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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静静等在门口,观音婢见李建成要扶郑观音上车,她瞧着郑观音,笑道:“太子妃腹中胎儿已有些月份了,日后行为举止定要当心,能不出门还是莫要出门了,那么大个孩子若是不当心滑了,多遗憾。”郑观音闻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凸起,今日她在这宫中待的提心吊胆,每一刻都是折磨,尤其是方才吃饭时,心更是慌的没有着落,她正要进到车内,观音婢又继续道:“我瞧承宗乖巧可爱,太子妃还要好生照看。”郑观音身子一歪,被李建成稳稳扶住,一直没开口的李建成闻言瞧着观音婢:“谢过弟妹的提醒,你也要当心才是。”观音婢点头:“这是自然。”送走两人,观音婢独自往宫中走,夜风吹在脸上,温度适中,李世民今日来信告诉她,他马上便要回来了,人一有了期盼,日子过的便格外漫长。观音婢瞧着脚下深不可见的羊肠小道,这日子比起这小路还要长。
迎面走过来巡逻的侍卫,带队那人手中提着灯,众人见到观音婢后,皆驻足行礼。
“你们先走吧。”带队那人将手中的灯笼交给站在最前那人,见侍卫走后,那人道:“哟,王妃娘娘大晚上不在屋里歇着,出来瞎转什么?”这声音,不用细听便知是云茶了。
“你今夜竟然当值?”观音婢回去也无事可做,眼下见到云茶,自然是开心的。
云茶点了点头:“方才我进宫时听闻你险些从假山上摔下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观音婢有些无语,谣传便是这么隔着遥远的距离传着,传到最后才会成了谣传的,观音婢扶额:“不是假山,是石阶而已。”但她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郑观音有意而为之,是以便未将她的事给透露出来。
“你没事便好,我正愁不知去哪找你呢。”云茶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这几日身子没有什么不适吧?”观音婢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对她会心一笑:“我也是有行医经验之人,多少的计量我会掌握不好么?”云茶提起此事,仍是心有余悸:“当日你说行此棋后,我的确有些害怕。”原来,在阴月最后一次拿着药材来请教观音婢时,她便发现了阴月的不对劲。当日阴月拿着药材往外走,一向走路不东张西望的观音婢破天荒回头瞧了一眼,正见阴月在花草旁边磨蹭着什么,一回头瞧见观音婢在看着自己时,面色一瞬间便变得惨白。观音婢没表现出什么,只是等人走了之后才过去瞧了一眼。她人还未等离近便能闻道一股清淡的麝香味,不消多想,观音婢也知阴月在这院中动了什么手脚,她没有声张,顺着阴月的戏本子将戏演的淋漓尽致,她知道按照阴月的那种方法,还要过许久自己才会出现滑胎之兆,只是观音婢觉得自己有些等不到了,她从来都不想主动挑起争端,但若对方先来犯,她亦是不会客气,只是她当真不知阴月也有了身孕,只当是她怕自己专宠罢了。等李世民回来,定然会知道此事,即便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会杀了阴月,但阴月这辈子恐怕也无法得到李世民的原谅了,思及此,观音婢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观音婢缓缓松了口气,道:“我没什么事,只是府上人多,陛下放心不下,等王爷回来我便出宫了。”云茶应了一声:“大约也用不了多久了,听闻此番王爷又立了战功,威望早已超过太子,是以往后的日子你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两人说了好一会话,云茶担心观音婢身子受不住,将人送回殿中便走了。观音婢白日里睡多了,夜间实在睡不着,便去到小厨房里做糕点。万贵妃与李渊后宫的其她妃嫔关系都不错,观音婢想着多做些糕点明日挨个宫送过去,在众人面前混个脸熟也好。
观音婢在厨房中一忙便是小半夜,天快亮时才有了些困意,遂回屋歇了会,等醒来时,外头已是大亮。
万贵妃正在椅中捧着书在读,见观音婢起来了,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起来了?本宫听宫人说你昨夜在厨房里忙了一晚上,在做什么?”观音婢笑了笑,示意宫女将糕点端上来给贵妃娘娘尝尝。
“本宫倒是没想到小观音这手艺如此精湛。”万贵妃平日里不怎么吃甜点,但出自观音婢手的这道芙蓉糕,当真是让她爱不释手,没一会便吃了两块。
观音婢给万贵妃倒了水:“观音平日在府上无事可做,便爱琢磨这些点心,若是娘娘爱吃,一会观音再做些备着。”万贵妃连连点头,观音婢又道:“昨夜观音做了好些份,也想请各宫娘娘都尝尝,依贵妃远见,观音什么时候将糕点送过去合适?”万贵妃笑了出来:“她们啊,平日里一整日一整日闲着,你现下便过去吧。”而后又特意道:“先去尹德妃那吧。”尹德妃的位阶仅在万贵妃之下,两人的宫殿又离得近,于情于理都应先去探望尹德妃。
观音婢会意,带着下人先去了尹德妃处。
她到时尹德妃正在殿中教八皇子李元亨学步,听闻观音婢来了,便让奶娘将孩子抱了下去。
“观音见过德妃娘娘。”观音婢见德妃满脸的戒备,先笑意盈盈朝她行了一礼,才道:“这几日观音在宫中叨扰,觉得十分过意不去,特意做了些糕点给各宫娘娘赔罪。”说罢朝身后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会意,将糕点捧到德妃面前,有宫人接下后,德妃面上的戒备仍未退却,毕竟两人自打陛下还是唐王时那次寿宴过后,再没有来往过,观音婢此时突然登门,尹德妃自然是不放心的。秦王府与太子府关系不怎么好,尹德妃也不想过早的确定自己到底站在哪边。
观音婢将糕点挨个宫送了个遍,每个宫殿都未多做停留,这一圈转下来,将众人的态度也摸了个七七八八。众人大多还是持观望态度,一个个都谨慎的很。观音婢也知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在宫中养胎的这些日子除去每日到处走走逛逛,倒也未再有其它动作。
眼见李世民便要回京,观音婢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在加上她孕期反应,每日过得昏昏沉沉,只能靠在外面吹风来使自己清醒些。眼下虽已入了冬,但今年的气温比起往年要暖和不少,宫中一片片的湖也都未结冰,观音婢惯爱往湖边走。
这日风和日丽,观音婢照例走到湖边,她仰头,正要呼吸一下这湖边新鲜的空气,刚将眼睛闭上,便听身边“扑通”一声响,吓得观音婢急忙睁眼往前看。
湖中有一人正在挣扎,瞧那衣着打扮应当是李渊后宫的某一位。观音婢扒在围栏边上,想伸手去抓那人,只是眼下肚子见大,她蹲的不是很到位,与那人始终有些距离,任凭她如何伸手都抓不到,她正着急。又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哭喊声,偏偏此时湖中那人已抓住了观音婢的手,观音婢这一回头观望,恰好抽回了自己的手,便等同于又将那人给推回了湖中。赶来的这帮人站稳时正好瞧见观音婢一脸的慌乱与方才她收回手那一瞬间。两方人马皆是一愣,最后观音婢率先反应过来,她道:“你们还不去救人在等什么?”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下饺子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跳,纷纷去捞湖里那人。观音婢一直守在岸边,等那人被捞上来后才看出来这人是张婕妤,听闻后进宫的这些妃嫔中,属张婕妤最得陛下宠爱,今日这是哪根弦搭错了,怎么突然便投湖了?观音婢见张婕妤此时已陷入昏迷,这地方若是等御医找过来,怕是人都断气了,遂指了几个高马大之人来:“你们几个叠躺,最后一个人趴着。”众人不知观音婢要做什么,只是王妃的话他们不敢不从,遂排着队一个压在一个身上,只是最后的那两个小黄门,觉得气氛十分怪异,互相不敢瞧对方。最后观音婢又指了一个婢女过来:“你躺在最上面。”宫女满面羞赧,头发丝都满是不情愿,最后却只能照做。人凳叠起来后,观音婢指挥几个宫女将张婕妤趴放在那宫女身上,这几人此时的模样瞧起来就像是将浣好的衣裳搭在架子上晾一般,张婕妤大头朝下,腹部抵住宫女的腿,没一会便吐出了几口水。紧张的一直站在一边观察情况的观音婢这才缓缓松了口气,若是这张婕妤此时这么死了,她就算全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张婕妤眼睛还未全睁开,呻吟声早已飘了出来,众人忙将她从那人凳上摘下来,她眼下腿也软着,站不住,只能将重力全压在宫女身上。
“不知张婕妤发生了何事,如此想不开?”观音婢见张婕妤双眼无神,脸上的妆容已全花,头饰斜挡在眼前,瞧着狼狈不堪。
张婕妤听到观音婢的声音后,整个人一震,而后像是恢复了神识一般,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往众人身后躲,活似观音婢是个食人猛兽一般让人畏惧。众人见状,皆低下头,仿佛如此他们便什么事也没看见一般。
“你为何将我推到湖中?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张婕妤指着观音婢,如泣如诉。
观音婢一愣,没想到张婕妤能有此一言,她道:“张婕妤怕是刚转醒,还不能清楚分辨眼前人是谁,你们将她扶回去吧,而后再请御医过去瞧瞧便可。”张婕妤哭哭啼啼的不肯走,一直指着观音婢问:“我方才在湖边好生站着,你为何将我推下去?”观音婢这才察觉出事情不对,仔细分辨了下张婕妤的神色,见对方此时双眼炯炯有神,怕是那夜明珠的光亮也不及她一分,分明是清醒着的。她皱眉:“张婕妤你可知道我是谁?”张婕妤哭泣着道:“王妃此言何意?是在说妾发了疯?”她这话一出口,观音婢便知道她没疯,既然没疯,那方才那一出便是有意而为之了。观音婢记得自己前些日子去给她送糕点时,她瞧起来还十分亲切,一些日子不见,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
观音婢道:“我并没有推你。”说罢瞧了一眼众人,见在场之人皆垂首而立,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样,也不指望着他们能帮上什么忙,便道:“我没有推你,你若是执意认为如此,那便随你吧。”有聪明的下人早已跑去向万贵妃求救。没一会,万贵妃便乘着肩舆赶了过来,在场之人跪倒一片,尤其是张婕妤,首当其冲跪在最前,哭得梨花带雨,却是一语不发了,观音婢觉得她可能觉得自己已臻化境。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万贵妃见这场面声势浩大,不由皱眉。
观音婢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做口舌之争,遂向万贵妃行了一礼:“娘娘,这里面有误会,不妨找个僻静地方说话。”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万贵妃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她又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对宫人道:“这些人全都带下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张婕妤拿着帕子在脸上轻轻压着拭泪。
万贵妃坐在首位,见她哭起来没完,心里有些焦躁:“本宫方才已问了你许多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公道自在,若当真是王妃有错,本宫自会给你个交待。”观音婢与张婕妤一左一右坐在下首,闻言观音婢瞧了张婕妤一眼,道:“张婕妤若不说,那观音便先说了。”张婕妤终于抬头看了观音婢一眼,这才抽噎着对万贵妃道:“今日妾去湖边赏湖,正好瞧见了王妃,虽然妾与王妃不熟,但前些日子王妃还能记得给妾送份糕点,妾心里十分感激,便想着过去与王妃打声招呼,谁知王妃竟将妾推进了湖中。”观音婢觉得腹中的孩子都踢了自己好几脚,想必是听不进去张婕妤的话了。
张婕妤话落,万贵妃瞧了观音婢一眼,问:“你方才也道与王妃不熟,王妃又怎么会趁机将你推进湖里?”万贵妃自然是站在观音婢这边的,但话还是要问明白。
张婕妤又道:“贵妃娘娘,在场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妾怎敢信口雌黄?若娘娘不信,将他们叫来问问便知了。”万贵妃被张婕妤哭得一个头两个大,为了能尽早将事情断案,遂把方才在场的宫人们全都找了过来。众人各执一词,有说瞧见王妃将张婕妤推到湖里的,还有说是张婕妤自己失足跌入湖中的,只是王妃又在岸上补踹了两脚,将张婕妤踢得更远了,总之句句都表明观音婢的确对张婕妤动手了,这事便有些难办了,这一连串的顺着人头问下来,万贵妃心中早已不抱希望,只好先将两人送回各自的住所,命人看管。
晚上,李渊过来万贵妃处吃饭,万贵妃想来想去还是将这事告诉了他。
万贵妃道:“臣妾总觉得张婕妤的话实在荒唐,即便她当真不慎跌落湖中,想必也是离观音太近所致,观音眼下有了身孕,自然是要护着孩子,她突然靠上前去,观音下意识自保也不是不可能。”万贵妃给李渊布了菜,有意将事情向对观音婢有利那上面引:“再说观音那孩子是什么性子陛下想必是知道的,若当真想害张婕妤,又废那么大的力气救她作甚?理应巴不得她早些出事才是。”张婕妤近日正得李渊的宠,李渊听说这事后,心里也有些为难,一边是儿媳,一边是自己的宠妾,眼下朝中势力不稳,有些决定他不可轻做。
万贵妃瞧出了李渊的难处,将早便酝酿好的话说了出来:“眼下这事不好明确谁是谁非,张婕妤总归是跌入了湖中,受了委屈,趁这事还没闹大,陛下好生安抚下张婕妤便是了,只要张婕妤不说什么,这事便好办。”李渊应了一声,两人相对无言吃了顿饭,今日朝中事务太多,李渊吃过饭后要走,万贵妃跟在后面送,临出门前,李渊幽幽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道:“爱妃啊,你可曾想过,若这事当真是观音推了张婕妤……罢了,观音这孩子,这几日便在宫里待着吧,不要急着放回王府。”万贵妃听了李渊前半句,心中也是一惊,若当真是观音婢推了张婕妤,那观音婢此番进宫便是另有目的。晚些时候,万贵妃睡不着,在心中衡量这些事,最后觉得即便观音婢另有目的又如何?她从一开始便是站在秦王府这边的,无论如何,她们才是一条线的,是以不管究竟是不是观音婢所为,她要做的是袒护便是。张婕妤落水的事一出,其实她也能瞧出来李渊对秦王府是什么态度,眼下李世民马上要回京,她必须护好观音婢。
观音婢躺在床上也是一夜无眠,张婕妤一口咬定是自己推她下水的,想来背后有人指使,也不知是不是与太子府关系交恶的原因,但凡有一点坏事,她第一反应都是李建成在背后搞鬼。因眼下她不便随意走动,天亮之后,万贵妃特意来看她。
“你眼下应当是被盯上了。”万贵妃遣退殿内伺候的下人:“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有本宫在,谁都动不得你。”观音婢知道万贵妃所说皆是肺腑之言,她想了想,道:“观音先谢过娘娘,能得娘娘相助,观音感激不尽,只是有些事娘娘不便露面,还需观音自己去解决才是。”她见四下无人,遂凑到万贵妃耳边:“娘娘,我们不可总处于被动,这几日我想出宫走走,还需娘娘替观音掩护一下。”万贵妃不同意:“你眼下有了身孕,万万不可随意走动,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娘娘,观音定然会好生保重自己,只是事情紧迫,观音没有时间再耽搁了。”听闻眼下李渊正在安抚张婕妤,张婕妤又恃宠而骄,对自己落水一事不依不饶,这摆明了就是在针对秦王府,此时李世民再立军功,功高震主,难免落下诟病,即便是父子怕是也难敌有人挑唆。
“好,你需要本宫做什么?”万贵妃许是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多加阻拦。
“这几日我需要去张婕妤的百福殿,瞧瞧她究竟与何人来往。”观音婢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万贵妃:“是以劳烦娘娘找个人代替我留在这。”找个容貌像似之人倒是不难,隔日万贵妃便从刚入宫的宫女中找到了一个。观音婢见这宫女与自己的容貌的确有八分像,只要不开口说话,几乎没人能发现两人并非同一人。观音婢本就偏瘦,换上了宫女的衣裳,倒也瞧不出怀孕来,只是稍显丰腴罢了。
在万贵妃的安排之下,观音婢混进了百福殿,张婕妤进宫不久,殿中的宫人们相互之间也不是很熟,是以在殿中并没有引起注意。这几日李渊日日过来看望张婕妤,观音婢就在殿中伺候,自然是能瞧见两人的亲昵状。
通常是张婕妤先在脸上扑好几层粉,瞧不出一点血色,等李渊来之后,再软绵绵朝李渊怀中一靠,嗲声嗲气:“陛下,妾的头还是很痛。”李渊便极为心疼的替张婕妤揉一揉头,瞧得观音婢身上直起鸡皮疙瘩,险些直接抓起面前托盘中的水泼向张婕妤,这都几日了?即便脑袋当真进了水,这么长时间烤也烤干了,还痛什么痛?
观音婢站在一边,双手紧紧攥住托盘的盘沿,冷眼瞧着张婕妤演戏,听她一会头疼一会屁股疼的,李渊被她的反复无常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一直柔声劝慰着,许久才道:“观音那孩子当真是不像话。”张婕妤顺势道:“是啊陛下,当日当真将妾吓坏了,王妃仗着秦王,在这宫中也要横行霸道了么?妾不管,陛下一定要给妾一个说法。”观音婢被张婕妤气得想吐血,又听李渊道:“寡人不是与你说了么,观音当日许是护子心切,这事若是寡人随意惩处,岂不是有失公正?爱妃啊,你也要替寡人想一想啊。”此番谈话又以李渊的搪塞告终。李渊走后,张婕妤一改先前那副柔弱模样,洁面后,整个人瞧起来也红润了不少,她朝软塌上一倚,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小案上的香炉,眼神有些呆滞。这倒是大出观音婢的意料,她以为张婕妤这人定然是跋扈的很,不成想没人时倒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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