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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头发松松地挽在了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白蓝的衬衣，下面穿着一条到膝盖的包臀裙，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忙碌了一天看起来也依旧神采奕奕。

她的模样也给了宋里很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不自觉地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双腿并拢，腰也挺得笔直。

等她说完了后，宋里才说道：“我要一杯果汁就行。”

“好的，先生。”

赵芳从褚隐办公室出去的时候，外面的所有人都对她投以注目礼。

“怎么样？老板娘怎么样？”

赵芳：“有点拘谨，看起来脾气很温和。”

“哇偶！”

“我能进去看看吗？”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看向了说话的那个人，问道：“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两分钟后，一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销售员一样的热情笑容，就端着一杯果汁进去了。

“你好，你的果汁。”

宋里：“谢谢。”

他看着面前长着一张精明能干脸的男人，露出了一点疑惑。

沈山看到了他的表情，还很热心地询问道：“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宋里奇怪地问道：“现在部门经理也要负责这种端茶递水的工作吗？”

沈山不明所以，疑惑地沿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胸前，他的胸前挂着一个蓝色的工牌上清清楚楚标注着，姓名：沈山，职位：部门经理。

……

沈山：“啊。”

他在选择编一个理由和老实回答的选择间纠结了两秒，最后选择了老实回答，“抱歉，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毕竟你是……”

宋里：“……”

果然人类最强大的本能是八卦吗？

沈山垂头丧气地出去了，他被自己蠢到了，他现在只希望宋里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褚隐。

宋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刚才他问那个问题是他单纯疑惑罢了，就算是听到了沈山的回答，他觉得也没有什么，他就是有点搞不懂为什么那个叫沈山的男人突然就心情低落了下来。

捉摸不透。

过了一会儿后，进来给他送东西的人就变成了之前的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了，她把一叠饭盒放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然后又从手腕上挂着的袋子里取出了小蛋糕和鲜切的果盘放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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