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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倒是要瞧瞧,她可是摔着了!”说罢伸手捏起她脚腕,就要检查。娇然跪得太久,腿已经麻了,想站也站不起来,被他一捏更是疼的龇牙咧嘴,毫无形象。
“王爷,奴婢卑贱,怎可让您替诊治,我不过是腿麻了,一会就好,…啊!”他手下又一用力,疼的她叫出声来。
“我看是扭伤了脚,贤儿,去给父王拿些红花油来”一派胡言,明明是他故意捏疼自己。
月贤见爹爹吩咐,立马屁颠屁颠去取药。此刻凉亭中只有娇然和靳王俩人,娇然担忧的看着四周,怕王爷趁无人,废了她这双腿。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还会医术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月贤走远,也不肯放开她的脚,反而顺势摸入裙中,见她连个薄裤都不穿,裙子里面只着了一条亵裤,大手直接从亵裤一侧深入其中,手指碰到她那娇唇时不禁让她浑身一颤,惊呼出声,却又不敢大声,倒像是娇嗔。靳王见她如此不知羞耻,又因手下触感柔软嫩滑,便发狠并拢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穴口,穴内干涩狭窄,被他硬生生插入疼的掉下泪来,禁不住浑身颤抖,又拿自己的小手抓着王爷的手臂想让他抽出来,却不想王爷毫不留情的继续用他长指塞她肉穴,直到手指全部埋入,才停止硬闯,随后又在穴内搅动起来,他一边看她反应一边寻找她的敏感点,她哪是他的对手,一会儿便被他抓住弱点,亵玩起来,他只觉她穴内温软,吸的他手指紧紧的,好不舒服,看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模样,更让他满足。虽然贪恋却也不敢多挑逗,自己下身已有反应,本来只是想羞辱她,不料差点把持不住,于是抽出手指,拿起她的内裙将手指上的蜜汁和血丝擦拭干净。
“如此干涩,真是无趣,怎么,你那野男人没教你如何伺候么?”他端坐石凳之上,不再瞧她,慢慢调整气息,免得待会被月贤和她发现下身的异样。娇然怕月贤小姐回来连忙整了整衣衫,不等回答,便听月贤哒哒跑来,手里拿着红花油和棉布,要王爷替自己包扎。娇然偷偷抹了抹眼泪,忍着痛站起身来。
“小姐,我好了,你看…”说着故作轻松,伸了伸腿。
“真的呢,父王的医术就是高强!”月贤更崇拜自己的爹爹了。娇然攥紧了裙子,咬着下唇不置可否。
“小姐,奴婢还有些头晕,不适合在跟前伺候,想先回去休息quot;她刚才被吓得出了一身汗,只想离开这里。
“那然姐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跟父王在这就好!”月贤不觉有什么不妥,只顾着跟父王相处。
靳王哄着月贤,眼神有意无意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手指下的触感,还有她楚楚可怜的娇媚态,真想知道,如果真上了他的床她又如何销魂呢。
娇然赶回房中,踌躇不已,不知王爷唱的是哪出戏。她下身被他弄的现在还生疼,赶紧拿来药膏涂抹,心想:他,还真是粗蛮!整治她的方法有千百种,为何独独用这种,真是心思难测,以后还是躲着他为妙。
此后几天她都甚少去月贤跟前伺候,王爷的生辰这天,她更是称病告假,在自己房中休息。府上此时一片喜庆,前来祝贺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晚宴上更是歌舞升平很是热闹,下人们也在忙碌,都听说今年王爷生辰,当值伺候的下人会有赏银,而且跟前伺候的更是不少呢。谁都想捡个便宜讨个好彩头,于是争先恐后想进殿服侍。靳王坐在主位,来宾皆上前敬酒,他应付自如,但却不见娇然在月贤身边伺候,而是其他婢子,略感不悦。
失落的不只是他,还有他身边的林枫,林侍卫许久没见娇然,想着借宴会多看她几眼,说说话,但听说她生病告假,于是也觉着这宴会、这歌舞有些乏味。
而此刻,娇然一个人待在屋里,拿着未绣完的荷包做起针线来,打发时间。自己虽不擅长女红但见这里的人个个心灵手巧,绣的东西也栩栩如生,很是羡慕,于是也学了几个样式。不一会,大壮便来了,他是木匠不用上前伺候,于是得了空闲来看她,知道她是装病偷懒,于是从厨房拿了几样点心给她当零嘴。
娇然见来人是他,抬头忘了一眼,冷冷淡淡,便低头继续绣她荷包,
“你倒是来去自由,我这门都反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经常回来后见桌上多了些吃的用的,不是他又是谁。
“门都是我做的,这点机关难不倒我。”他如实承认,将点心放桌上,坐在娇然对面,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若即若离,虽不如以前粘着自己,但也不躲着他了,于是他想趁机修复他们的关系。见她低头认真绣着什么东西,问道:
“绣的什么,天都黑了,小心累坏了眼。”
“荷包呀”她又想起什么,问他“大壮,你真名叫什么?”
“我…”有些迟疑。
“我本姓尉迟,单名一个灏字!”他盯着她,眼睛里满是真诚,见她点头噢了一声,于是沾了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尉、迟、灏”她念出桌上的字,“尉迟这个姓常见么?”
他知她虽然识字善骑,聪明伶俐,但是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无所知,如果她稍加留意,就会知道姓尉迟的不多,只以前有一家族,世代经商,当时富甲一方,中途却突然败落,人也不知去向,随后逐渐消失,至今众说纷纭,无一根据。
“不常见…其实,很少……”他似是想起往事。娇然没想他将真实姓名告诉自己,又见他突然消沉,似察觉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灏这个字呢…,比划太多,绣起来真是费劲,可够我绣好几天的啦!quot;她巧笑倩兮,拿着荷包直摇头。
“这…这是给我的?然儿…”他有些欣喜,见她拿着荷包做头痛状,知她不常做针线,连平常的衣服都不会缝补,他的名字是有些复杂。。。
“我可不可以只绣个景字呀,然后左边绣上个水滴,右边绣个树叶,一般人绝对猜不出这个是你的真名”
“好!只要是你绣的,怎么都好”他为她的心思感动,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见她也不推开自己,大胆低头将她的小嘴含入口中肆意吮吸。他忍得太久,这下又是不想放开。
“唔…”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小嘴,肆意侵犯,今时不同往日,比起王爷待她,她更发现大壮其实对她不错,于是不再挣扎。
“大壮…quot;她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
“叫我尉迟灏!然儿…以后私下只能唤我真名”他放开她的小嘴,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深入衣衫中握住她胸前的嫩乳,揉捏起来。
“尉迟…灏…啊…”她胸乳被他揉捏,忍不住娇吟出声。
他听她唤自己名字,很是满足,用尽手段挑逗她,觉得不能再等,于是一把抱起她走向床边。
“大…尉迟…不行,会有人来的,你你”她担心月贤会觉宴会无聊,早早跑出来,过来找她。
“没事,大家都忙着王爷的生辰,不会来的”他不管不顾,“何况外面如此热闹,你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他将她压在床上,性急的解开她衣衫,看她两只白嫩的乳儿顿时血脉喷张,低头就吮吸起来。他一只手抓住她乱动小腿,另一只卸下自己的衣衫。不一会自己便暴露在她面前,她见尉迟下身那根肉棒粗旷狰狞,这是第一次清醒的看他,不觉被他的粗大吓了一跳,怕自己又被肏的下不了床。尉迟知她害怕,安慰她:
“放心,我会轻点,这次让你知道这肏穴的妙处…”娇然听他说肏穴二字说的如此直白,不禁有些羞涩,他邪魅一笑,便栖身向前,肉棍顶着她的小腹,又硬又烫,上面的小嘴又被他堵住,呜呜不能言语,乳儿也被他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大手更是脱下她的亵裤,揉弄起她的嫩穴来,让她下身一湿,流出水来,他手指抹向她的花瓣,湿润无比,知道她也动了情,于是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花瓣,按在她阴户之上迅速颤动起来,他还要让她更湿,才能容的下他。
“啊……嗯…大壮”嫩穴被他点住最敏感的,疯狂震动,小小人儿如何受得了这般轻狂逗弄,便娇声连连求饶。
“啪”,尉迟听她叫自己大壮,一巴掌拍在她阴户上,不算重也不轻,让她一阵疼“啊…”她眼泪汪汪的看他为何无端打自己肉穴。尉迟似怒非怒的又打她一下,却引得她小洞抽搐淫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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