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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王爷全然不知,半点不清楚,但却可以为王爷扫清一切阻碍。”
温月声冷睨着他:“既是王爷在中间清清白白,也未占得任何的好处,那想来此刻若是去搜查王爷府邸,必然也是什么都搜查不出的,对吧?”
满殿死寂。
那恒广王抬头,那双阴沉沉的眼死死地盯着她:“思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本王是恒广王!是父皇的儿子,你竟然要让人搜查本王的王府?”
温月声道:“不如此的话,怎能证明你的清白?”
徐国公面色难看,低声道:“皇上,此事尚未定论,郡主却要搜查王爷府邸,自开朝以来,向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
“王爷乃是皇家子嗣,是皇上的血脉!如何能够让他人这般轻贱!”
这句话徐国公说得是掷地有声,可他怎么都没想到,皇帝在听完了之后,竟是冷声道:“那便搜。”
恒广王当即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皇帝:“父皇!?”
皇帝坐在了殿上,一双眼眸晦暗不明。
底下的臣子读不懂皇帝眼中的情绪,却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去。
“只因思宁的几句话,父皇竟是要这般折辱儿臣!?”恒广王高声道:“她因福瑞之事,便对儿臣怀恨在心,百般报复。”
“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过只是想要在父皇面前折辱儿臣罢了!父皇如何能够听信她的谗言?”
“恒广王不必着急,是不是谗言,搜查之后便能够清楚。”温月声神色冷淡,她站着,恒广王跪着。
从恒广王的角度看,就仿佛她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他一般。
他微顿,随即忍不住狞笑了瞬。
好一个思宁,她一个母早亡,不得宠爱的皇室郡主,也敢这般对他?
今日之事后,他必定不会让她好过。
只让她死,当真是太便宜她了。
“皇上,此事不妥……”那徐国公还欲再劝。
却听得上首的皇帝沉声道:“去搜!朕也想要看看,朕的好儿子的府中,究竟还有多少朕不知道的好东西!”
这话一出,顿时将徐国公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面色难看,抬眼看向了恒广王。
恒广王却是冷笑不已。
既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将那些东西全部放在了王府之中,平白让他那些个兄弟抓了把柄?
温月声以为,他方才那般表现,就是怕了她吗?
恒广王一改方才的疯狂之色,只冷声道:“今日之事,父皇不信任儿臣,儿臣亦是无话可说。”
“只一点,若今日在儿臣的府邸之中,搜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的话,便是思宁刻意栽赃构陷。”
“栽赃构陷皇室之人,当断臂谢罪才是!”
吕阁老面色一冷。
这般大的事情之下,恒广王却只将一切罪责推卸到了温月声的头顶上。
这般自大无礼,狂悖且目中无人。
手段还那般狠辣之人,竟然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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