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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英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一把拉住小弟的手,颤声问道:“你可知道,杀害张侍郎的人是谁?”
沈均益面上带了恨意,冷笑一声道:“我只知道张允中作恶多端,必须去死。如果上天不开眼,如果上位者无法主持公道,那就让我们这些受害者去以命搏命吧。”
许含山在衙门当差多年,出于职业敏感性,此时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他的目光一直在沈均益身上徘徊,欲言又止。
沈琼英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手脚亦渐渐变得冰凉,她突然提高了声音问道:“到底是谁杀了张侍郎,回答我的问题。”
沈琼英对弟弟一向宠爱,甚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时候,一旁的张嬷嬷不知就里,忙劝道:“小姐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啊,别吓到了少爷。”
沈均益躲避着姐姐的目光,一直到避无可避,索性心一横道:“阿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是谁了吧。还要我亲口承认吗?当初我离开醉仙楼慌说要去淮南谋事,便是已经知道了爹爹的死因,打算为他老人家报仇的。我在江浦呆了两年多,就是在谋划此事。不肯告阿姐住址,原是不想牵连你,这个家我一个人生活在仇恨里就够了。你为什么非要追根究底呢?”
沈琼英此时惊怒交加,脚下一软,竟是要倒在地上,幸亏许含山在一旁扶住。一旁的张嬷嬷也是又惊又痛,低声斥道:“少爷,你糊涂啊。张侍郎是该死,可你是沈家的根苗,干嘛为了一个恶人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沈均益冷声道:“嬷嬷不必再说了,我杀害张允中并非一时冲动,父亲无辜惨死,我身为人子不能手刃仇敌,有何面目立身天地之间?用我自己的命来换张允中的命,也算值了。”
沈琼英身子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道:“身为人子,我也知道爹爹死得蹊跷。这些年来一直在探寻真相,心中伤痛不亚于你。可你有没有想到,爹爹曾为金陵最有名盐商,其身后牵连甚广,张侍郎为什么要杀害爹爹,他背后还有什么人?除恶务尽,你这么做难道不会打草惊蛇?你要做孝子,可《孝经》上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此孝之始也。你眼下却让自己处于危境,这就是你的孝道?若是爹爹尚在人世,他会同意你这么做吗?”
沈均益为人倔强,一开始尚不以为然,到后来便有些动容,眼圈也慢慢红了,语带哽咽道:“阿姐,蝼蚁尚且贪生,我也不愿平白去冒险,这不是实在是被逼无奈嘛。”
沈琼英急道:“那你该和我商量啊,我们可以想个更周全的法子。又何必去挺身走险?”
此时许含山忽然开口道:“小姐别急。我在衙门办差多年,也懂一些刑律。按律祖父母、父母为人所杀,而子孙擅杀行凶人者,只需杖六十。少爷为老爷报仇杀死张侍郎,正好符合这一律条,即便有罪也是轻罚。”
沈琼英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嬷嬷便在一旁合掌道:“阿弥陀佛,老天开眼,看来少爷不用为张侍郎那老匹夫搭上性命了。”
沈琼英愁眉未解,抽出帕子拭掉眼泪,叹息一声道:“可证明爹爹为张侍郎所害谈何容易,陈景然、陈伯年如今已不在人世,我们人证物证都没有,又有谁会相信我们的话呢?”
许含山内心一动,问道:“少爷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样害死张侍郎的?”
沈均益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两年前我从金陵搬到江浦,便一直在谋划此事,做药材生意不过是聊以谋生而已。张允中当时远在京城,我也曾去过京城几次,可那里戒备森严,一直寻不到机会下手。后来等到他致仕回金陵,我终于下定决心行动了。”
“我在金陵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来。坊间人多口杂,我很快打听到张允中是醉仙楼的常客,有时会喝得酩酊大醉再回府,便想着在他回府的路上动手。毕竟我从小在金陵长大,从醉仙楼到张府这条路我很熟。”
“于是我重金收买了街头的一名乞儿,让他打扮齐整每日去醉仙楼用餐,以便打探张允中的消息,得知张允中每次回府,都会有马车提前去接的,我孤身一人实在不好下手,只好继续等待机会。直到三个多月前,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那乞儿告诉我说,张允中今晚又在醉仙楼喝酒,且家中并无马车在附近等待,我便知道我下手的时机到了。”
“从醉仙楼到张府这条路线。我早就踩好了点,那晚便提前在三山街旁边一条隐蔽的巷子里等待。等到戌时三刻,张允中正好路过这条巷子,他喝了酒脚步踉跄,我趁机将他一把抱住,用帕子塞住他的嘴,先把早就准备好的生石灰投到水缸里,再扯住张允中的头发将其摁在水缸中,他一开始还拼命挣扎,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慢慢不动了,用这个法子杀人果然利落。”
沈均益声音淡淡的,似乎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事后我将那老匹夫的尸体推到在一旁,伪装成自然死亡的模样。然后为了掩人耳目,将水缸里的水连同石灰一起倒入旁边的一口井里。这条巷子平日人就不多,晚间更是冷僻,万幸没人瞧见,我就赶紧离开了。”
“对了。”沈均益忽然想起一事道:“在杀害张允中的前一天,我去买生石灰,正好在长干里碰上叶掌柜,她已经看到我了,我只好主动走上前打招呼。她非要拉着我去见你,被我找了个借口推开了。”
这便与叶芜当初的话对上了,沈琼英内心一动,又问道:“用生石灰杀人的法子,是谁告诉你的?”
沈均益愣了一下,低下头道:“我每个月都要去金陵采买药材。成贤街有一家我熟悉的药材铺子,里面的老板是老熟人了。有一次喝酒闲聊起来,他说他老家当年出了件稀罕事,有一位老汉在家中暴亡,仵作上门检验尸体也查不出什么异常,便断定他是得了急症所致。后来老汉的妻子觉得丈夫死得实在蹊跷,拦下县老爷的轿子递上状纸喊冤,县老爷一则见她可怜,二则也觉得老汉死得离奇。便用重金聘来邻县的一位屡破疑案的仵作来复验尸体,那位仵作果然经验丰富,验了头骨之后便断定老汉死于石灰罨杀人法,此法杀人尸体脸色微显黄白,与病死无异。此案便真相大白,原来是仇家趁老汉单独在家时将他杀害。受这个伙计的启发,我便也用此法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了张允中。”
沈琼英眉头微皱,随即问道:“成贤街那位药铺老板叫什么名字?”
“李有德。”沈均益不解问道:“阿姐问这做什么?”
沈琼英的面色越发沉重,一旁的许含山开言道:“前因后果我们都清楚了,少爷眼下确实不适合回金陵,且在这里避避风头吧。等我们找了张侍郎谋害老爷的证据,再......”
沈均益打断许含山的话,决然道:“你们不用管我,赶紧回去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断不会牵连你们的。”
张嬷嬷叹了口气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又说什么见外的话,你在这里放宽心,一旦我们找到证据,就接你回去。”
想到刚刚与小弟见面又要分离,沈琼英眼圈又红了:“益儿,你杀死张侍郎是为爹爹报仇,这件事情我绝对要与你一起承担,你信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沈琼英含泪向许含山道了个万福,慌得一旁的张嬷嬷忙扶着她:“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岂不是要折杀我们母子俩了?”
沈琼英坚持行完了礼,沉声道:“益儿为父报仇杀了人,虽然孝心可悯,可毕竟违反了律条。许哥哥现在衙门当差,还要让你包庇他,我们姐弟俩真是惭愧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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