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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纯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不经感叹靳斯南搭错哪根筋。
靳斯南这个人对待同班同学平易近人,永远是一副健谈而有分寸的叁好学生模样,可唯独对她,永远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架势。
阮舒纯很难不怀疑他这是将对廖曼的怨恨带到她身上了。
阮舒纯快速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有病就去吃药,大晚上穿什么裙子。
甲方:因为我没看清那条裙子究竟有多难看。
难看?
阮舒纯冷笑一声,从衣橱里拿出那条裙子,穿着睡衣风风火火走到二楼东侧走廊的最里面,嘭嘭嘭敲响靳斯南的门。
门很快打开。
阮舒纯看着一身睡衣的靳斯南,将那件衣服摆在了她的面前,“给,不是看吗?看吧。”
敲门声惊醒了隔壁的吴妈,吴妈开门对着阮舒纯问道:“怎么了,阮小姐。”
靳斯南双手抱胸,靠在门框,饶有趣味地盯着阮舒纯,不紧不慢开口:“没事吴妈,妹妹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不过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来敲哥哥的门,难免会让人多想,毕竟咱们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倒打一耙
阮舒纯将手里的衣服放下,对着吴妈说:“吴妈没事,我找他有点事,你先睡吧”
阮舒纯见吴妈回卧室,看四下无人,把靳斯南拽进卧室,关上房门。
靳斯南的卧室很整洁,但同时又很浮夸,各种竞赛奖杯奖状占满一整个书橱,书桌上堆满课外书,桌面还铺着几张试卷,那是今晚上的作业。
电脑桌面依旧停留在游戏界面,好像刚刚敲门之前他正在玩游戏。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玩游戏还能靠第一,这让她这辛苦却白学一通的人面子往哪搁。
阮舒纯站在卧室中央,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他怀里:“看吧。”
靳斯南顺手接住,勾起吊带的两个肩带,敛眸,说:“我说让你穿上,妹妹。”
“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神经”阮舒纯作势要离开,却被靳斯南拦下“这扇门,出去不太容易哦”
靳斯南距离阮舒纯仅有一步之遥,垂眸,汪洋黑眸中泛着戏谑,“换上出去,还是在这过夜,你自己选。”
阮舒纯深吸一口气,将睡衣一颗一颗纽扣解开。
在靳斯南赤裸裸的眼神下尽数褪去,等身上仅剩内衣裤时,抢过靳斯南手里的衣服换上,衣服刚换好,开口问:“可以..”
可以走了吗?
阮舒纯还没说完,一个粗鲁而又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靳斯南很少吻她,他们大都是搞完直接提裤子走人。
湿热而又粗重的气息灼烧着阮舒纯的脸颊,随后蔓延至耳根。
舌头灵活的探入阮舒纯的口腔,不断掠夺着她的津液。
这还是第一次靳斯南这么吻她,好像要把她尽数吞入。
阮舒纯双唇不停被靳斯南蹂躏,嘴里支支吾吾:“唔..靳斯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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