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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草包是谁?”徐然转过视线,假装不经意间问道。
“刘昌宗!”徐若离嘟着嘴不悦道。
“世家子弟?”
“对,刘氏是豫州大姓,主脉在京城中尤有实力,这个刘昌宗是主脉的一个庶出子,但现任刘家家主刘荣礼,当朝礼部侍郎,是他的二叔。所以这厮在京城作威作福,又因刘荣礼当年是状元及第,在他小的时候常常指点一些学问,这草包便一直以状元徒弟自居,还自诩文青翘楚浪子班头,不把其他士子看在眼里。有一次我给内城另一位小姐当枪作诗,本来没少赚钱,谁成想却被这厮知道了,便留意到了我,每次春秋评见到我便要来卖弄一下风骚,真是见他的鬼!”徐若离解释道。
徐然点点头,欣赏得看了一眼徐若离,失笑道:“知道了。”徐若离刚要解释,刘昌宗已经大大咧咧坐在了旁边,还指使仆从赶走了同阁的另外几位士子。
“姑娘灵质慧心,心细如发,咱们只见过两面便能猜出小生的来历,小生佩服之至!”
若离别过头去,完全不想搭理他。徐然则微微皱眉,没想到这草包公子哥还是个八品儒生,穷经境界,有耳目聪慧、过目不忘之本领,方才若离的声音很低,他竟然也听得清楚。
“不过徐三姑娘的消息有些不大灵通啊。”对于若离的作态,刘昌宗完全没有任何负担,厚着脸皮继续道:“得叔父提点,小生前些时候已经拜了右相为师,不日将入东宫伴读!”
嗬,这还是个储君家臣。徐若离有些怯怯的,想要拉着徐然离开,徐然笑道:“不急,今日听了我的诗,他会敬我如神。”
刘宗昌见他与若离亲密,早已不爽,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道:“你丫谁啊?以前没见过你这号人物,你方才说的什么屁话?呵呵,本公子自诩京城小狂生,却没见过你这样的妄人!”
徐然道:“刘公子误会了,我方才说的是这外城中的一个草包玩意,不值一提。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徐然,是若离的二哥,在外游学,多年未曾归家。”
“原来是二哥啊!”刘宗昌立即热情起来:“这一回来京城便来参加春秋评,想必二哥诗词造诣不凡啊,小弟这里有几首拙作,请你鉴赏一二。”吩咐仆从将诗作取出,精致的绸缎铺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扫开。
徐然赶紧看了两眼,点点头,果然所料不错,这时代的诗歌水平并不高,因为绸缎上的几首诗甚至连格律都还并不十分规整。
刘宗昌洋洋自得:“二哥更喜欢哪一首?”
这家伙十分奇特,明明是个纨绔子弟,却又是个自来熟,一口一个二哥叫着,明明靠着祖荫作威作福,却又并不像是那种作恶多端的恶少。
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原因吧……徐然点了一首,道:“刘公子可是要拿这首参加今日的春秋评?”
刘宗昌看了他一眼,笑道:“二哥慧眼如炬,我也觉得这一首挺好,来人啊,去把这首诗挂在中间,咱们先讨个头彩!”
周围稀稀落落的响起掌声,待诗作传遍,全场都是赞许之声,有些士子单看这一首诗已将自家作品藏了起来,不愿再参评。刘宗昌哈哈大笑,连连作揖,接受周围人的恭维。
“代笔!”若离蘸了一下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徐然点点头,将自己没喝的茶杯换给若离,道:“春秋评这就开始了?”
“嗯,这里的书生士子基本都是儒家的人,大讲谦逊之风,因此每回春秋评都要有人先做出头鸟,而且诗作还得写得不错,主家才会出面,一般都会奖励这头一个诗人,赚足掌声风头之后才进入今天的正题。但若诗作不佳,则多半会视为滥竽充数之徒,赶出门外。”
若离话音刚落,北方由帷幕遮住的阁楼里走出一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文士,一出场便周围震动,都说是云麓学院的副山长易清阙,平日里修学研经,足不出户,单学问来讲,是儒家数一数二的人物,不想今日竟会来参加这诗词小道为主的春秋评!真是活见鬼了。
徐然有些不开心,由这种老儒士来评诗论词,路子只怕要往引经据典、增加内涵上走了,这样一来,原来准备的一年级水平怕是有些不够。
也罢,给他来个五年级的,谅他也就这水平了。
但更关键的还不是这个,儒家的高层人物亲自驾临现场,那么其他流派的年轻士子再想参赛就要多考虑考虑了,极有可能选择隐而不发,因为这老儿偏袒儒家弟子是一定的,而其他流派又并不比儒家更擅长诗作,他们但凡呈上诗作有极大几率落败,那么就还不如不比。
这样一来,徐然这次来的收获就要大打折扣。
这易清阙谱儿很大,不怒自威,环顾四周,场上立即静了下来。他瞅了一眼刘宗昌的诗作,咳嗽一下,朗声道:“中品甲等,不错,及格了!”又道:“今日首作奖励特别,在场的可有上来比试的?”
甭说特别奖励,便是没有,周围士子也都蠢蠢欲动,欲要上去扬名立万一番,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又敢下定论自己这一首诗一定不行?
若离自然也想争一争,奖励倒在其次,主要是看刘宗昌那货不爽,但见易清阙接连毙了好几首,有点儿怯,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肚子里再有东西,真要在大庭广众面前现眼,那还是有很大心理障碍的。
徐然正在考虑要不要也替自家老妹枪一手,一个俊秀少年匆匆进门,径直往这边走来,徐然眉头微皱,这人看起来是来晚了找空位,但迅速的行动出卖了他自己,正常人来晚了进来时必然要先观察一下才会决定坐在哪里。
这一点,上过大学的徐然还是门清儿的。
唯一的解释是,这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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