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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2页）

&esp;&esp;“那本书写得不行。”陌三千说得很委婉，实际上这本书在他心里就是垃圾，“不如看《太平计簿》。云霄的账就按这本上面的记账法记的。”

&esp;&esp;“知道了。多谢。”

&esp;&esp;陌三千看着已经断掉的传讯，满脑子问号。

&esp;&esp;大半夜把自己百岁高龄的旧识吵起来就为这个？应岁与不是不喜欢看账目这种枯燥又死板的东西吗？

&esp;&esp;回到屋子，在夫人朦胧的询问声中陌三千重新睡下。

&esp;&esp;约摸一个时辰过后，法器又亮了起来。

&esp;&esp;还是应岁与。

&esp;&esp;陌三千坐起来：“又怎么了？”

&esp;&esp;“有一笔账平不了。”

&esp;&esp;又花了两刻钟帮应岁与把这笔账目来源理顺，陌三千身上已经冻凉，他没有钻回陌夫人在的被窝，而是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盖下。

&esp;&esp;等玉简

&esp;&esp;第二天是应岁与值守大殿。

&esp;&esp;身为弟子，鹤云栎按照惯例一早便起来替师父当值，但到时却发现应岁与已经在了，正在用软布擦拭先辈们的灵位。

&esp;&esp;“师父，您怎么来了？”

&esp;&esp;应岁与回道：“闲着无事，也尽尽自己做弟子的责任。”

&esp;&esp;他今天也认真梳了头发，层叠的发带垂在背后活像一根根尾巴。

&esp;&esp;鹤云栎忍不住偷偷摸了一把。

&esp;&esp;应岁与疑惑转过头。

&esp;&esp;他面不改色地解释：“师父的发带打结了。”

&esp;&esp;蒙混过关的鹤云栎心情愉悦地取了一块软布，一起擦起灵位。

&esp;&esp;下面已经擦得差不多，还剩最上面的几个。

&esp;&esp;这几个牌位是破损

&esp;&esp;最严重的，有许多处字迹看不清了。也不是后辈不敬，疏于维护，据说在祖师开宗立派时便已是这样了。

&esp;&esp;仔细看破损痕迹，也能看出并非年岁腐化，更像兵刃造成的破损。

&esp;&esp;祖师似乎带着这些灵位走过了相当长的路，才找到这个地方，成立了云霄派。

&esp;&esp;鹤云栎小心擦过牌位残缺不全的正面：“先兄穆……”

&esp;&esp;“先兄穆氏天时之灵位。”应岁与补上了模糊不清的名字，“天初一百三十一年立。”

&esp;&esp;他接着又说出了后面几个牌位的名字。有的名字鹤云栎听过，有的没听过，但都是天初一百二十年到一百五十年间立下的。

&esp;&esp;那是一段特殊的年代，无数天纵之才殒落在推翻龙胤一族的征战中，活下到最后的十七位才成了圣君。

&esp;&esp;鹤云栎好奇：“师父怎么知道先辈们的名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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