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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开的盛无极浑身散出强烈的不满,凑过去报复一样把人翻过来,“啧,不准推开我。”说完在兰与书的锁骨胸膛上为非作歹,又亲又咬,在快刹不住车之前恶狠狠地将头埋在他的心口上,委委屈屈吐出一句:“这电影是非拍不可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有小孩子的一面?”兰与书被他亲得有点喘,双手插入他的头发里抱着他的脑袋轻轻地揉,深呼吸无数次才把他的脑袋拉起来。
兰与书拆了民宿的一次性牙刷挤上牙膏,塞进他的手里:“盛总,别撒娇了,洗脸刷牙去吃早餐,今天真的有很多工作要做。”
盛无极抓了一把乱蓬蓬的头发,目光跟着兰与书漱完口洗完脸走出去。他把气撒在牙刷上,用力刷着牙口齿不清地表达自己对这个人更重视电影的吃味:“谁家老婆表白完的第二天一心扑在工作上?哦,是我家的。”
兰与书红着脸不搭话,穿上昨天的衣服出房间去找吃的了。
民宿的老板娘昨天在不冻河围观过剧组拍戏,知道兰与书是电影的导演,刚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就碰上他问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于是热情地把自家包的两个大肉包以及蒸的糯苞米塞到他手里,拉着他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边吃边聊天。
秋天的阿尔山清晨的气温有点凉,空气中带着晨露的水汽。民宿所在的位置能眺望不远处的不冻河,此时河上正冒着雾气,雾蒙蒙的一片和森林公园的秋色混在一起,像静默的油画。
老板娘问他:“……咱们阿尔山的秋天就是美哈,别的地儿可看不到这样金灿灿一片,你们要在这里拍多久呀?”
“今天再拍一天明天就转场去别的地方。”兰与书咬开包子,酸菜猪肉馅儿的,不腻人。他想到房间里的盛无极,问老板娘:“包子还有吗?我想再拿两个,您算算多少钱,我给您转。”
“吃俩包子算啥钱啊,别埋汰人了。”
老板娘是个豪爽的东北大姐,笑呵呵地去厨房,过了一会又端了一盘热乎乎的包子。这期间盛无极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找到兰与书在他旁边坐下,老板娘看到他打招呼,“你朋友也醒了啊,来一起吃点。”
盛无极还在为不能跟兰大导演腻歪而心情不佳,听到“朋友”两个字,眼珠子一转,在接盘子时顺道为自己正名:“姐,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再豪爽的东北老板娘都被他这句话整不会了:“额……”
兰与书差点被一口包子噎死,这个人……他脸皮有点热,咬着糯玉米瞪盛无极,半天说不出话。
盛无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点也不害臊:“难道不是吗?还是说要我叫你老……”最后一个字被兰与书快速拿起一个包子堵住。
“男朋友啊……”老板娘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换上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在他俩旁边坐下,“怪不得我看你俩挺配,长得贼拉俊,要我说哈,新时代嘛跟谁不都是处对象,我还知道两个女生也可以啊,姐看你们的面相都是有福气的人,以后两个人和和气气把日子过好哈。”
不愧是开门做生意的人,看出盛无极对“朋友”两个字有意见,三两句就把人给说得心热了。盛无极确实听爽了,吃着包子用手杵了杵兰与书腰,“听见没有啊兰导,过好日子啊。”
兰与书瞪他:“……你别说话。”
两个人吃完早餐,再一抬头兰与书远远瞧见河岸边已经有剧组的人到了,正在陆陆续续装各种机器,于是带着盛无极退了房和老板娘告别。
当兰与书和盛无极并肩一起出现时,现场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哈着热气跟他们热情地打招呼,看向他们的表情皆是吃了大瓜又不敢向当事人确认的躁动难耐。兰与书暗叹,看来昨天晚上他跟盛无极手牵手离开的新闻已经传遍整个剧组。
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倾身给了跟屁虫盛无极一个拥抱,说了句“好了,盛总,我要开始工作了”,就拿着剧本去找副导演。
盛无极盯着兰与书的后脑勺,知道这是兰与书用不言说来向众人肯定他的身份。他滚烫着一颗心伸手,什么也没说,自动进了帐篷不打扰他,也开始线上处理自己工作。
今天的通告没有夜戏,下午快六点最后一场戏拍完剧组就收工了。
盛无极跟个独守了一天空闺的新媳妇,卡着时间出现,安静地走到兰与书的身边,一双眼睛带着点怨念。
作为总制片的苏然看到他,工作结束后没有要顾虑的,坏笑着用一嗓子“兰导昨晚把我们盛总带到哪片小树林了?”撕开大家憋了一天蠢蠢欲动想要八卦的口子。紧接着更有大影帝连声在旁边带头起哄:“兰导晚上不请吃饭说不过去”。
整个片场的气氛瞬间堪比茶话会。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全无忌惮地说着“昨天我们都看到啦”“盛总原来是家属啊”“剧组的生活太苦了,兰导让孩子吃口甜甜的狗粮吧”……一时间周围洋溢着欢声笑语。
兰与书已经接收到盛无极的目光,现在见大家起哄也没想藏着掖着,知道他们每天都在苦兮兮忙拍戏,不是真的想八卦,只是想借着这点由头蹭顿饭来调剂剧组枯燥的生活,他盯着盛无极片刻后收起剧本从容笑着开口:“回市区,我请全剧组吃饭。”
一句话,直接将“剧组茶话会”的气氛推向高潮。
都到这个份上了,盛无极不再克制保留,光明正大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搭在兰与书的肩上,笑得比阿尔山的秋天还要绚烂:“怎么可能让你们兰导请,今天我来买单。”
晚上的饭安排在剧组入住的酒店,光烤全羊就要了六只,所有人吃得异常满足,话赶着话聊着天啤酒瓶子很快堆满桌。考虑到第二天还要继续工作大家没追求烂醉,过了十一点各自散了回房间休息。
因为盛无极,兰与书把每天晚上的导演组例会改到明天早上,他在一堆人的“哟~兰导”中跟着盛无极去大堂刷卡结账。
盛无极在pos机打出来的单子上签字,兰与书挨着他,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你被制片组的人灌得有点狠,要不要问服务员要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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