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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以长孙无忌醉酒而结束,唐国公府离酒楼要近一些,李世民便与观音婢商量:“大哥喝多了,先去我家醒一醒酒吧?”观音婢转念想到自己还要与李建成套近乎,便顺势应允了此事。
李建成今年二十有一,正是风流倜傥的年岁,又博学多才,但却对进入朝堂一事没什么兴致,外人都知道他每日只摆弄着他那些花花草草,无心其余事,同龄的世家子弟乃至几个皇子与他结交时也很是放心,而且他性格温和,几乎从不与人红眼,是以这李建成,人缘可以说是极好的。
观音婢也觉得李建成这人相处起来使人舒服,但却总感觉李建成其人并没有表面上瞧起来那么简单。
去到唐国公府门前,下了马车,绕过门口的环池围绕的假山群,李世民将长孙无忌背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两人身量差不多,是以李世民背着他时,有些吃力。观音婢小跑着跟在李世民身后,突然发觉李世民也是宽肩窄腰大长腿,瞧着很是风度翩翩,不禁有些愣神。
“我说的你听到了么?”李世民边走边交代观音婢在这府上不可乱跑,更要离李建成远一些,却良久不见后者答话,这才不耐烦的回头瞧了一眼,正瞧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的模样,不禁问:“你看什么?”观音婢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一走一过,随便看看,这府上一直是李大哥在打理吧?瞧着真是气派。”李世民瞪了她一眼:“那边房间是干净的,你去歇着吧,记得把门关好,若有人来找你,记得不要去。”李世民并未将话说透,但观音婢已知晓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李建成若是来找她,她怎么能不去呢?她巴不得多与李建成接触接触。
唐国公府气派,府上的下人也多,随便一扫,便能瞧见众人帔帛之下清一色的小袖衫与高腰长裙,下垂的腰带勾勒出婢女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原来这府上不但人多,且个个都是美人,瞧着当真是赏心悦目,难怪李世民每每一回家便足不出户的。观音婢冷笑一声。
前头婢女正眼观鼻鼻观心的领着观音婢去到李世民为她安排的房间,冷不防听见观音婢一声冷笑,霎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忙转过身去跪下赔罪。
观音婢正走得好好的,被婢女这猛虎伏地式的一跪吓得不轻,问:“你这是做什么?”两人正相对无语时,便听一道轻飘飘的嗓音传来:“扶苏,发生了何事?”来人正是让观音婢心心念念的李建成。
李建成想必刚从他的花花草草中出来,皮靴上还挂着未干的泥,乍一瞧见观音婢,李建成有些意外:“七弟?”观音婢笑了笑:“李大哥。”李建成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扶苏有冲撞你的地方么?”观音婢忙摆手:“误会,并没发生什么事。”李建成微微一笑,对在地上跪着的人道:“你先下去吧。”语气很是温和,一如他这人的外观一般。
“七弟是来府上找二弟的?”观音婢回:“方才与李二哥一起吃了饭,顺道来府上拜访。”李建成环视四周,未瞧见李世民的影子,便道:“想必二弟正在忙,若七弟想逛一逛府上,我可以代劳。”观音婢一听,也不推辞:“那便有劳大哥了。”李建成大约是觉得自己穿一身脏衣服有失礼节,回道:“我先去换身衣裳。”而后又让下人先带着她去湖边凉亭坐一坐,吃些茶点。
观音婢坐在亭子中,惊觉臀下有些凉,抬眼瞧四周全是下人,也不大好意思呲牙咧嘴的表现出来,便暗地里将翻毛垫子正了正。
李建成换衣裳很是速度,这厢观音婢刚将白玉石墩坐得暖和了些,那厢李建成已大步流星走来。远远瞧见观音婢花蕊一般被唐国公府上的众位下人团簇似乎有些不自在,便遣退了众人。
两人绕湖而行,春风时不时将碧玉般的湖面拂出几圈涟漪。
观音婢瞧着湖中偶尔冒头的锦鲤,呆头呆脑的,瞧着有些像李世民。
李建成见观音婢一直盯着锦鲤瞧,笑道:“听说锦鲤能帮人达成心愿。”观音婢驻足,有些诧异,她以为这事也就在坊间未出阁的姑娘们中间传一传,未成想连足不出户种花种草的李建成都知道了这事。
观音婢想了想,问:“李大哥也信这事?”李建成摸了摸鼻尖:“我也是道听途说。”观音婢笑时,眼睛便成了一道月牙:“一听便知道李大哥是听姑娘家说的。”李建成也有些不好意思,跟着观音婢笑了起来。
“李大哥,这府上全是你一手打理么?李二哥他帮不上你什么忙吧?”观音婢有意将话引到兄弟二人身上。
李建成笑意未变:“二弟忙,其余弟妹也尚幼,我一个人倒也能顾得过来,只是过几日父亲回来过寿,大约要忙上一阵子。”说罢又瞧着观音婢:“届时欢迎七弟赏光。”观音婢忙道不敢当。堂堂唐国公李大人过寿,这门槛还不得被人踏平了,估摸着品阶稍低的官员都没有门路来祝贺,更别提像她这般的人了,若不是认识李家兄弟,更是连门都摸不着。
这一圈逛下来,观音婢觉得方才吃的那一桌子饭菜全都消化了,她有些怀疑李世民不让她随意乱走是不是怕自己迷了路。观音婢揩了头上的细汗,她与李建成不熟,但这一路走着,两人之间并不尴尬,若不是对李建成这人的城府存疑,观音婢觉得,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亲近他。
两人立在湖边观景,忽然有下人跑过来,在两人身前站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观音婢见状,知道自己在这,他这话不方便说,便主动拱手:“李大哥,小弟自行逛一逛。”李建成面带歉意:“也好,一会我便去找你。”观音婢走时故意放慢步速,隐隐听得下人对李建成道什么酉时一刻有贵客来访。观音婢现下对李建成的一切都较为有兴致,当下抬头望了望天,现下才过正午,这要拖到酉时,那便全指望长孙无忌了。
观音婢回到李世民为自己准备的屋子,推门一瞧,正见墙壁上挂着把金鞘长剑,上缀点点绿松石,瞧起来杀戮之气颇重,观音婢咽了口唾沫,想着走过去摸一摸,眼瞧着手即将要碰上那剑,忽被一道清淡嗓音吓破了胆。
“你方才去哪了?”观音婢一回头,李世民正抱肩靠在门框边,一副没有骨头的模样,观音婢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我方才……与李大哥逛了逛。”李世民闻言,面上很是平静,一瞧便知是早已知晓了这事的。
观音婢以为,凭李世民的性子,他不会耐着性子与你玩套路,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便直白问:“我不能带你逛?”这个问题问得很是玄妙,观音婢生怕得罪了李世民,被他赶出府门,忙回:“我方才只是与李大哥走走热热身,这不回来等着你带我去转一转么。”李世民瞪了观音婢一眼:“麻烦你时刻记得你是有婚约在身的人,除了长孙大哥与我以外,对于别的男子,你最好是瞧都不要瞧一眼。”观音婢深以为李世民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她乃是有娃娃亲的人,与旁的男子多做接触固然是不好,但是,她能理解这些旁的男子不包括她亲哥哥长孙无忌,可这里面有他李世民什么关系?
李世民沉着张脸:“长孙大哥现下忙于科举之事,已将你委托给我照顾,是以日后你要做什么便来与我说,能做到的我尽量都做。”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像长孙大哥那样,你最好是莫要有什么误会。”观音婢有些茫然:“我应当误会什么?而且你不是要去吐谷浑了么?”李世民被噎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总之你来找我便对了。”观音婢见李世民似乎被自己气得不轻,主动示好:“李二哥,你继续带我去转一转吧,方才李大哥有事,这院子又太大,有好些地方我还未转。”李世民没好气的盯着她:“外面都起风了,有什么好转的,好好去歇一歇不好么?”李世民并不给观音婢回话的机会,说完便转身走了,观音婢站在屋里正有些生气,连李建成的贵客也不想见了,抬腿便要走,不等迈出门槛,又见李世民去而复返,这回手中又多了件披风。
“把这个披上,走吧。”观音婢呆呆握着李世民强塞给自己的披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眼见李世民已走出几步,却一直未曾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又回头对自己道:“你到底走不走了?”观音婢叹气,无奈举步跟上。
李世民这人心眼实,观音婢说逛院子,他便一直跟在她身边陪她逛院子,且全程安静如空气,只有观音婢主动问他些什么时,他才会回答。好在观音婢又与一般女子不同,不爱姑娘家喜爱的那些个瓶瓶罐罐与花前月下之事,相反,她对朝堂之事颇感兴致,尤其是听到那些大人巧舌如簧,兵不刃血的将奸佞之辈铲除之事,心中的热血便很是沸腾,好在这类事李世民知道的很多,到后来,两人间的话语倒也没断过,这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吐谷浑一事上。
“现下慕容顺回到了洛阳,即便陛下立他为吐谷浑新可汗,他能服众么?毕竟世人皆传他出卖了他的父亲,对于如此之人,那可汗之位能坐得稳?”李世民面色有些深沉:“正因怕他坐不稳,是以需要有人去扶持,压住那些不该出现在世人耳中的声音。”李世民说这话时,完全不见平日他对自己横眉竖眼之态,本是一双星目,此时瞧着却有些令人生寒。
观音婢:“若慕容顺当真出卖了他的父亲,这样的人又为何要去扶持?”李世民:“传闻他出卖慕容伏允,你也知这事前头带了“传闻”二字,这罪名非同小可,不可信口胡说,待我查明了此事,自会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李世民言毕,对此类事便再不提,转而问道:“我听长孙大哥说前几日高大人给你请了个老师教医术?学得如何了?”一提到她的老师孙思邈,观音婢便觉深深无奈,孙思邈每日来府上只做两件事。
一件是在那厚厚的册子上奋笔疾书,一件是让观音婢在一旁笔墨伺候。
而后他边写边念叨着册子上的内容,听得观音婢耳朵里都起了茧子。
李世民闻言,随口问了一句:“老师都说了什么?”观音婢学着孙思邈捋着小胡子的模样,张口便来:“不减滋味,不戒嗜欲,不节喜怒,病已而可复作。”李世民忍俊不禁:“想来此种授业方法还是颇有成效的。”李建成独自坐在桌前,不多时,听见后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屋中的光线亮了一下,又缓缓暗去,将他半个身子隐去,只剩下轮廓深邃的侧脸。
“还未恭喜可汗袭位,只是不知可汗此时造访有何贵干?”从门口进来之人正是坊间遍传卖国求荣的慕容顺,好些时日不见,慕容顺越发清瘦,此时他站在黑暗中,面上也做不出什么表情。前些日子他听闻陛下杨广要率兵攻打吐谷浑,虽然怨恨他爹慕容伏允将他扔到洛阳不闻不问,但想着吐谷浑的子民,慕容顺仍是拼了命的要逃回去通风报信,却不成想这一回去便中了不知何人的圈套,那人通敌卖国,并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慕容顺在洛阳待了好些年,倾向隋朝也是合情合理,若要背起这锅,当真是毫不费力,为了保命查到幕后主使,慕容顺眼下只能像个傀儡一般任杨广摆弄。
“老子来做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不是你让人去找老子的?”慕容顺对李建成当真是一点好气都没有,当初他念着李建成将他一路背回城中看病的恩情,虽说最后他也随着观音婢一道跑了,将他自己扔在了医馆,但无论如何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命,是以报恩的话,他也对李建成说过,不成想他当日刚一登门便被李建成道破了身份,非但如此,他还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当日他那副面容,慕容顺至今还记得。
他轻描淡写站在台阶上对自己道:“若是我此时将你拿下,扭送朝廷,所受的赏赐应当不少于你口中的报恩吧?”慕容顺当时便觉不对,问:“你究竟想做什么?”李建成笑了笑,很是和气的抬手抚平了慕容顺麻木衣裳上的褶皱:“慕容兄莫要紧张,我并非歹人,今日你走之事,我可以当作不知,既然你想着报恩,那便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吧。”话语顿了顿,笑眯眯道:“这事想必老七也知道,届时若我所求之事你办不到,那便等着陛下治老七个欺君之罪吧。”每每想到此事,慕容顺便被气得胸口直堵,这时候再瞧李建成,便怎么瞧都不顺眼,又见李建成在这与他打哑谜,更是没了耐性,不由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刚刚袭位,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李建成脾气好,一点也没恼,慢条斯理燃了灯,一边为慕容顺倒茶一边示意他过来坐。
慕容顺并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即便李建成不让他坐,他自己也要去找地方坐的,不但坐,还得坐上位,要知道他现下可是吐谷浑可汗,必然要行使一下他的特殊权利,不然指不定哪日便被人谋害了。
“小民今日请可汗前来,并不是为了要可汗还那个恩情,我听闻近来可汗日子不好过,便想着替可汗分一分忧罢了。”慕容顺着实想一个大嘴巴朝他甩过去,不过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李建成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多,自己又没功夫傍身,这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遂一边念叨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边隐忍开口:“有屁快放。”李建成又抿了一口茶,瞧得慕容顺眼中喷火,须臾他道:“世人不信可汗,但我信。”慕容顺冷哼:“老子没做过的事不需要旁人信与不信。”李建成点头:“小民也正想说此事,不管旁人信与不信,可汗总得将这可汗之位坐稳不是?”慕容顺觉得李建成这个屁放得很是有味道,难得的没有反驳。
李建成继续道:“现下陛下虽派兵扶持可汗,那也只是镇压罢了,若是压得狠了,吐谷浑子民一旦打着“肃清叛贼”的旗号造反于你,可汗还能有命洗清冤屈?”慕容顺沉默良久,猛一拍桌子:“不是让你有屁快放,你究竟想说什么?”李建成从始至终皆是笑意盈盈:“可汗现下最需要做的事便是笼络人心啊。”慕容顺向来不屑做那些收买人心之事,连之前在皇宫中待着的时候他都没有收买身边伺候的人让他们将自己照顾好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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