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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侍郎莫维钦死的时候终年五十二岁,却始终没有子嗣,家里除了他和夫人之外,只有寥寥几个仆人。所谓人走茶凉,莫维钦活着的时候总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拜访者,如今人一死,宅院里立刻变得冷冷清清。云湛自称是吏部一个前来吊唁的小吏,装模作样上了几株香,和悲戚的莫夫人交谈起来。
关于莫大人尝试召亡却送掉性命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莫夫人显然也厌倦了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讲述现场的情景。说了几句话之后,她推说身体不适需要休息,让伺候自己的女仆去应付云湛。云湛倒是对此没什么意见,在他看来,女仆反而可能告诉他一些女主人所不知道的新闻。
“是的,发现尸体的时候,窗户是从里紧闭的,”女仆说,“门倒是没锁,但夫人说,她一直盯着书房的门,绝不可能有外人进去。事后衙门的捕快也仔细勘察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脚印。”
“验尸的结果如何你知道么?”云湛问。
“他被什么锐器切开了胸口,是流血过多而死的,伤口很宽,”女仆的神情显得很害怕,“但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的凶器,甚至稍微尖利一点的器物都没有。仆人们都在说,那是恶鬼的爪子,是老爷召唤出了恶鬼,杀害了他。”
“有没有中毒的迹象之类的?”
“血液里没有毒,但是老爷似乎除了喝酒之外,还……服用了不少迷叶,就是那种能让人产生幻觉、飘飘欲仙的药物。这两点都很奇怪,因为老爷平时根本不好酒,更没有见过他嚼食迷叶。”
云湛想了想,又问:“能确定他死时的情状的确是摆弄成召亡游戏的模样么?”
女仆面色惨白,身子微微一抖:“他们……他们数过,周围十二根蜡烛,手里握着第十三根,再加上那面大镜子……不会有错的。”
“第十三根蜡烛上刻着名字吗?是谁的?”云湛追问。他也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被召的死者名字必须要刻在第十三根蜡烛上。
“姓氏的地方已经被烧掉了,无法辨别,”看来这个女仆了解的事情还真不少,“所以只有名字,而且不知道是单名还是双名。那个……死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苑’字。”
“‘苑’?叫这个名字的并不是很常见,你家老爷有什么死去的亲友以这个字结尾吗?”
“有,去年过世的二夫人苏苑。”女仆简短地回答。她脸上惧怕的神情因为这个显然合她胃口的话题而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的讥笑。云湛觉得自己简直不用问下去,也能想明白其中的关窍了。
难怪不得夫人对丈夫的死显得那么淡漠呢,云湛也忍不住想笑。
第十三根蜡烛。一个“苑”字。找不到凶器的伤口。这起召亡游戏还真是做得架势十足呢,云湛想,包括最后那惊人的死亡。从表面上看起来,一个思念亡妻的老头儿,在酒精和迷叶的作用下失去理智,想要利用召亡术召唤亡妻的灵魂出来相见,结果误召恶鬼,送掉区区性命。一个完美的解释。也许这个解释能说服所有人,但不能说服我,云湛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他回忆起自己曾问过的这个问题,提问对象是他的叔叔、同时也是他的师父云灭。这个问题显然有点难度,云灭也思索了好一阵子。
“我不敢保证说这世上没有鬼,”云灭说,“人生短暂,总有许多在活着的时候难以体验到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我的个人体验:我一共遇到过不下十次和鬼有关的事件,但最后的结果证明,这些事件中没有任何一件是真正和鬼有关的。”
“那也就是说,世上没有鬼了?”云湛有些失望。
云灭摇摇头:“我说过,我不能用个人的体验来向你保证世上没有鬼。但我很清楚的一点是,世人都怀着对鬼深深的恐惧,以至于很多情况下,他们倾向于把一时难以解释的事物推到鬼身上。对于我而言,我的态度很简单,我会首先穷尽一切非鬼的可能性,直到每一条路都走不通之后,我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承认鬼的存在。遗憾的是,到现在我还没有失败过,所以这种叫做‘鬼’的东西,暂时还没有在我面前出现。”
云灭的话看似没有否定鬼的存在,但话语中的倾向性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云灭是个恶人,民间素来有“神鬼怕恶人”一说,没准鬼见到了云灭掉头就跑也说不定。但云湛还是全盘接受了云灭的态度:先穷尽一切非鬼的可能性,全部失败了再说。
也就是说,现在需要做的是假设这不是什么恶鬼干的,而是——人。那么第一个嫌疑犯会是谁?云湛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身影。
莫维钦的夫人,或者说得确切一点,正房夫人。现在该夫人正在房间里大声咳嗽,这是一种明白无误的逐客令,云湛只能离开。
云湛记得自己听别人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最喜剧的事情莫过于,原本最亲密无间的夫妻,一旦有一方被人杀死,另一方就会立刻成为最大的嫌疑犯。但他现在并不愿意去直接招惹莫夫人,他看得出来,莫夫人是那种表面温和却绵里藏针的角色。何况经过仔细思考,他也认为莫夫人并没有杀害丈夫的理由,毕竟莫维钦再怎么思念死去的小老婆,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如果一个女人为了这一点就想杀人,那她当年怎么会允许二房娶进门呢?
但第二天一早他仍然悄悄去找了一下莫家的那个女仆。他看得出来,这位女仆有些多嘴多舌,也喜欢打听是非,从这种人嘴里往往能得到不少的消息。假如再加一点钱的话,效果会更好,但云湛空瘪的钱袋实在支撑不起这样的开销,好在云湛的脸还算讨人喜欢,女仆也很愿意和这个不乏英俊的羽人多说几句。遗憾的是,除了桃色事件之外,能被她装进脑子的东西不多。
“老爷在吏部做事,接触的人和事都不少,”女仆说,“他也许是得罪过人的吧,但具体得罪过谁我就不清楚了。”
全是废话,云湛暗暗摇头。但他还是继续问下去:“那么最近呢?最近你家老爷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
“最近老爷的确有点奇怪,”女仆说,“他好像一直在担心着什么东西,茶饭不思的样子,回家之后甚至连话都懒得说,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大约有那么十多天了。”
“那么,平时上门来拜访他的人,有没有什么比较古怪一点的,”云湛又问,“比如在你家和你们老爷吵架的,或者行迹鬼鬼祟祟的?这应该是你很了解的情况吧。”
云湛冲女仆挤挤眼睛,女仆嘻嘻一笑:“算你说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女仆连珠炮似的向云湛啰啰嗦嗦了一大堆,仿佛她的生活中除了关注主人的动向就没有别的内容了。云湛只能昏头涨脑地强行记住,然后回到事务所去认真梳理。这一天天色有些阴沉,略带些凉意的春风翻到能让头脑稍微清醒点。云湛在纸上又写又划,把那些捕风捉影的猜想都去掉,最后终于有一条讯息让他重视起来。
按照女仆的说法,最近一年多以来,一直有一个神神秘秘的来客先后四五次上门来摆放莫维钦。此人每次来都把帽子压得很低,大热的天也要围上围巾,不露出脸来,通报的名字多半是化名。但老爷每次都对他很重视,两人往往在书房里一谈就是一夜。
而十多天前,此人又来找了一次莫维钦,这一回,两人在书房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争吵声还是传了出去。这位好奇心很重的女仆试图偷听一下,但什么也没听清,只是隐隐听到两人嘴里不断蹦出“复活”“鬼魂”这两个词。而算算日子,莫维钦似乎就是从那天之后开始变得情绪不稳定的。
可惜女仆从来没看清过那个人的相貌,她只是有一次无意间瞥见过,此人的右手食指已断,只剩下四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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