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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佳科夫叹了口气,轻轻地说:“好吧,等太黑以后,我就派侦察员过去。”话虽然这么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尽尽人事,从现在到天黑还有七八个小时,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躺在战场上的伤员,是很难坚持半个小时以上的。
我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脑海中对“俄罗斯解放军”的记忆越发地清晰起来,我宁可奇斯佳科夫晚上派出的侦察员,在战场上找到的是布尼亚琴科冰凉的尸体,也不愿意看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出现。如果找到的是他的遗体,那么至少他还能有机会获得“苏联英雄”的称号。如果失踪了,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政委走到我身边,低声地征询我的意见:“丽达,你看布尼亚琴科上校的事情,需要马上向集团军司令员报告吗?”
我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政委,摇摇头说:“不急,等侦察员晚上把结果报告回来以后再说。”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眼睛望向步话机方向,语气平静地说:“通知马拉费耶夫少校,他们所在的炮位已经暴露,继续留在目前的位置已没有必要,为了避免成为德军炮火首选的打击目标,让他们自行选择合适的时机撤回城里。我们眼下就剩下这点反坦克力量,可不能白白地损失了。”
“好的。”政委答应一声,站直身体去向马拉费耶夫少校传达我的命令。
又过了半个小时,奇斯佳科夫向我报告了前沿传回的消息:德军的炮击已经结束,他们的坦克也撤了回去,暂时没有发起新进攻的迹象。而我军剩余的坦克,和马拉费耶夫少校的反坦克炮营也安全地撤回了城中。……
我正在听取报告时,面前桌上的电话响了,我随手抓起电话,“喂,我是奥夏宁娜!”
“丽达!”听出说话的是罗科索夫斯基,我连忙站了起来,挺直身体恭恭敬敬说:“您好!司令员同志。”说这话时,我心里打鼓,暗想莫非谁把布尼亚琴科的事捅上去了?于是用不满的眼光把屋子所有的人都扫了一遍。
“马上到我司令部来!”他说完这句话,连给我回答的时间都没留,就挂了机。
“尤先科上尉!”我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然后对走过来的政委说:“司令员让我马上到他司令部去一趟,不知道是否是为了布尼亚琴科上校的事。记住,等天一黑,马上派出侦察员,去寻找上校的下落。”
“好的。”政委答应一声,看见我转身就往外走,连忙在后面喊了一声:“丽达,集团军司令部如今没在伊斯特拉,已经转移到利亚洛沃去了。”
“什么?转移了?为什么?”我停住脚步,不解地问了一句。
“根据情报显示,昨天上午集团军的右翼出现了由3个坦克群组成的敌坦克第1师,尽管集团军方面把所有剩下的兵力投入了战斗,但是敌人还是利用暂时占优势的兵力迫使我们的部队退却,所以司令部我们不得不把指挥所设置在越来越靠近莫斯科的地方,而这个新选择的地方就在利亚洛沃,”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又继续往外走,心里连叫乱套了乱套了,简直全乱套了。我记得在电影里,12月1号到6号这段时间里好像没有什么大的战斗,怎么罗科索夫斯基会被打得步步后退啊?难道导演也是出于政治和宣传的双重需要,选择了只报喜不报忧?走到门口,看见尤先科正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候我的命令,我冲他摆摆头便径直走了出去,他马上心领神会地跟了上来。
车开到罗科索夫斯基司令部外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司令部的一名执勤军官见到我的到来,连忙主动上前为我拉开车门,并低声地对我说:“师长同志,请跟我来,司令员已经等您很久了。”
我跟在军官的身后朝指挥部走去,按理我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非常熟悉,去见他时心情应该很平静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路上开始心里就有些微微发慌,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别的莫名其妙的因素。
集团军的指挥部设在一座位于半地下的掩蔽所里,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不过我一进门还是马上把正在一群伏案研究地图的指挥员中把罗科索夫斯基认了出来。我连忙上前一步,举手敬了个军礼,大声地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近卫第八师师长奥夏宁娜少将奉您的命令来到,听候您的指示!”
罗科索夫斯基直起身来,招呼着我来到屋子的一角坐下,从挂在墙上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我,说:“看看,这是朱可夫大将才派人送来的命令。”
我拿起文件就着灯光细看,只见上面写着:“从12月2日起,即将奥夏宁娜少将所指挥之近卫第八师划归第20集团军战斗序列。方面军司令员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1941年12月2日。”
看完命令,我站了起来,望着罗科索夫斯基吃惊地问:“大将同志为什么会将我师划归第20集团军指挥呢?”
罗科索夫斯基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大将同志觉得第20集团军的突击力量太弱了,需要加强一下吧。要知道别人可是这次大反攻的主力。”
我有些委屈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真的去第20集团军吗?要知道,我现在对第16集团军已经有感情了,我舍不得离开这里。”
“对不起,丽达。”罗科索夫斯基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凭良心说,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离开,有你在,我们就能取得更多能引起最高统帅注意力的胜利。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事与我无关,是朱可夫大将直接下的命令,作为下级,我们只能无条件地执行他。”
听他这么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保持了沉默。
可能是怕我多心,他还特意向我解释说:“把朱可夫大将补充给你的部队扣下,是我的主意。你也知道,目前集团军的损失很大,急需要大量的补充才能恢复元气。”
他说这话时,我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心说也许你早知道我们要划归第20集团军,所以才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名正言顺地将补充给我师的部队据为己有。不过他是高级指挥员,在第16集团军这一亩三分地上归他说了算,我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于是我淡淡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好,那就再见啦。我们是在打仗,有机会还会见面的。我要在这里把德国人劈头盖脑地揍一顿,我挂在心上的就是这个……谢谢你这段时间为第16集团军所创造的功勋,我们所有都会记住你的……”
我坐上车命令格里萨调头开往沃洛科拉姆斯克,前往设在那里的第20集团军的司令部。
我们都在沃洛科拉姆斯克战斗过,所以不光是格里萨,就连我也对路格外熟悉。但进入城市后,我们还是迷路了,因为这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城市,而是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废墟。
我们的车在瓦砾堆中间留出的狭窄通道里开了半天,结果还是不可避免地迷路了。幸好遇到了不止一支巡逻队,在他们的轮流指点下,我们总算来到了一个有不少战士站岗放哨的大瓦砾堆前,这就是弗拉索夫将军的司令部。
我下了车,独自一人走上前,向站岗的战士出示了证件,才被引导着来到了一个位于瓦砾堆下部的地下室里。
前来迎接我的,不是弗拉索夫,而是他的副手,我所熟悉的林副司令员。见到自己钦佩的这位军神,我连忙紧走两步,走到他的面前立正敬礼,看看左右没有外人,连忙用中文低声地说:“您好,林副司令员同志!很高兴能在这里再次见到您!”
林副司令员微微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侧身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向屋里走去,我脸上跟了上前。
见到弗拉索夫将军,我也是中规中矩向他立正敬礼,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第八近卫师师长奥夏宁娜少将向您报告,我部从今日起已经划归第20集团军指挥,特来听候您的命令。”
戴了眼镜的弗拉索夫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呵呵一笑,向我伸出手来高兴地说:“奥夏宁娜同志,欢迎您加入第20集团军,从今天起,我们就将一起并肩战斗了。”
和我握完手,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看着我说:“这里有份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我读给你听听。”
听到又是朱可夫的命令,我的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心说暗暗一惊,难道朱可夫打算将我的部队调动到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去吗?
好在弗拉索夫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照着文件就开始宣读命令:“从即日起,任命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为第20集团军参谋长兼近卫第八师师长。”说完,他放下命令,又笑着向我伸出手来表示祝贺。
听到不是调防,我暗松了口气,升不升官倒无所谓,只要还让我留在近卫第八师就行。于是我面对笑容和他,以及其他向我表示祝贺的人一一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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