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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向卫简单明了的回答。

康凡妮点点头，张嘴夸张的咔咔了两声，几粒唾沫星子直接喷了出来“不好意思啊，我嗓子不舒服，嗯哼，咔！向医生，我嗓子里好像有粘痰，怎么办，有木有什么特效药？”

向卫随即松开了揽着手，瞬间就跟她保持了几步距离，眼神微微有些厌恶的看着她“康凡妮，你这么做简直让我无语。”

康凡妮得意的一挑眉，松了松自己重获自由的肩膀“哈，好了，嗓子又好了，但是老公啊，你可千万别靠近，要不然我一会儿咯痰啦，放屁啊什么的，一旦……”

“闭嘴。”向卫额头跳动了两下，“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康凡妮撇撇嘴，心里哼了一声，可爱？她是来赚钱双赢来的，可不是来失身的，真当她康凡妮是好欺负的啊！

☆、你爱我儿子吗

“少爷，太太说让你赶快进屋呢。”

康凡妮抬起脸，这才看见面前的独栋别墅，四下的顺带看了看环境，刚才在车上只顾着窘迫了，这么一看，不禁咂舌，难怪人说有钱任性，她买一个郊区的小户型，都得贷款二十万，这地方，想都不敢想啊。

“这位就是少奶奶吧。”

康凡妮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五十岁左右胖乎乎的妇女，笑了笑“您好，我叫康凡妮，叫我大妮儿就行。”

少奶奶？这名称太别扭了，她承受不起啊。

“叫她张阿姨就行。”向卫在一旁开口道，可能刚才被康凡妮恶心到了，表情仍旧有些不适，看了一眼张阿姨“我妈在干嘛呢。”

“她……”张阿姨面有难色的瞄了一眼康凡妮，还是开口道“刚才一直在看闭路电视。”

康凡妮随即瞪大眼“什么？”

难怪向卫刚才一直要搂她，原来这大门口有摄像头的啊，但是，做戏你不早说！康凡妮想着，有些无语的望着向卫，她刚才咔咔的，都让人看见了！丢死人了啊。

向卫嘴角反倒牵起一丝微笑，看着她又开始涨红起来的脸附到她耳边“恭喜你，没等进门就让我妈欣赏到你精彩的演技了，嗓子里还有粘痰吗……”

“有人看你不早说。”康凡妮咬紧牙回应着。

向卫满是无辜的看着她“我怕早告诉你，你表情会不自然啊，再说，那么大的摄像头你自己看不到吗。”说着，康凡妮顺着向卫的手指，果然看见几个明晃晃的摄像头，苍天啊，她真想一头撞死了……

“怎么还不进来，门口有什么独特的景致吗。”

门口传来一记优雅的女声，康凡妮随即望去，凭着女人的穿着打扮，立刻就可以判断出来，那是向卫的母亲，她一年里主要的工作对象，婆婆—卫海岚。

卫海岚面带微笑的扔下一句话，还没等康凡妮张嘴回应就转身回了屋子。

张阿姨看着她“康小姐，先进去吧，太太是等的有些急了。”

康凡妮点点头，倒是不觉得卫海岚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卫海岚要是对她热情了她才不适应呢，在碰钉子这一点上，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反正她也不是真当儿媳妇儿，挣钱而已吗，人家付工资，给你点气受还不行了，老板跟顾客一样，都是上帝啊。

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康凡妮就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铺面而来，那感觉好像是正在面试的职员在等待老板的出题拷问。

向卫的动作倒是很快，三下五除二就介绍完了，堪称简洁，妈，这是我老婆，老婆，这是我妈，以后，就是你妈。

康凡妮简直想哭，心想说，向医生，你是着急去手术吗，这个过程能不能不那么快，上来就老婆，妈，她该说什么，哎，你好，妈，我是大妮儿，忒别扭了！

没等康凡妮酝酿的开口打声招呼，向卫直接把结婚证拿了出来，看着卫海岚“妈，这是我跟凡妮的结婚证，你看看。”

康凡妮怔怔的看着向卫，无声的坐着口型‘你用不用那么快，你让我说两句啊。’

向卫反而不看她，只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卫海岚“妈，我跟……”

卫海岚的脸在看见结婚证的那一刻彻底的冰冷下来，抬起手，打断了向卫的话，打开结婚证里的内容扫了一下，再抬起头，犀利的眼神直接射到康凡妮的脸上“你爱我儿子吗。”

☆、这么说，我儿子是你的备胎喽？

“我……”康凡妮微微张了张嘴，看着卫海岚的眼睛，她预想过很多开场白，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做什么的？类似云云，但是哪有上来就问爱不爱的？

“你迟疑了。”

没等康凡妮鼓足勇气说出‘爱’那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常的字，卫海岚的眼里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康凡妮摇摇头“不，我只是紧张。”说着，头上不自觉的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她当小贩的时候撞到城管都没这么紧张过啊。

“妈，你别吓坏她了。”向卫在一旁开口，直接握住了康凡妮的手，感觉到她手心有些冰凉的寒意，微微的有些吃惊，轻轻地加重力道，“凡妮，没事的，这是我妈，你不用那么紧张的。”

看着向卫的眼，康凡妮明知道他眼底的温柔是装出来的，但是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暖意，心里还是些许的有了点底。

“抱歉，也许是我太过直接的态度有些吓到你了。”

卫海岚很乐意给自己的儿子面子，看着康凡妮“你不用拘束，我这个人喜欢直接，你要知道，我儿子五年里没有领过任何女孩子进门，但是你一进来，他居然就把结婚证拿出来给我看了，作为我的角度，你说，我惊讶是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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