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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闹钟一响,彦寒睡眼惺忪,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见孟亦贤也醒了,悄声问:“你昨天晚上听到有人来开咱们卧室的门了吗?声音很大呢!把我吵醒啦,吓得我好一阵子才又睡着。哎!睡得不踏实,真难受啊。”
孟亦贤打了一个哈欠说:“是啊!也把我弄醒了,那么大动静,还能听不见?”
彦寒坐起来说:“我见你没动,还以为是我做梦呢,吓我一激灵。估计是济琳,她咋来开咱们卧室的门呢?她会不会有梦游症啊!”
“昨天济琳出去不是迷路了吗?她爱转向,她刚来,估计睡迷糊了!你别疑神疑鬼的自己吓唬自己啦!”孟亦贤也坐起来穿衣服。
彦寒穿上衣服,下床,说:“我看这个小孩儿有点怪怪的,你看她昨天睡觉在屋子里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干啥呢?你不知道,昨天我去敲门,她开门时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在搞啥鬼。看来还是得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人看孩子比较踏实。”
孟亦贤说:“不好找啊!老家的女孩子都不愿意出来干这活儿,说出去不好听。凑合着吧,我看这小丫头挺机灵的,我们员工吴清芬的小姑子,也算知根知底。”
“没别的法子,先这样吧。我去做饭,你看着炜岐点儿,别把他弄醒啦!让他再睡会儿。”彦寒说完开门出去。
她来到客厅,往济琳卧室那儿瞧了瞧,见屋里的灯已经亮了,她站在济琳卧室门口,想举手敲门,又把手缩回来了,摇摇头向厨房走去。
彦寒做好饭,济琳也起床洗漱完毕,孟亦贤也过来,三个人一起坐到桌边吃饭。
彦寒喝了一口稀饭,尽量不露盘查的痕迹,试探着问:“济琳!你是不是昨天走错房间啦?”
济琳刚吃了一口馒头,忙咽下去,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我晚上去洗手间,出来以后,就转向了,到你们的卧室,拧了半天没拧开,我才回过味来,是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把你们吵醒了吧?”
彦寒笑了笑说:“不要紧,你平时总转向吗?”
济琳用筷子夹了一点咸菜放碗里说:“不会啊!可能是刚来,地方不熟悉吧。”孟亦贤看了看彦寒,彦寒没再问下去。
彦寒放下筷子,指着卧室门说:“济琳!我吃完啦!你慢慢吃。瞧着点炜岐,等他醒了,帮他穿好衣服,炜岐的衣服就放在小床的旁边啦。如果饭凉了,你把这饭热一下,再让炜岐吃。”
彦寒和孟亦贤匆匆去上班。济琳还没吃完饭,炜岐就醒了,看不见爸妈,大哭起来。
济琳忙跑过去,见炜岐嚷着叫妈妈,眼泪一双一对地往下掉,济琳用毛巾给他擦眼泪,哄道:“宝宝不哭,小姨来啦!小姨陪你玩好不好?”
炜岐哭得更凶啦,济琳帮炜岐穿好衣服,抱起他走到客厅里,边转圈儿边找玩具,递给炜岐,炜岐拿一个玩具扔出去一个。
济琳见炜岐抽抽噎噎哭得喘不上气来,吓坏了,急得满头大汗:“这可咋办呢?这么哭下去,一会儿嗓子就哑了。”
她拍着炜岐背说:“你这孩子,咋这么能号呢?瞧你哭得像杀猪一样。好啦!不能再哭了!再哭小姨不理你啦,让你自己呆在家里,看大灰狼来把你叼走。来听话宝宝!对了,咱们看动画片吧!宝宝最喜欢看动画片。”
济琳抱着炜岐坐沙发上,拿过电视遥控器,可是找了几个台,都没有动画片,炜岐还在哭。她想起小孩子爱玩水,就抱着炜岐到洗手间,放好水,试好温度,接了一盆子热水,给他一个小凳子,让他坐下玩。果然,炜岐哭声减小,济琳趁机帮他洗脸,擦完脸想拉他到客厅一起吃饭。
炜岐又大哭起来,济琳把见饭不凉,就端到洗手间来喂炜岐吃。炜岐用手拍水玩,弄得水花四溅,洗手间地上全是水,炜岐的衣服、济琳的衣服弄湿一大片。
济琳把炜岐拉回客厅,炜岐又哭闹起来,济琳无计可施,一抬头,忽然看见进门的衣架上挂着好几条绸子,像是老家过年扭大秧歌的绸子似的。这回有办法啦!她站起来,想走过去,去拿绸子。炜岐见她站起来,扯着她的衣襟哭得更响了。
济琳忙抱起炜岐走到衣架那儿,把那几条绸子全拿下来,坐回沙发上。
她拿起绸子在炜岐腰上比量了一下,一条系腰上太短,她把两条打个死结系成一条,然后系在炜岐腰上。自己也如法炮制,系了一条在腰上。
对坐炜岐说:“来!宝贝儿!小姨教你扭大秧歌咋样?你见过没有?说不定,你还没见过扭秧歌的呢?在我们那儿,过年了,屯子里组织秧歌队,那秧歌扭得可带劲儿啦!”
济琳挥舞着绸子,做了几个动作,炜岐立即止住哭。济琳捏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小脸蛋儿,拿起一块四方的绸子,四角打上结,做成了一顶小花帽,给炜岐戴在头上,把绸子的两头分别塞到炜岐手里:“来!跟小姨扭秧歌啦!”
济琳拿起绸子,在屋里扭起来,边扭边唱,炜岐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珠儿,跟着济琳扭。他学不会济琳的动作,抽筋儿一样,一跺脚,一跺脚,像个被人拉着线的小木偶,济琳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一会儿济琳就累得瘫坐在沙发上,炜岐过去拉着她,让她继续扭,两个人又笑又闹乱成一团。
彦寒中午下班回家,脱下外套,伸手去挂衣服,一看挂在衣架上的丝巾全都不见了,她挂上外套问:“济琳!我的丝巾呢?怎么都不见了?”
济琳正逗炜岐,抬起头奇怪地说:“啥丝巾?我没看见啊!”
彦寒把着衣架说:“就是挂这上面的丝巾啊!”
济琳恍然大悟地一指沙发说:“噢!你是说那些绸子啊!在这儿!”
彦寒一看,丝巾堆在沙发上,心疼得一皱眉,快步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几条丝巾被打了死结系到一起,彦寒顾不得换拖鞋,指着济琳说:“你弄的?干啥了你们,这么好的丝巾,给弄成这样!还不快给我一个一个解开?”
说完,她也坐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想弄松结扣,她用指甲慢慢解开丝巾,丝巾已经弄得跟尿布差不多了,有的地方扯脱丝了,还有的地方被手指戳得凸起来,上面还有水渍,彦寒气得说不出话来。
济琳一见彦寒气得脸都有点扭曲了,知道闯了大祸,眼巴巴地看着彦寒不敢出声。
关里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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