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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语楼在朱雀大街南段,楼高三层,远远瞧去飞起的檐角似是那夜幕之下翩翩起舞的仙鹤,檐下缀着风铃,风过时叮当作响,别有一番景致。于雨虞和柳斜阳二人并不是第一次来忘语楼,对楼中格局自是熟悉,无须人引路便也能寻到张柏所在。
入了忘语楼,于雨虞和柳斜阳往内里瞧了一眼,堂中的客人颇多,高台上的珠帘后,有一女子坐于桌前,焚香抚琴。琴音渺渺,似高山流水,潺潺入耳。陡然,琴音一转,叮叮咚咚,嘈嘈切切,似是流水汇集,从高处落下溅起无数银波,波涛汹涌之下,气度非凡。
于雨虞和柳斜阳二人也是善音律的,这台上的女子琴技自是常人不可比拟。不过,这琴音入了两人耳中,美则美矣,却少了些许的情意,终是有些遗憾。于雨虞摇了摇头,携着柳斜阳抬脚往楼内走去。才走了两步,便有一娇俏的丫头迎了上来。
这丫头扫了二人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唇角却又笼上笑意,微微施礼,眉眼含笑道:“二位可是来听曲?不知可有定了位子?若没有,楼上倒有一好去处,碧莹愿为引路。”
于雨虞朝四周扫了一眼,故作谨慎,附到碧莹耳畔,轻声道:“我们二人并非来听曲,还得劳烦碧莹姑娘领我二人去见张知府。”说话间,离那碧莹近了些许,这身上的熏香落入那姑娘的鼻中,清清淡淡,却让人无法忘怀。
碧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低头轻声细语道:“公子要寻张知府,这可为难奴家了。若换作了其他事,奴家倒是可以帮公子办妥。这事……恕奴家无能为力。”言罢,她捏着帕子转身就要离去。
于雨虞脚下一错,伸手拦住碧莹的去路,眉眼带笑,温声道:“我自不会让姑娘为难,姑娘只需告诉我张知府在何处,我们二人去即可。”说话间,从袖中拿出一支碧玉笛子,放在碧莹的掌中,挑眉道:“姑娘名唤碧莹,这碧玉笛子送你正好合适。”
碧莹得了笛子,又听于雨虞说无须她领路,顿时松了口气,往前凑了本分,轻声道:“张知府正与锦竹姐姐在三楼揽月间饮酒,公子可莫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这小命可不保了。”说完,她退后几步,将碧玉笛子收入袖中,捏着帕子掩笑离去了。
柳斜阳一脸淡漠地看着于雨虞和那碧玉说话,见碧玉离开了,她笑了起来,摇头道:“你还真是尽心尽力,连前些日子才得来的碧玉笛给送了出去。”
于雨虞挑眉,伸手挽住她的胳膊,二人往楼上走去,声音带着笑,“那可不。咱们两个才是涉案人,林掌首是为你我忙活,咱们总得有些付出。不过一支碧玉笛子罢了,还是值得的。”
柳斜阳未置可否,与于雨虞上了楼去,拐过长廊直奔三楼。碧玉口中的揽月间是这忘语楼中的琴姬锦竹的屋子。勾栏院中有花魁,琴阁有锦竹,长安城中的人,多为能入锦竹的屋子而觉得荣耀。于雨虞倒是去过,不过那次他是为了躲避纠缠他的女子躲进去的,并未见过锦竹此人。
到了揽月间门口,于雨虞驻足,柳斜阳斜斜倚靠在栏杆上,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屋内传来琴声,清清淡淡,在这暗夜之中听来婉转悦耳,却又带着些许愁意,丝丝缕缕落入心间,惹人愁绪涌上心头。
于雨虞站在门口听了会,直接伸手推开了屋门。琴声戛然而止,桌前女子面露惊讶之色,愣愣地看着他。待看清了他的面容,女子眼中露出怒意来,声音沉沉,“公子是何人,竟敢不经通传就入我揽月间!”
于雨虞抬眉笑着,与女子目光迎上,缓缓摇头。“在下冒昧讨扰,实在是有事要见张知府。锦竹姑娘能否行个方便?”说着,指了指屋外。
锦竹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却未发作,转头看向屋子左侧的榻上。榻上的人斜斜躺着,身上披了件裘衣鹤氅,双眸微阖,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床榻边沿轻轻叩着。只是这琴声停了,他却没有半点的反应,唇角勾了起来,似是在笑。
这人自是张柏。他听到了楼梯上的脚步声,也听见了于雨虞所言,却并未说一个字。他摆了摆手,锦竹见他未怪责,纤纤玉指再次落在了琴弦之上。可等她拨响了第一根弦,于雨虞却已抬脚踏入了屋内。锦竹一愣,手上动作却未停下,眼间有诧异,也有不忿之色。
于雨虞脚刚落地,榻上的张柏身子一翻,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森寒之意,拂袖之下一股劲风朝他面门疾射而来。眨眼,他已站起了身,一手背在身后,缓缓朝于雨虞走了过来,声音冰冷。“本官全程缉拿你们,你们竟敢自己送上门来,当真是胆识。”
于雨虞躲过他一掌,身子往后一滑,落在屏风前,叹了口气笑道:“张知府全程捉拿我们二人,我们当然知道。不过嘛,我们可不是来送死的。”说话间,亮出了伏魔司掌首的令牌,声音淡淡道:“长安知府张柏听命,伏魔司掌首林羡鱼着你即刻前往福缘客栈,有事相问。”
张柏闻声却未停下掌势,抬手就朝于雨虞肩头打去,脚下错步,将于雨虞拦在屋内。屋外的柳斜阳一脸地风轻云淡,瞧着于雨虞在屋中衣诀翻飞,眼中没有半点波澜。那锦竹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虽心中不悦,可她也明白,眼前这两个人不论是谁,她都惹不起。
身在这风月场中,又有谁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就算是心比天高,一心想要寻得一位恩主,盼得日后能脱离此处,安生度日。可是,这世间男儿能来风月场的,大多都是薄情人。即便是遇到了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到底是身份有别,能为她撑的一二场面,已实属不易,又怎敢乞求其他?
锦竹心中思绪翻飞,手指落在琴上,琴音便也是千转百回。于雨虞应付着张柏,眼中满是笑意。张柏功夫确实不差,只是若他此刻动了真格的,将这人毙命于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如此一来,便也坐实了他和柳斜阳杀人的罪名。
二人拆了数十招,张柏觉出于雨虞未下杀手,心中疑惑。目光从他腰间的令牌上扫了过去,顿时眉头一沉,往后退了几步,站定后蹙眉道:“你……真是奉林掌首之命而来?”
张柏确实有听到风声,说是林羡鱼等人入了长安城,可是这几日他携衙役城中搜查,却未见到林羡鱼的踪迹,便也只当是误传。见到了于雨虞,本也想将二人擒拿,好了结了怪物吃人的案子。可……他现在,却不敢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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