吴钩剑在空中绕行一圈,回到吕青塘身前悬停止住,吕青塘屈指一弹,剑身以飞快速度震颤,轻轻荡出一股霸道剑罡横扫四周。
“我入陆地神仙了。”
只见吕青塘突然咳嗽一声,轻轻用袖袍拭去血迹,将手掌藏于背后,吴钩剑有所共鸣,绕年轻剑神转圈,终于被剑神踩于脚下,飞剑擦爆疾风直逼烽火台而去。
年轻剑神离开,刚刚弹出的那道罡气扫过所有人,连同韩京貂、梁元豹在内的数千甲兵、死士两股控制不住打颤,皆跪倒于地。
硬捍剑罡勉强爬起来的韩京貂起身望向那道飞远的身影,喃喃了一句:“以三十年阳寿换一朝陆地神仙,人生有此壮举,当进酒!”
朝歌城头,左供奉段睿安与右供奉宇文洪都皆已是一品太玄境,远远看到城内那柱冲天而起的狂暴龙卷,天空有异象与之共鸣,心中十分骇然,然后便看到已入剑仙的吕青塘御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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